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宫
何陸身形下落,站立在一处宫殿前,从四面八方涌出三十余人,何陸将姜婉婕轻放下地,在两名宫女搀扶下走入宫殿。
何陸见姜婉婕平安后,正要转身与那三十余人交待些什么,远处脚步声渐近,何陸对着众人使个眼色,那些人会意瞬间散开。
“喝!长公主与黄侯夜闯皇后寝宫,不知意欲何为?”何陸负手而立,冷眼对着李琴清与黄天华。
“哼”李琴清冷哼一声,也不搭话持剑就刺向何陸,何陸大吃一惊回身后撤。
何陸有些低估了李琴清的能力,只不过稍稍迟疑一瞬间,左侧肩部就被火凤剑刺中,何陸闷哼一声,捂住左肩伤口急退。
李琴清厉喝一声,身形极速前移,欲要一剑杀死眼前的‘杀兄仇人’,就在何陸退无可退时,躲在一旁的三十余人及时杀出,才让何陸得到喘息之机。
凤仪宫外刀光血影,而躲在寝宫内的姜婉婕,此时却淡然自若,安坐寝榻上。
“住手!”一声厉喝从凤仪宫外传来,李玄礼领着百余名手持弓弩的御林军,将正在打斗的李琴清等人团团围住。
见众人各自罢手,李玄礼瞥了一眼李琴清与黄天华,径直穿过负伤力战的何陸,独自进入寝宫之中。
没过多久,李玄礼搀扶着面色苍白的姜婉婕从寝宫走出,李琴清一见到她,一双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右手紧紧抓握着手中的剑柄。
“夫人,切不可逞一时之能。”见李琴清充满仇恨的双眼,黄天华心痛不已,但此时只能紧握李琴清的右手,一脸恳求的望着她。
这时,李玄礼突然出言道:“皇姑母大闹父皇寝宫,又无故于凤仪宫外大肆砍杀宫中內侍,是否给玄礼一个缘由?”
“好,本宫之所以如此就是发现弑君之人……”李玄礼听到此,不由浑身俱震,冷汗都出来了,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姜婉婕心知李玄礼有些害怕,担心他慌了神,连忙出言制止道:“一派胡言,陛下死于李玄民所呈献的丹药,与我等何干?长公主莫要血口喷人。”
李玄礼抬头求助于姜婉婕,姜婉婕握住他的手,坚定的望着他,李玄礼一番犹豫后,突然冷静下来,严词附和道:“正是如此,玄礼深知皇姑母与父皇兄妹情深,一时接受不了父皇被毒害的噩耗,可如今逆子玄民公然拒捕,当务之急应全力缉拿……”
李琴清不等李玄礼说完,斩钉截铁的打断道:“玄民自幼由本宫扶养成人,他的心性本宫心知,皇兄之死断不能乃他所为,而是那毒妇与那贼子合谋。”李琴清怒气汹汹,手指着姜婉婕与何陸。
李玄礼还要反驳,李琴清已挣脱黄天华,踏步上前,剑锋直指姜婉婕。
由于李琴清突然发难,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哧”利刃入肉,“呃”一声惨嚎从李玄礼身旁传出。
“嗖!”一支利箭从李琴清身后袭来,在李琴清刺中对方时,背部也被利箭射中。
“夫人!”黄天华怒吼一声,将手中百战刀掷出,百战刀刺穿射箭之人时,黄天华已经抱住李琴清退到空地上。
“师兄,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姜婉婕抱住怀中的何陸痛哭失声。
就在那电光火石间,何陸奋不顾身挡在姜婉婕身前,用身体硬生生挡住火凤剑的去路。
何陸感到喉咙一热,一股血水从胸腹上涌,从口中溢出,听着姜婉婕伤心欲绝的哭声,何陸露出惨烈的微笑,左手颤颤巍巍抚摸着眼前的玉人。
“师…妹,不要…伤心,这都是我自愿的,咳咳咳…从今以后,师兄不能信守承诺,时刻守护妳的身旁,我真的…真的不甘心啊!不甘心……呃……”何陸还未说完,眼孔渐渐放大,抚摸姜婉婕脸颊的左手,失去支撑滑落在地。
“师兄!师兄……”心痛不已的姜婉婕不停摇晃着渐渐冰冷的何陸,“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李琴清在黄天华的搀扶下站立起身,她虽懊恼没有一剑刺死姜婉婕,可见到何陸气绝身亡后,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李琴清的微笑,深深刺痛姜婉婕的内心,姜婉婕将何陸的尸身轻轻放下,拔出他胸口的火凤剑,不顾李玄礼的阻拦,冲向李琴清。
情急之下,黄天华本能的抬起脚来,将姜婉婕手中火凤剑踢飞,“当”火凤剑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母后,来人,放箭!”李玄礼担心姜婉婕有失,又担心自己所作所为被李琴清知晓,于是动起杀机,下令乱箭射杀李琴清与黄天华。
“嗖嗖嗖……”百余枝利箭离弦而出。
“当当当……”金铁声从黄天华与李琴清身周传来。
一轮箭雨后,陈平、闵宁等十余名华刀门弟子突然出现,挥舞手中钢刀将利箭一一击落。
“放箭!将这些逆贼就地正法!”李玄礼把心一横,不顾一切的命众人放箭。
就在这时,宫墙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喝止声,一众朝中文武在莫瑾的带领下涌进凤仪宫。
莫瑾刚一踏入凤仪宫就见宫内双方对峙,地上躺着十余具尸体,莫瑾怒不可皆,对着众人道:“真是岂有此理,陛下新丧尚未安息,尔等就在宫内同室操戈,难道想让陛下在天之灵难以瞑目吗?”
面对莫瑾的指责,众人纷纷放下武器,李玄礼暗恨不已,但事已至此,心想着只能再找个机会,将华刀门一众尽灭。
莫瑾走到李琴清身旁查看她的伤势,见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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