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象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干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蹎蹎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yín_dàng。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歔,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rǔ_fáng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rǔ_fáng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rǔ_fáng,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jī_bā,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jī_bā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肏。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pēn_jīng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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