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宁不解,倒也没反对。
电梯小小的,子襟望着楼层显示器,心跳又快又重。她莫名有些开心,紧张又兴奋。爸妈在老家,家里没有人,非常适合做些什么事。她打开门,制止了对方开灯的举动,一把拉过了他。
许宁没想明白她这是在干嘛,当他被推倒在沙发上时,第一个想法是她要打他。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呼吸还很急促,压着他的重量令人迷恋,卡壳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他的脸颊发烫,很有危机意识地问道:“你想干嘛?”
子襟也不管面子什么的了,喝了酒,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那里一鼓一鼓的,叫嚣着某种禁忌的需求。
心跳很快,脑子迷迷蒙蒙,她按着他,着急地提议道:“我们做吧。”
许宁:“……”
没有人会拒绝的,但在他开口表示赞成前,小姑娘就吻了他,扯开他的衣领,在对方意乱情迷时伸手按上某个鼓起的部位。
许宁:“……”
他觉得他对自己的认识有点偏差,他怎么能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但很可惜,当心爱的女孩解开他的皮带时,那些微弱的挣扎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虽然关了灯,子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的东西又硬又烫,隔着层布料,还能感受到那种真实的触感。她的胸口起伏着,好半天不知该怎么办。
她感到他的呼吸掠过耳际,痒得她心里空落落的,温热的唇舌印了上来,他第一次亲她,距离很近,她撇开了脑袋,他的头发擦着她的下巴过去,她被压在了身下,呼吸连带着黏腻的吻都落在颈项上。
很痒,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有些惊慌,她想推开他,扭了扭身子,却感到胸口一凉。衣服被推起,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感觉令人心惊。她有些后悔了,这些触碰她很不习惯,对方又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这很痒。”她抱住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动作。
许宁很配合,他直起身,就在子襟松了口气时,他拉下了她的裙子,伴随着惊呼,小姑娘撞到了他的头。
两个人都是倒抽口冷气。子襟又不动了,躺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不是想要嘛。”许宁问。
他的膝盖顶在她腿间,弄得她纠结万分。
“对……但你别亲我。”
内裤被脱掉,小姑娘又紧张了起来,他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往上,她感到头皮发麻,试图转移下注意力:“之前学校宣传预防艾滋病时发了套。”
当他的指尖接触到身下时,子襟的心提了起来,忐忑不安。
“开灯,好不好?”对方声音沙哑。
子襟面红耳赤,死命摇头,许宁解释说:“我找不到位置。”
扭捏了会儿,还是让他开了灯。
沙发旁的落地灯,暖黄的光线令人安心,许宁低头看去,她应该有修剪的习惯,白净的腿间是整齐的毛发。他抬起她的腿,往胸口压去,子襟尴尬极了,在接触到对方的视线时,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她干脆坐了起来,自己伸手挤进小yīn_chún,扒拉开来,深吸一口气道:“就这里。”
那里红红的,粉嫩而鲜艳,倒像是把她的内里都呈现出来,粘膜的触感滑腻脆弱,许宁一下就乱了心神。
当他解开裤子时,子襟又有些不确定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只觉得一定会很疼。她感到圆圆的guī_tóu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压,心理准备还没做好,许宁就停了下来,眨着眼睛,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子襟不配合地笑了,看着他扔掉安全套,又忽然想到什么:“我们去床上。”
她把懊恼的人儿拉起来,推进了房间。
2.yī_yè_qíng(下) 兴化府,明月夜(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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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yī_yè_qíng(下) 兴化府,明月夜(1v1,h) ( 小枕 )
2.yī_yè_qíng(下)
俩人从急忙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三房两厅的房子,浴室有两间,子襟给了他浴巾,自己回房间洗漱。
20分钟后,当许宁进来时,就见小姑娘穿着睡裙,光着屁股在抽屉里一通翻找,还拿出了一根圆头震动棒。他呆了一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子襟又往床上铺了丝巾,垫高枕头,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许宁惊讶:“你……”
子襟解释道:“我刚才觉得有点疼。”
她以为自己很委婉,体贴而善解人意。这家伙完全不懂前戏为何物,还是自己来靠谱。
许宁不高兴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却是意识到了自己被当成什么了。他看着她盖上被子,震动棒的噪声变得似有若无。
子襟其实很混乱,她的脑子晕乎乎的,舒服是舒服,但也昏昏欲睡,就在她觉得眼皮快要睁不开时,腿间忽然一凉,嗡嗡的震动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身子往下落,膝盖被分开,脑袋滑到了枕头上。她眨了眨眼,对上许宁不满的视线。
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他只是压紧她,撑起身子,隔着一点距离俯视着她。
时间变得很慢,她下意识盯着他瞧,对方的眼瞳像是夜晚的湖水,漆黑,深不见底。这有些不对劲,一般人的眼睛大多是棕色的,只是深浅不一。但许宁不一样,子襟一个不留神就跌进了那湾湖水里,不断地下沉,根本移不开视线。
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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