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轻动间,一件蜜色小衣被床尾的红被一推搡,顺着帐帘缝处,滑落而下,轻覆在一大一小的两双软鞋上。
莫欢现下如了离了水的河鱼,逮着空隙就张着小嘴喘着,唇瓣红艳艳的,被舔舐得一片水润,仿若雨后艳丽的海棠,看得净空一阵火热,又使着力气一番揉搓挞伐。
男人额角青筋微突,虽是秋日,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侧脸而下,滴落在香脂滑腻之上,与她身上的点点香汗融作一处。
净空喘着粗气,贪看着小妻子的娇艳。白玉山隆,静时起伏峰峦,动时若脱兔轻颤。纤腰细细,只手可握。他变换着动作去逗她,直惹得佳人又一阵阵娇泣。
莫欢躺在大红锦被之上,枕着鸳鸯戏水红枕,一只莹白小脚难耐地踢着被子,另一只脚却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扣住紧要之处,容不得她逃脱。
她迷瞪着眼看着净空,娇气地唤了他一声,他却一点儿也不怜惜,一个顶弄,触了新婚夜里未曾到的地方。
莫欢哽了一声,克制不住地轻颤着,抓了被角捂住要从嘴里溢出的羞人之音,眼角欢愉的泪水浸到被面上,晕出一点点深色的水渍。
她抖得太厉害,又下意识地缩着身子,直把净空惹得头皮发麻,轻吼出声。好在他们方才已经痴缠了一回,他尚且能够忍住。
净空狠狠地喘了口气,稍稍地克制住躁动,也不离去。俯下身子把小妻子搂到怀里,紧紧地贴到一处去,任由汗水相融,肌肤相煨。
他在上头只卷着她的香舌细细吃着,热烫的大手不住地在雪背和香腻之处游走,趁着小妻子失神之际轻轻地揣动,却不像方才那般掠夺。
到了玉白山隆之处,净空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两分,舍了她的丁香舌,顺着她的细腻脖颈而下,采了山隆顶上的樱果细细尝着。
香甜不输初夏里的樱桃,却比那个更可口些。
莫欢全身上下的紧要之处都被他掌控着,他那般安抚根本起不到甚么效果,反倒让她更难受。
她呜咽出声,伸手拍着净空,到了他跟前,早就软绵无力,反倒抚得他一番舒畅。
“你……你好了罢。”莫欢现在软成一摊水,只觉得身下的床铺皆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又胀得难受,使了一丝力气推了推净空,软软地求着,“你……,我难受,你停下罢。”
耳边莺啼婉转,馨香融鼻,触手膏腻,净空如今热血上涌,哪里停得下来。
见她又娇气了,想起昨夜被她蒙混过关和前日的可触而不可得,净空张嘴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低道:“你这个小骗子。”
“小骗子……”每咬一口,净空便念上一句。身下一改方才悠哉,使了力道攻城掠地,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莫欢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掠夺得身心皆失,双臂缠上他宽阔的肩膀寻找着依靠。
到了后头,他愈发不怜惜人,莫欢觉得帐顶的挑金石榴花晃得越来越来快,心中也越来越害怕,只能紧紧地缠着他的脖颈,可唇边的低。吟却克制不住,时不时地高了两声。
她想故伎重施,深吸着气想逼他快些好,哪知她用了两回就被他识破了伎俩,反倒被他不规律的作弄弄得呼吸尽乱,脑袋空空。
莫欢觉得胸前一疼,被咬了好几口,眼前的男人又换了个说辞,一声声地说她是个“小坏蛋”。
到底哪个是坏蛋,明明是他。
到了后头,莫欢早没了力气,任由身上的人作弄,她心中有气,扒着他肩上的一块皮肉咬了下去,却引得男人扶着她的腰肢,又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摇曳。
莫欢只觉得在昏天暗地里寻不着边际,也不知过了多久,等耳边又是一声低吼,莫欢烫的一阵哆嗦,身上覆上重重的力道。额头,鬓角,脸颊,唇上,密密麻麻地印着净空安抚的轻吻。
莫欢早就哑了嗓子,躲到他怀里,不管他怎么哄也不抬头搭理他,牵动酸软之处,使了留长的指甲狠狠地挠了挠他的臂膀。
净空现下身心舒畅,吃了两回颇为餍足,任由她撒着气,不住地哄她。
她滑腻的雪背上薄薄一层香汗,净空随手从床上捞了一条中衣,先替她细细地搽了汗,才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
等回来的时候,床铺已经换过一道,两层帘帐放了下来,红帐内成了小小的一方天地。净空拉过一床鸳鸯锦被把小妻子裹住,又伸臂连人带被一块搂在怀里。
见她眼敛微肿,眼皮哭的粉嫩嫩的,净空心中爱怜,往她艳丽的小脸上啄吻了好几下,声音低沉而缠绵:“不喜欢还是不舒服”她那处红艳艳的,就怕自己方才太过孟浪,又伤了她。
莫欢眼皮微抬,脸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哼哼了两声。
情到深处难自禁,怎么会不喜欢,而且,其实她也是舒服的,只是后头那次他太久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见男人赤。果着上半身,整个人都露在被子外面,莫欢怕他着了凉,抬手把被子分他一半,两人隔着薄薄的小衣又搂到一处去。
莫欢感觉到他抵着自己的腰间,又有嚣张之势,她连忙推了推他,娇嗔了他一眼:“你,你,以后只许一次,再多我可不能了……”
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净空顿了顿,才勉强应下。到时候人迷糊了,哪里还记得这个。一边想着,一边把人搂到近前,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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