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君秋离开后,化总摇摇头说道:“这个丫头,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白小原有点奇怪,听化总的口气,他和这个杨君秋,似乎还不是店家和主顾的关系那么简单,就随口问道:“化总,这个杨君秋,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化总叹了口气:“她能有个什么来头,还不是和咱们这些人一样,都是个农村娃娃,只是这两年发达了,在高层交际圈厮混惯了,变得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化总说到了这里,有点黯然神伤的样子,似乎是在回忆着一些什么往事儿。
其实,白小原刚才还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杨君秋也姓“杨”,又做这么好的生意,不会是和那“杨大武”有什么关系吧?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看化总伤心了,白小原自然不方便继续这个话题,还安慰道:“化总,人各有志,您就别伤心了。”
没想到,化总一听这话,突然转头盯着白小原,指着他的鼻子就开骂起来:“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要是过两年真发达了,也敢给我整天瞎得瑟,看我不揍你。”
化总会突然以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白小原还真没想到,不过随即就转过弯来,他这样骂自己,说明在他心里,已经彻底不把他当外人了。
白小原就连忙乖乖地应道:“哪能,您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保持一颗初心,绝不得瑟…可是,化总,你老人家真的认为,我在两三年之内,就能发大财啊?”
化总嘿地一声笑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你小子要是硬不上套拉磨,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好吧,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先说说杨大武的事儿,小原,你真的准备跟他干到底啊?”
白小原苦笑一声,摊摊手说道:“化总,不是我要给他干到底,而是他没完没了,非要置我于死地,我总不能伸着脖子,任人宰割吧?”
党三宁也说道:“是呀,化老弟,我们师徒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我徒儿的命,还连枪都用上了。”
党二东也把茶几一拍,愤怒地说道:“连我都差点被他弄挂了,这次要不干翻他狗日的,我就不姓‘党’。”
化总看师徒几人,一副义愤填膺、磨刀霍霍的样子,就有点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先别冲动好不好,这‘杨大武’真没那么好搞,不但黑白两道势力大,听说还有军方的背景,就拿我这次举报他的事儿来说,虽然被查了一段时间,但还不是抓不到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这一点,白小原早有分析,杨大武只所以花大价钱雇人搞他,肯定早就想好了脱罪的办法。
不过,说到这里,白小原有点好奇,想知道开枪打他的那帮人怎么样了,就问道:“那孔大祥呢?不会也没事儿了吧?他可是名目张胆地跑到我家,开枪杀人的。”
化总笑道:“怎么可能,你以为这是演黑帮电影啊,到处都没人管,可以胡作非为?他们罪证确凿,很快就被批捕了,后来,还由市公安赵局长亲自坐镇指挥,给孔大祥来了个一窝端,足足抓了上百号人呢。”
其实,这些事情,白小原倒是听妹妹说过一些,她当时把那些人打晕后,就报警了,来了好几辆警车,都把人抓走了。
只不过这是公诉案件,还在调查审讯阶段,妹妹只是被叫去录过几次口供,虽然是当事人,但其中详情并不了解。
再加上,他白小原一直昏迷不醒,说的不好听点,早就被当做一个死人了,虽然醒来后,也被叫去录过一次口供,但仍旧不知道具体处理情况。
另外就是,他现在的心态和以前有很大不同,要不是担心杨大武可能给家人带来新威胁,或许,他就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
化总继续说道:“那个开枪的黑虎,听说会被判无期,对杨大武应该也会起到警示作用,说不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白小原却有点不同看法,因为直觉告诉他,像杨大武这种无法无天的人,可能会暂时避避风头,但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无法预料他会什么时候再出手,我倒无所谓,可是如果他设计去伤害我的家人,那可怎么办?所以,我必须要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和他来个彻底了断。”
党三宁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徒弟说得对,咱们越是示弱,他就越会猖狂,只有先下手为强,把这怂整怕了,他才会彻底老实。”
白小原虽然和师父一个想法,但却并不愿意师父亲自出马,因为这里面风险太大,万一两方火拼起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
不论伤人伤己,后果都会很糟糕,他可不愿意看到,师父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要去蹲大牢。
另外他觉得,对付杨大武这种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人,普通手段,未必会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除非你决心直接要了他的命,可那样大家都玩完了,就更划不来了。
想到这里,白小原就对党三宁很认真地说道:“师父,你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件事情,您就不要瞎搀和了,还是放手让我自己解决吧。”
党三宁一听这话,立刻把眼睛一瞪:“臭小子,你说什么?”
白小原知道自己说话方式有点问题,让师父误会了,就连忙笑道:“嘿嘿,师父,您消消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对付杨大武,我自有妙招,您就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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