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转念一想,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都没有告诉她。
恐怕不止被限制行动那么简单, 肯定连通讯也被限制了。
看来简叔叔这次是要来真的了。
简叔叔和她爸一样,有时候专|制的让人头疼。
喻蓝星拿起了手机又放下,把明早不需要用的衣物一股脑塞到了箱子里。
好吧, 简单又粗暴的整理程序完毕。
喻蓝星躺在了床上,心里想着, 回去了之后可能会发生的狗血事情。
首先, 简小雨一定会向她求救。
那她到底是救好呢?还是不救?
她的身份有点尴尬啊,虽然简小雨没写情书很多年了, 但还是会动不动就说“哎,星咱俩凑合凑合得了”的话。
开玩笑, 人就活这一辈子,当然不能凑合。
所以,喻蓝星就有点搞不懂她爸的脑回路了, 简小雨要真的订婚, 她不回去更好啊!
省的那蒋美玉横看竖看, 看她不顺眼。
她和蒋美玉的交集,自打她离开了启程之后,基本没有。
就是没有参加西行援助之前,她去看奶奶,撞见个一两次。
人家没有理她,她自然也不会拿热脸贴冷腚。
不过让她来评价的话,简家在娶媳妇这方面,存在很大的短板。
简家的男人除了糊涂了一点,没有其他的毛病。
但简家的媳妇就呵呵哒了,一个比一个还要事儿精。
这大约就应了那句老话“好汉无好妻,赖汉取个娇滴滴”。
瞧她简叔叔,就没有娶上好媳妇。
瞧她爸,娶的就是个娇滴滴。
喻蓝星七想八想,时间过的很快。
她眼皮子耷拉了下来,哈欠连天。
算了,洗洗睡吧。
董乘浪竖着耳朵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声音。
民宿的老板是个有良心的老板,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很隔音。
要不是他经过特殊训练,轻轻松松找到了墙壁最薄的地方,还真就不可能听见一点声音。
董乘浪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一个色胆包天的小贼。
他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半晌之后,又听见了拖鞋的声音。
董乘浪直起了腰,下定决心走出去的时候,正了正自己的衣领。
敲门声响起之时,喻蓝星刚刚裹好浴巾。
她下意识问了声:“谁?”
只听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外卖。”
喻蓝星哭笑不得,小声嘀咕:“外卖个屁啊!”
她不准备开门,转身走了回去。
可是房门再一次咣咣地响起。
喻蓝星略微一回头,对着门外说:“没有人叫外卖。”
就是这时,房门“滴”的一声,从外间打开。
董乘浪跻身进屋,食指夹着门卡,得意至极。
“您点的寂寞小狼狗、热情似火套餐,请注意查收。”
要以喻蓝星的个性,别说查收了,会打他出去。
可现在不可以,她除了浴袍,身无一物,不适宜做大幅度的动作。
她不快地问:“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门卡?”
“你以为我整天和老板聊天为什么!”
“偷的?”
“嗯哼!”
喻蓝星半是嘲讽地说:“董乘浪,你跟着我爸这些年,本事长了不少啊!”
“一般一般吧!”董乘浪不以为意地说。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扯下了最后一层神秘的面纱。
“你除了学会偷,还学会什么了?”喻蓝星继续挑衅道。
“话别说的这么不好听,什么叫偷啊?偷东西我是不承认的,你要说我偷人,我倒是愿意承认。反正,爬窗户进香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十七岁那年就开始做了。”董乘浪理所当然,他现在只是有做了十七岁那年做过的既幼|稚又不要脸的事情罢了。
喻蓝星一噎,心里许许多多可以骂他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她其实还想问他爸不是希望他搞科研的吗?他走了另外一条科研算作刀口舔血的路,他爸乐意吗?
所以,值得吗?
她几天前就问过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
喻蓝星裹了裹身上的浴巾,下了逐客令:“出去,我要换衣服。”
董乘浪却一动不动。
“你出去。”喻蓝星重复。
董乘浪说:“我今天进来了,就没想过要出去。”
喻蓝星觉得他真是无赖到底了,哼笑了一声,“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研究一下技术不好的问题,你得知道,有些问题,不研究的话,可能总好不到哪儿去。”
喻蓝星差点儿被他绕糊涂了,等她反应过来,血一下子冲上了脸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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