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不知道何时偷偷打开房门溜了出来, 正靠着墙看得津津有味, “要我说,有什么事情都得两个人一起面对, 既然互相喜欢,那就不要错过。”
说到“错过”这个词的时候, 卫君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卫君是一个视爱情如生命的人,因此她对唐时那种单方面为陆酒好的想法十分不屑, 在她看来, 只要两个人相爱就没有越不过的困难,包括生死。
陆酒腼腆地松开唐时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岂料却被他抱得更紧, 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害羞什么?”
陆酒尴尬了,怎么这个人表白之后变得这么奔放的吗?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这样亲昵,唐时竟然就大大方方任人观赏了。
“没事,你们尽管腻歪,我自己默默蹲墙角吃狗粮。”卫君撇撇嘴,“哼。”
陆酒便更加不好意思,忙推开唐时:“卫君,你别在意。”
卫君眨了眨眼,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长发:“要我别在意很好办,做饭给我吃就原谅你们。”这可是她的终极目标,看这俩人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够进入正题了。
“可以啊,你想吃什么。”陆酒笑起来,“我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唐先生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叫唐先生?”卫君提醒,“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陆酒语塞,她已经叫习惯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改成什么好:“唐……唐时?”
“嗯……”唐时若有所思,“其实,这个称呼也没什么不好。”他还是比较中意陆酒叫他唐先生的。
唐先生。
唐……
先生。
她的先生。
误会解除,陆酒与唐时开始了正式交往。
第二天早晨陆酒刚睡醒,就收到了唐时发来的微信:“醒了吗?”
陆酒昨夜抱着少女怀春的心思翻来覆去地滚了大半晚,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她仍强睁着朦胧的眼摸到手机回复他:“醒了,但还是好困。”有气无力又带着点爱娇的口吻,听得唐时心中柔软地微微陷落。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型人格占了上风,唐时发出消息:“我在楼下等你。”
什么?
陆酒登时睡意全无,飞快地爬起来跑到阳台往下看,只见唐时的辉腾果然停在那里,他正倚着车门,低头看了看表。
他是来接她上班的吗?
心中一甜,陆酒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好的早餐,放进蒸箱里加热。趁着热早餐的时间,陆酒匆匆忙忙地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终于在二十分钟后提着便当包冲下了楼。
“唐先生,”陆酒气喘吁吁地跑到唐时面前,“让你久等了。”
唐时伸出手摸了摸陆酒的脑袋:“陆小姐,你要知道,我等的人是你,所以等多久都没关系。”
陆酒只觉得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的,微微发着烫,关系改变之后这个男人好像跟以前判若两人,总是毫不吝啬地表达着他的情感,反倒是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来到公安局,陆酒先进去打卡,唐时独自去地库停车。走进门的时候恰好碰见张雪莉,她好奇地打量着陆酒:“碰见什么好事了,怎么看起来心情这么好的?”
陆酒忙捧住脸:“啊,有吗?”
“诶先别说这个,你知道吗?”张雪莉将陆酒拉到茶水间,悄声八卦道,“昨晚江歌的律师来了,把他保释走了。”
“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保释也很正常啊。”
“你知道为什么把他放了吗?”张雪莉砸了咂嘴,“昨晚理化结果出来了,赵主任给出的尸检报告上说,死者是由于甲硝唑的饮酒反应,酒精中毒而死的。”
“甲硝唑?”陆酒惊讶道,“她喝酒了?”甲硝唑是一种常用来治疗牙疼的药物,也会用于腹腔或者消化道感染,但它会阻断乙醇的氧化反应,使体内酒精无法代谢,如果此时再过量饮酒的话,很容易酒精中毒。
“是啊,但奇怪的是在江歌的公寓里只找到了红酒,没有甲硝唑。据他的经纪人说,江歌的牙齿很好,根本不需要吃甲硝唑,他的体检报告也可以做证明。”张雪莉摇摇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江歌是凶手,所以只能把他放了。不过即使保释了,他的星途估计也毁了吧,唉,我还偷偷复印了他在笔录上的签名呢。”
陆酒皱起眉:“专案组的意思是要转成意外事故的方向去调查吗?”
“是啊,我也觉着应该是意外,一个二十一岁的天王巨星何必去杀一个快五十岁的小学老师呢?犯不着啊。”说着张雪莉倒了杯水,刷着手机慢悠悠往办公室晃去,“我得看看微博上有什么新舆论,知道真相却不能说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张雪莉走后,陆酒拧着眉头陷入沉思,连茶水间外面来了人都没有察觉。茶水间的门虚掩着,陆酒又站得比较靠里面,因此来人竟然没有发现她。
“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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