便果断放弃,“吃饭,睡觉。”
大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头一偏蹭上她的唇,晕陶陶吸了一口女人香,哑声道:“吃饱了吗?”
吐息灼热,比常人高的体温烫得人发燥,她瓮声瓮气答道:“没有,我还要吃呢。”
推拒的小手触到他光裸的胸肌,便舍不得移开。
她今日穿得斜襟袄裙,大手顺着腰线滑入,握住被肚兜包裹的奶子,“老子也没吃。”
“你……”嘴一张开,蛰伏的大舌伺机而动,长驱直入肆意搜刮檀口蜜津,绞得小舌刺刺麻麻,津液不断溢出。
臀下巨根顶着屁股,这一会变硬如铁杵,磨得她心儿颤,穴儿痒,春水漫。
腰带散开,碧色莲叶肚兜清清爽爽兜着两朵玉白粉荷,藏而不露。湿热的唇沿着纤细脖颈埋入深涧,“老子要吃你的奶子。”
不等她回应,箍在腰上的大手猛然往上一提,被迫双腿大张夹在他腰上,腿心顶进帐篷,嵌得严丝合缝。
“唔……好烫……”
大手下滑到臀间捏着臀肉往上撞,涨得快将裤子撑破,憋得实在难受,皮带都等不及解,直接扯开拉链掏出烫手的大屌放入她手中,另一只手则亟不可待掀起肚兜捏住一只奶子就揉。
“呼……呼……”她脑袋埋进他颈肩喘息,手心滑腻腻全是汗。
上面在揉下面在撞,阎琨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硬挺的脸埋进柔软的乳肉中,挤着两团乳肉在脸上磨蹭,真他妈舒坦!
他阎琨前三十年都白活了,这女人身上才是最销魂的,早知如此,打小就该把她抢回来养着,也不至于现在肏都不让肏。
rǔ_tóu被咂得刺疼,男人新生的胡茬在细嫩的乳肉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绯红,小手插进粗硬的发间抠弄,吟吟哦哦的呜咽一声高过一声。
太难受了,这男人只顾自己爽,她却被吊着不能高潮,难受得要命,几乎想要自己动手。她不想演了,崩人设就崩人设吧,现在就想让他给她舔,“我……要……”
“嘭!”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打断即将脱口的渴求,男人抬头,端起洒了一半的酒酿灌下一大口,见女人眼巴巴看他,俯身渡入她嘴里。
清润的酒香醇厚绵甜,她忍不住去追,小舌主动探入他嘴里,可叫大帅激动坏了,得着机会含住了就不放,吸吸咂咂爱不释嘴。
眼见半碗酒酿就要见底,他吃得倍加珍惜,顺着嘴角溢出的残液也被舔了个干净。
最后余了碗底,大帅意犹未尽,突然福至心灵,黑眸眯起,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弧度。
霁瑶晕晕乎乎间只觉胸口一凉,一行浊酒顺着雪白胸乳往下淌,一边rǔ_tóu挂着一滴,犹如少妇新涨出的乳汁,男人眸色愈发黑沉,俯身衔住粉嫩的rǔ_jiān,炙热的唇舌迫不及待将汁水吞了个干净。
酒香混合女人体香大抵是这世间最醉人的香味,不过几口,阎琨便醉了,从头至脚轻飘飘,脑袋俞往下滑,几乎埋入女人腿间,鼻尖嗅到一丝更醉人的香味。
公媳篇·邪门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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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邪门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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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扎进女人腿间磨蹭,高挺的鼻脊嵌进细窄的耻丘中,鼻尖充斥女人湿润淫靡的气息,大舌探出,沿着细缝舔舐,凹进的轮廓越发深陷。
“要……”忍不住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疼她。
他猛地站起,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蓄势待发的钢炮精确对准目标——
“不要!”
射出一个头的炮弹生生停下,男人全身青筋暴起,咬牙切齿:“你他妈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不要……”她觉得她一定会被他打死。
他喘着粗气,一拳砸向她身下的桌面,碗碟脆响,惊得她大气也不敢出。
“把腿夹紧了!”
男人生来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到了这个情境,逼出来的办法。合拢女人的大腿,热烫的yīn_jīng紧贴着滑腻腻的yīn_chún磨蹭,柔软包裹着坚硬,与生俱来的契合。
男人蹭得爽,俯身去亲女人的嘴,这次不再是推拒,欲拒还迎地配合,也叫大帅遂了心愿,回过味来,嘴角带笑,下身撞得啪啪响,“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老子这么搞你了?”
头扎进他肩窝拒绝回答。
男人心情大好,鼓噪的心跳声清晰传达给紧贴的女人,她心更慌,水流得更急。
“刚刚是想要老子给你舔吧?”
阎琨很聪明,一但让他抓住些苗头,所有心思在他面前将无所遁形。
他恶意地顶弄,硕大的guī_tóu几次差点戳进穴口,“你让老子给你舔,你还没跟老子舔过呢!”
“你……慢点……”xiǎo_xué被磨得很舒服,那力度与热度带来的快感不比插进去差,她几乎沉沦。
他的大手在腿间抹了一把,“瞧你流的水,比刚刚喝得酒酿还多,老子搞得你这么爽,你还挑三拣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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