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爸爸的建筑装修公司已经开业了,第一单生意也不小,通过老关系,他承接的是供电局的办公楼,就算是这么一单生意,宁爸爸算了一下,不多争,可三五十万总是有的。
有了这笔钱,外加上积攒下来的人脉,他的公司也能站稳脚了。
宁爸爸自然欣喜,这些天也着实忙的很,从早到晚地都泡在工地上,务必要做出公司的口碑来,况且这里头还有人情,他可不想在亲戚面前失分。
显然,宁姨爷爷的能量远不止于此,自己想要壮大,可不就得靠着这些亲戚大腿么?
宁爸爸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可也能猜个差不离的,好在看他是个干实事儿的,这手上的活儿不差,他们也乐意买好的。
这之后的好几天,宁一诺都没有在老地方见到蒋成才,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该操心的不是自己就成,这种家务事儿还真是少掺和比较好。
宁妈妈这些日子兴冲冲地给自家妹子准备嫁妆呢,一身大红的旗袍,一双红皮鞋,据说这是如今城里结婚时的标配,她知道自家穷,外加上自家爹妈的那点子小心思,大妹的嫁妆肯定寒酸的。
宁妈妈自己受过穷,也知道女人没嫁妆的苦,所以尽心尽力地为自家妹子考虑呢。
这个时候的宁大姨听着宁姥姥的话,脸阴的能滴下水来了。
婆家给了320块的彩礼,听着老娘的意思,能出一百给自己置办东西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两百多么,弟弟这不马上也要成亲了?
他的喜事儿可不能马虎虎的,这可是关乎他们牛家下一代的大事儿,当然得好好儿操办了,不然的话她咋舍得让家里的劳动力嫁出去?
更何况老二才19岁,完全可以多留两年,到二十二三了再出嫁也不晚的。
宁大姨可没有宁姥姥的好心情,这嫁妆是自己的脸面,她以后怎么在司家立脚,靠的可不就是嫁妆吗?
家里不说给自己填补点儿,反而连彩礼也要克扣,这样的事情咋忍?不过作为家里的老二,一向都是勤恳的老黄牛的存在,宁大姨自己也知道,她说话没啥用,家里人是不会为了自己改变主意的,甚至更麻烦的是,如果她闹的话,说不定一百都没有了。
想想前些日子在大姐家过的那么舒坦,不提别的,不用干重活儿不说,这吃喝上还尽都是好的,顿顿有肉的,宁大姨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司家虽然条件是不错,司平也去了县城开车,可毕竟是农村人,这能和大姐夫家比吗?
不过她虽然心里头嫌弃的要死,面上可是一点儿也不敢表露出来,她也知道,对于自己来说,司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前年家里差点儿为了一千块钱把自己卖给后山的瘸子了。
瘸子长的难看也就算了,据说他前头的媳妇儿是被他打死的,而且大家都说瘸子的钱来路不正,谁知道哪天就走了黑路了。
那时候她也怕,好在最后老爹改了主意。
人心总是不足的,前两年的宁大姨只要不被卖了就满足的,不过如今的她在见识了县城的繁华之后,再看看自己的未来,总是觉得有些不足的。
人心贪婪,同样觉得不足的并不是宁大姨一个人,蒋成才的妈妈亦然,对于她来说,见识了大城市的富裕之后,再让她去吃苦受累,还真是落不下那个身段儿。
蒋成才的妈妈罗英就想到了蒋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罗英知道蒋家的情况,晓得蒋成才是蒋家的命根子,只要她能把儿子捏在手里,以后还真是不怕没有来钱的地儿。
明明之前一切都是按着自己的设想来的,蒋成才这一年来和自己的感情越来越好,和那边儿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僵了,眼看着就要达成自己的目标了,罗英心里激动,可也不敢放松,越是在紧要关头,她越是谨慎小心。
可谁知道,即便是这样小心谨慎了,还是出了岔子呢。
到底是哪儿出的纰漏?难道蒋家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了蒋成才么?
罗英之前笃定不会的事情现在倒是不敢肯定了,如果儿子知道了真相的话,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可都是受害者,难不成蒋家还能颠倒黑白不成了?
罗英稳住了心神,按着和儿子的约定,来到了县城最大的饭店,这里是政、府办的饭店,价格虽然贵了点儿,可架不住饭菜好吃呀,外加上种种原因,这里的生意一直都很火爆,酱肘子,酱猪蹄都是一绝,蒋成才最爱这里的饭菜。
罗英为了笼络儿子,经常地带着他来这儿打牙祭。
蒋家虽然不缺钱,可也没有见天下馆子的不是。之前蒋成才总觉得这是亲妈疼爱自己,对自己好的体现。
不过现在么,他总觉得有些别扭,以前那些似是而非的话现在听着更觉得不对了。
想想今天自己的任务,忐忑中带着几分兴奋,总要搞清楚的。
宁一诺看着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的蒋成才,一点儿也不意外,这种事情一旦戳破了就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
之前蒋家投鼠忌器,生怕蒋成才受不住打击,所以对着他和罗英算是各种放纵了,罗英自己不知足,非得图谋蒋家的钱财,现在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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