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妞…这滋味不好受吧…」詹百鸿看着全身仍然痛苦地颤抖着的
刘梦纯,淫笑着说,「只要你愿意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
怎么样?」
「做…梦…」全身大汗淋漓的刘梦纯闭着双眼,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从牙缝
里挤出几个字来,「休…想…」
「那我就没办法了…」詹百鸿听到刘梦纯的拒绝,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只是
向着阿彪和阿勇又做了个手势。于是这对双胞胎一边继续玩弄着刘梦纯的胴体,
一边又重新开始用力地按压她的肚子和她gāng_mén里的塞子,重新开始折磨这个倔犟
的小美女。
「啊…救命…啊…杀了我…杀了我吧」阵阵剧痛重新袭来,刘梦纯又开始全
身抽搐,拼命地惨叫着。在这种超越人体极限的剧痛折磨下,刘梦纯的忍耐几乎
要崩溃了,她一边痛苦地惨叫着,一边疯狂地摇晃着身体,想要用头撞击坚硬的
地面,想让自己昏死过去或者干脆自尽,但是因为她的身体被镣铐所束缚着,她
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能继续惨叫着承受这样无法忍受的剧烈
痛苦。
「呜…呜…」凌险峰看着刘梦纯这样痛不欲生的样子,也痛苦而心疼地哭喊
起来。凌险峰当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友向这些恶魔投降,沦为他们的性奴,但
是看着女友为此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凌险峰的心痛得就像刀割一样,但除了发
出含糊的哭喊声,他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无奈而痛苦地看着刘梦纯在痛苦中煎
熬着。
听到刘梦纯的拒绝,阿勇暗暗地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竟
然如此倔犟,在遭受了lún_jiān和强迫kǒu_jiāo以后,又被这样惨无人道的灌肠酷刑折磨
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不愿意向他们屈服。阿勇意识到虽然刘梦纯已经接近了崩溃
的边缘,但是凭借自己和阿彪的手段,看来是无法征服这个小美女的。于是阿勇
就干脆不再刻意放慢chōu_chā的速度,而是抱紧了刘梦纯的屁股,在她的身体里剧烈
地肆虐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个性感小美女那令人销魂的身体。
在刘梦纯紧密、柔软而又湿润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的美妙感觉让阿勇全身畅快,在
刘梦纯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中,阿勇紧抱着美女温玉软香的身体,感觉到自己的阴
茎被温暖而潮湿的ròu_tǐ包裹着、被一层层柔软的褶皱摩擦着。阿勇在刘梦纯的身
体里不停地chōu_chā着,享受着极乐一般的快感。在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的极度兴奋
当中,阿勇抱紧刘梦纯,低吼把腥臭白浊的jīng_yèpēn_shè到了套在yīn_jīng上的避孕套里。
当阿勇把装满他jīng_yè的避孕套放在地上的时候,阿彪也已经放开了刘梦纯的
rǔ_fáng,站起身来,和阿勇一起淫笑着走到一边。刘梦纯仍然上半身悬空跪在地上,
她的身体已经被蹂躏得不堪入目,高耸的shuāng_rǔ已经被阿勇和阿彪蹂躏得变了形,
到处都是红肿和瘀青,本就稀疏的yīn_máo已经几乎被拔光,体液完全浸湿了她光秃
秃的yīn_hù,甚至滴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个塞子仍然紧紧地塞在她的gāng_mén里,让
她在剧痛的折磨下象筛糠一样地颤抖着、哭泣着、惨叫着。
「小贱货…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的嘛…」陈光坚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
他一边撕开一个避孕套,把避孕套戴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yīn_jīng上,一边走向刘
梦纯的身后,「竟然这么能忍…不过,接下来…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说着,陈光坚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塞在刘梦纯的gāng_mén里的那个塞子,一边从后面把
yīn_jīng插进了刘梦纯的身体,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硕大的yīn_jīng顺畅地攻陷了刘梦纯
的yīn_dào,并且chōu_chā起来。
「不…不要…啊…救命…」刘梦纯一边承受着陈光坚的强暴和腹中的阵阵绞
痛,一边惊恐地感觉到陈光坚的手指正在拨弄着那个塞子,想到刚才阿彪和阿勇
按压塞子给她带来的剧痛,刘梦纯害怕地哀求起来,「救命…不要按…不要按
…」
「放心吧,我不按…我给你准备了更棒的花样…」陈光坚一边淫笑着在刘梦
纯的身体里面chōu_chā着,一边得意地说。而这时,卢锦明拿着一支装满金黄色液体
的注射器,狞笑着走到刘梦纯的身边。陈光坚看着卢锦明手里的注射器,得意地
淫笑着伸出双手,按住了刘梦纯的身体,而卢锦明也得意地用一只手按住刘梦纯
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拿着注射器,直接插在刘梦纯gāng_mén里的那个塞子上。
「呜!呜!」凌险峰看着卢锦明把注射器插在塞子上,突然意识到了他们接
下来要用什么样的残忍手段折磨刘梦纯,恐惧地喊叫起来。但是他含糊的喊叫声
只换来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
「挺聪明的嘛…已经明白了?」詹百鸿看着凌险峰沾满血污的脸上急迫而恐
惧的表情,淫笑着说,「没错,那个塞子上有个单向阀,里面的东西出不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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