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我和素素把法事所东西准备好,韩斌也跟领导汇报过了,对方表示法律是讲科学和证据的!
这当领导的说话就是有水平,同意了也不明着说!
准备好了一切,我和韩斌就来到警局的地下室,此时里面空无一人,连殷素素也不能在场。
我和素素不管是修炼还是施法,都不能在一起,不然很容易促动禁忌。
我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是初十五,只能用‘伐墨咒’!
《鲁班书》里的法术对于日期和时辰要求极为严格,如果不遵守,很容易引起法术的反噬。
施展法术首先就得静气宁神,心静则杂念消除,邪念无以生,恶意无从起,这样才能起到效果!
施展伐墨咒必须要立一个牌位,当然是书写祖师爷鲁班了!
我将陈文辛的生辰八字准备好,在牌位前面摆上三种糕点,三种牲口的肉食和三杯白酒。
施法之前,我要拿一条新毛巾对着牌位擦拭一遍,然后转过身双手合十夹住一柱香。将香头向下,单膝跪地,
“左手掌三魂,右手掌七魄,天盖地,地盖天,千个神灵寻不到,万个仙人寻不成!”
咒语念完,我直接将香头狠狠的砸在地上,周围有股阴风吹来,将一张黄草纸吹到了蜡烛上被点燃。
害人之前必须要把周围的神灵给蒙蔽过去,不然损失的可就不是十年的阳寿了!
我准备好十个鸡蛋,每个鸡蛋都在我们头上胸上滚了几下,随后左手拿三个鸡蛋,右手拿七个鸡蛋。
忽然有股寒气袭来,证明我已经把三魂七魄给封住了!
将鸡蛋放在牌位前摆好,用钢针扎在食指的位置,不能只见血,要扎到骨头才可以!
我在蜡烛上滴几滴鲜血,接着就是点香烛冥纸,然后就开始念咒。
“无事不敢,有事通神,左摸左散,右摸右散……”
慢慢地香烛冥纸的烟雾覆盖了整个房间,周围变得阴风阵阵。
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在烟雾上,仿佛有重重鬼影围绕着它们飞舞。
拿出一枚铜钱压含在嘴里,感觉身上的冷气息都跑到铜钱上了,只是舌头冻的有些发颤。
我点燃三根蜡烛,十枚鸡蛋代表我的三魂七魄,蜡烛代表我身上的三把火。
接下来我就可以施法了,用黄纸剪了一个纸人,用香、蜡油固定住,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将公鸡头斩断。
在用墨斗缠在鸡头上随手仍到纸人的身上。
我手握着斧头,另一手握着墨斗,大声喊道:“天大不如地大,地大不如我大,吾有三魂七魄藏处,若有妖人来斗法,金斧三把不容情!”
这还是第一次用《鲁班书》杀人的法术!
我心里实在是有些紧张,忽然想起七叔亲跟说的那句话:放松你的肌肉、你的心跳、你的每一根神经和灵魂!
“嘭……!”
我缓和了许久,手里的斧头狠狠的剁在纸人上,“一砍恶人手,天地动,鬼神惊!”
纸人奇怪的喷出一大股血水,要知道,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纸片,这根本就不可能用科学来解释!
我手中的斧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着纸人的双腿砍了下去,“二砍恶人腿,千叫千应,万叫万灵!”
韩斌在一碰看的胆战心惊,时不时的擦擦脸上的汗水。
我颤抖着将手中的斧子举起来,心里忐忑不安,这一斧子下去,陈文辛就死定了!
这跟拿斧子杀人没什么区别,因为童年时的阴影,我心里的压力特别大。
“你干嘛呢?”韩斌看着我不动手,有些疑惑道,“是不是完事了?”
“催什么催?破坏老子情绪!”我回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想想陈文辛干的那些事,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三砍恶人头,头闷眼睛昏,犹如千斤榨!”
斧子下去以后,纸人的脑袋和公鸡脑袋都一起飞了起来,纸人脖子的位置喷出一大滩的鲜血。
伐墨咒完毕,可我感觉身体有一股虚无的东西被抽走了,那应该就是阳寿!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嘴里的铜钱吐在地上,“给陈文辛收尸吧,最迟明天就会有他猝死的消息了。”
“这……”韩斌傻眼了,指了指那些贡品问道:“这些东西怎么办?还要不要?”
我感觉有些头晕,耳朵嗡嗡响,不耐烦道,“让人把这些东西送到土地庙,在烧三刀黄纸,在东南和西北各插三捆香!”
这鸡蛋代表我的三魂七魄,我回头必须要煮熟以后吃了,只能吃蛋清,蛋黄要仍在大街上!
结束以后我和素素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先去洗浴中心,将身上的晦气洗掉。
也不知是着凉了,还是十年阳寿被抽走,出来的时候就发高烧!
殷素素直接把我送到医院,输了三天的液才稍微好转。
看我还是很虚弱,小丫头摸了摸我的额头道:“哥,你这次太莽撞了,这十年的阳寿可不少呢!”
小法术消耗不了多少寿命,只要平时多加修炼也就补回来了,可杀人要命的法术,我没个七八年的功夫根本补不回来。
“咱没时间等啊!”我长长的叹口气道,“虽然消耗了不少,可咱们以后就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就是委屈你了!”殷素素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哥,你说是不是我把张倩她们给克死的?”
我板着脸呵斥道:“以后不许瞎说,我和七叔不都挺好吗?你要是真能克死人,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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