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房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加上外面都是鬼叫般的唱歌声,很快把陈彪的嚎叫给淹没了下去,否则就凭他这声音,就算不把警察招来也会把狼招来的。
满哥又点累,躺在沙发上抽烟,王五蛋递给满哥一根古巴雪茄,这家伙不错,一根抽完,是五分钟以后,估计那些手下也打累了,招呼他们停止,见陈彪脸上到处是血迹,挥挥手将其弄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下,一个小兄弟很真不是普通的毒,将水温调到最高约60度,灌在马桶里,双手扯着陈彪的头发将脸埋在下面,拖出来,再埋进去,再拖出来,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估计陈彪也清醒来,再将其拖出卫生间,丢在满哥的面前。
陈彪甩了甩落汤鸡般的头发,正要站起来,王五蛋伸脚就踩在他的背上,却突然想起满哥还没有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要审问什么,只好再次重复那句话:“你想怎么死?”
“想要我死?”陈彪也是条汉子,估计那马桶里的热水让他脑袋再次发热,从王五蛋的脚下转过头来恶狠狠的望着满哥,道,“姓满的,别让我出去,我出去了要你死得很惨!”
这句话最终招惹的肯定是王五蛋手下的一顿暴打,满哥本来是不怎么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不过估计像陈彪这种角色不打不行,而且还得下重手,手不重他以为你给他挠痒痒。
“别给我面子!”满哥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前,掀开窗帘,见陈彪的女人已经将车停好,和田浪手挽手正要走上来,这个鬼妮子,朋友敌人都分不清楚,不过女人都这样,有时候对敌人比对朋友好亲热。
满哥给田浪打了个电话,要她先和陈彪的女人到楼下的大厅里坐会,喝杯咖啡,我们有点要紧事情要办。田浪在电话里说是什么要紧事情,你这死没有良心的家伙是不是趁着我不方便找女人解决生理问题,我跟你说你是我的不允许你乱来。满哥一笑,心想这女人沾身了。女人习惯把两种人叫做她的人,一种是她的儿子,那是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一种是进入过她身体的人,自己虽然还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但是看过她的身体。
满哥把电话往里面移了移,道:“你听到声音了吗?”
田浪说我听到了,很惨的,是什么声音。
满哥说我们在杀驴,等下给你补补身子。
田浪说你是不是想吃驴鞭了?
满哥说你今天不方便,吃驴鞭也好等到你七天以后。
田浪说你不是说经期做爱更合适吗?第一安全避孕,第二连润滑油都省了。
满哥心想惨了,又一个要性不要脸的女人产生了,突然发现陈彪的惨叫声没有了,连忙转过头去,发现陈彪已经被打得不怎么是人形了,王五蛋的几个手下估计也是锻炼不周,一个累得趴在沙发上喘粗气,连队对田浪说驴杀得差不多了,现在去卸驴鞭,说着把电话给挂了。
→第二十五章 - 暴力←
王五蛋和一个手下把陈彪架在满哥面前。
“说吧!”满哥一边系领带一边轻声细语的说,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根领带,难不成还想装个正人君子?只见他一边整理衬衣一边道,“说,你和黄玉佳一起,一共贪污了农场多少钱?”
陈彪圆睁着眼睛望着满哥,但是并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怎么了?哑巴了?”满哥说着又将领带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在手掌上缠绕了几圈。
“你他妈谁啊,你说要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啊!”陈彪的口气还挺大,估计是因为被打爆了头的原因让他此刻很不清醒,“你他娘的就一个会计你管到黄所的头上来了,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
“哦!还真的忘记告诉你了!”满哥说着朝前走了几步,朝坐在沙发旁哆嗦的肥鸭道,“鸭子,告诉他我是谁?”
鸭子毕竟是鸭子,一辈子都在温暖的池塘里,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蜷缩在角落里半天没有动静,王五蛋马上见机行事的道:“孙子,现在爷爷来告诉你,这里的三位分别是农场的董事长、总经理和财务总监。”
“呸!”陈彪吐了一口含着牙齿的口水,道,“老子还是他妈的董事长他爹呢?”
“啪!”一个耳光从陈彪的脸上闪过,大家都还没有看清楚满哥是怎么出手的。满哥淡淡的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老子还是个处男!”
“姓满的,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来。”还真服了陈彪,脸都被打歪了,口齿居然还清楚,“黄所长待我不薄,我绝对不会出卖他半点。”
是个有义气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农场,满哥倒是愿意将其收为小弟,因为这家伙 只能做做小弟不能委以重任,有勇无谋,就凭他刚才那句话,到了法院,就是一条证据。
而且这里,不是检察院,也不是法院,这是满哥的地盘,不是你想不说就可以不说的。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和黄玉佳一起贪污了农场多少钱?”满哥这家伙还真又老大的风格,不慌不忙的道,“说出来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已经光荣的牺牲一年了。”
陈彪蛮着头,不说话。
“不说是吧?”一个背心上纹着一条龙的家伙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对准陈彪的脸上就是一拳头。
这一拳头来得太猛,让架着陈彪的王五蛋都感觉到手臂一震,连忙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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