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得肺癌。”
季芸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关你什么事儿?你谁啊?你有病吧?”
“脾气见长啊。”宋逸晟踩灭了她的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脾气再大也不是事,但不能学坏,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没什么用,还不如吃几颗糖,什么尼古丁解人忧愁,这只是一种让人上瘾的玩意而已。”
“有病!”季芸仙推开他。
宋逸晟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你这手劲怎么那么大,我有心脏病的,你可别吓我。”
“我看你确实有病,吓死活该!”
“你这嘴还真是不饶人啊……算了算了,谁让我脾气好呢。”宋逸晟摸了摸她脑袋,“喝果汁吧,咱们不吵架,行吗?”
季芸仙怔了怔,冷着脸接了过来。
宋逸晟也往老墙一靠,抬眼看着月亮,他说:“我真有心脏病,那时候被你在教室追,差点升天,还好我及时控制住,不然你会追得到我?以前一位天师说过,我可是天生的运动健将,要是我没这病,这会都轮不到姚明陈翔,我能为国争一百个光。”
季芸仙切了声,“你就瞎扯。”
“笑了啊?笑了就成。开心点呗,过年总是好的是不是?”
“好个屁……”
……
大伙守岁到天亮,后半夜打起了麻将,也没太讲究输赢,可周树还是输了个精光。
他哇哇大叫,“小珃,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第一次打麻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多客气啊,还要把钱还我,现在下手可真狠啊。”
江珃笑着,“周树哥,今时不同往日。”
“什么不同往日,你们就是打夫妻牌!”
杨继沉:“你哪只眼睛看到打夫妻牌了?”
周树贺群江珃宋逸晟四人打的牌,季芸仙在边上嗑瓜子,二老上楼去了,似在看电视,估摸着郑锋早睡着了。
周树拍案而起,“你们他妈的这不叫夫妻牌?”
杨继沉坐在椅子上,江珃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打牌,偶尔轻声细语的交谈。
杨继沉扬起眉峰,问其他人,“这是吗?”
宋逸晟:“嘿,当然不是!怎么会是呢。”
贺群:“不是。”
季芸仙:“不是。”
周树:“好啊,你们这群人,不行,老子要翻身!要革命要崛起!”
周树把大衣一甩,撸起袖子,洗牌,“来来来,再来!”
杨继沉单手揽着她,从桌上拿烟,刚碰到就被江珃打了下手。
江珃:“今晚都第几根了,身上都是烟味儿。”
杨继沉笑了,嗅了嗅,“味道很重?我怎么闻不到?”
“老烟鬼。”
杨继沉抱紧她,下巴搁颈窝那儿,他轻轻闻她身上的味道,沙哑道:“你身上很香啊。”
江珃一痒,扭了扭,笑了出来,“别……”
杨继沉眼尾微微上挑,和她拉开距离,笑着看她的后脑勺,她染的头发颜色越来越浅,更是依旧很好看,黄棕色的头发被她随意扎成一个球,白皙的脖颈间有几根发丝垂荡着,衬得少女气息十足。
“胡了胡了!”江珃把牌一摊,转过头看杨继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我又赢啦!”
杨继沉:“可以啊,江师傅这手气,看来2010年运气会很好啊。”
江珃没想太多,全心全意的打着,她不迷恋牌局,也只会在过年过节打着玩,偶尔玩那么几次还真挺有意思的。
杨继沉耐心十足,抱着她坐了一晚上。
天亮收场去放鞭炮,放完,都散了,宋逸晟住在江珃家,周树他们睡杨继沉那儿,季芸仙说什么也不肯多留,回去了。
江珃把赢的钱分了几个放在红包里,进浴室洗漱,出来时,果不其然,她床上已经躺了个人。
这次回墨城,杨继沉倒没有一次跳窗过,都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也不曾留宿过,有过几次缠绵,都是他勾引她去的他那边。
江珃边擦脸边走出来,问道:“怎么过来了?”
“腿麻,来找江师傅松松筋骨。”
江珃坐在书桌前涂抹护肤品,“江师傅今天手很酸。”
“赢钱赢的手酸?”
江珃愉悦一笑。
杨继沉坐起身,曲起右腿,直接把人拉了过来。
“等会……我还没涂完呢。”
杨继沉按住她脑袋,吻了上去。
匆匆忙忙完事,他兴致高涨,也没用很多时间,就这么几下完了。
江珃穿保暖裤,爬进了被窝,靠在他怀里,她戳他胸口,“qín_shòu,坏蛋,sè_láng。”
杨继沉随她骂随她戳,想抽根烟,又想着她肯定不让,于是干脆喝了口水。
他说:“我在你这儿睡,周树打呼噜,吵得不行。”
“我这儿是什么?是宾馆啊?还是按摩院啊?”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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