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应了一声,转身朝西屋走去。
“怦怦”我敲了几声门,站在外边喊道:“小美,别睡懒觉了,快点起来吃饭。”
“小雨叔叔,我早就醒了,在看课外书呢。”她在里边嘟囔着应了一声。
这个丫头什么时间爱学习了,我听她起来了,就转身准备到堂屋里。
“小雨叔叔,你进来,我问你几个问题呀,这些书上我很多都看不懂?”
“不懂问你小姨,她是老师。”我赶忙推辞道,也不知道是这个小丫头在学习上天赋有限还是我表达能力欠缺,上次我给她讲一个应用题,讲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己都口干舌燥,可是这个丫头愣是睁大眼睛望着我一个劲地摇头。
“快点来,不然我就和我小姨说你不给我讲题,不让她当你女朋友。”
“你这个小丫头真会编排人。”我苦笑着推门进去,小美正穿着小褂子趴在床头,盯着枕头上的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她不时翘着那双性感诱人的小腿,浑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这个小丫头长大以后一定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看着她线条柔和流畅的躯体推测到。
“什么问题呀?”我随口说道,根本没有看她的书本,准备胡乱应付了事。
“叔叔,什么叫扒灰呀?”
“扒灰就是说……你问扒灰?”我大吃一惊,瞪着眼望着她。民间说法老公公和儿媳妇有一腿叫扒灰。有人解释说:扒灰要弯腰跪在地上,这样就把膝盖弄脏了。膝媳同音,脏了膝盖,隐义是脏了媳妇。
这是一个形容luàn_lún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luàn_lún。
据说这个典故出在王安石身上:有一次王安石走过儿媳的房间,看见儿媳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眼球不由得为之而发光。王安石毕竟是诗人,于是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了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写完后躲在一旁观察儿媳的动静。儿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于是出来看公公在墙上写了什么,一看到公公留下这样的词句,当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了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见儿媳的话后,正在暗自高兴,没想到这时儿子出现了,于是赶紧用袖子去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什么,王安石说,在扒灰。
“嗯,这个书上说的,我看不懂……”在我愣神的功夫小美扬了扬手中的书说到。
“《欢喜冤家》!?,你从哪里来的?”我脑袋上顿时冒冷汗,没有想到小美手中拿的正是那本禁书《欢喜冤家》。
“我睡觉的时候觉得枕头底下有点搁的慌,就伸手一摸,看到这本书了,肯定是我妈放在下边的。叔叔,你还没有说扒灰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就是……就是……”我顿时口吃起来,尴尬无比,这个小丫头太粘人了。
“快点说嘛,是什么呀”她已经上来抱着我的手臂,使劲地摇晃,身体堂而皇之的蹭着我的胸膛,裸露在小褂子外面的肌肤洁白娇嫩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小美,我下次再给你解释好不好?”没有想到被这个小丫头蹭出一身火,我忙拉开她的手说道。
“不好,你为什么不给我说呢,……难道?”她歪着脑袋思索着。
“什么?”我一惊,她知道什么?
“哈哈,小雨叔叔肯定也不懂对不对?”
“对,对”我忙迎称道:“小美真聪明,我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
“当然,我可是聪明的一休,耶!”她做了一个动画片上的可爱动作,接着指着这本书说到:“这个字怎么念呢,我在字典中查不到?”
我一看又是吃惊连连,赶忙把书夺过来:“别看了,赶紧洗洗脸吃饭。”这个小丫头,再这样下去我非要被逼疯不可。
“哦。”她非常不满意,走到门口又小声叽咕一句:“书上那个插图男女打架怎么都光着身子呢,真有意思。”
“扑通。”我差点跌在地上起不来。
饭桌上就我们四个人,倒也其乐融融,我接着为她们讲小时候上学的粘事,比如趁老师午觉把他后边贴个大乌龟,提着开水浇花,拔校工自行车的气针等等。
吃过饭后,刘洁让我送送她妹妹,我自然知道这是给我们两个提供机会。
“你坐前面吧,前面稳当。”我看着刘晴熟透的身体说道,她优美修长的雪滑yù_tuǐ被那七分裤一衬,更是显得将雪白如玉,在我的眼前晃成一片白亮,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看后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又有些心猿意马。
“看什么看,我坐后边。”刘晴仿佛发现了我的视线,恨了我一眼,嗔怪着说道,她把两手平放在腿上,好像这样就能遮住那雪白的大腿似的。
出了镇里,我顺着大路猛骑,刘晴的两个丰满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后背,弄得我心里火烧火燎的,虽然今天一连做了两次,但是此刻还是兴奋不已。
“我们说会儿话吧。”看天色还早,我就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把车子扎在路中间。
“嗯”出奇的刘晴并没有反对,她无声的跟在我后边。
“就这里吧”我朝一个高墩上一坐,靠着背后的一棵榆钱树,刘晴也在我不远处坐下,显得有些拘束。
“坐近一点,我又不会吃你。”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使劲比较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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