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好疼,好疼。
潘不解虽腰间挨了一掌,却并不如何疼痛,但那舌头上的疼痛几乎令他晕厥过去。娘的,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法子没有,不过,你从未想过逃离他的掌控么?”潘不解怒道。
楚含烟一滞,怒气又升起,良久,却叹道:“那人画了个以无形的笼子,我便如那笼中的鸟儿,即便想逃离,又能逃了多远?”
“那就打破那笼子!我们是人,不是鸟。”
楚含烟凝着潘不解,道:“你说话总是那般有道理,你知道么?当你在崖顶和那人对话之时,我可有多么震撼!”
潘不解洋洋得意,“你以后跟着我,就会发现你家夫婿有多么的博学多才,你也会明白越来越多的人生至理。”
楚含烟哼道:“但是你有一个道理眼下却不明白?”
“嗯?说来听听……”
“那崖顶上尚有一个人在等着我的回话,以他的功力,最多一日功夫便能将伤势好个五六成,到时他若下来,到时咱们一个也跑不了。”
潘不解讶异道:“你是说那兔子是因为受了伤才不能下来?”
楚含烟脸色一红,却点了点头。
霓雨晴闻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之色。不过,她曾亲眼目睹了潘不解那一斧的威力,从巽不愧为地仙境界,只是受伤,这已经非常了不得了。
她从未想到,这个往日里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劈柴之人竟隐匿如此之深,竟有如此惊天动地功力!霓雨晴甚至有一丝后悔,若是早些发现此人,然后全力栽培此人,说不定霓裳派又是另一番情形!
潘不解心情大好,笑道:“老子竟然能将自命不凡的兔子击伤……哥哥我果然了不起。嗯,稷天老头,你还算勉强对得起我。”
他却不知,他之所以能劈出那一斧,除了原本那‘裂天破地’确实厉害之外,更重要的乃是那琉璃盒子中的紫色灵气幻化成了他的真气。没有磅礴的真气,即便他已经学会了此招,却已经使不出这等威力来。
尤其是,没有那紫色真气,便没有了锁定之力。以从巽的功力,没有锁定之力,不管你那一斧有多厉害,他只消轻轻一闪,便从容避开。
“你那一斧子,还能劈出来么?你那是什么功法?”
“这是哥哥从娘胎带来祖传功法,你想学也学不了。”潘不解一边随口应付,一边思索逃遁之法。
“不说便不说!”
良久,楚含烟又道:“你可寻思除了什么法子逃脱?”
潘不解叹息一声,骂道:“娘的,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说笑!老实说,像棠晓月先前的那种谋划,眼下看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那兔子一到,即便厉害如仙剑门的堂主也挂了。我又能怎样?”
霓雨晴听到棠晓月三字,身子不由一震,但眼下自身难保,只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话。
楚含烟冷冷道:“你若果真没有逃遁之法,我只好将你们捉了上去交差。我还有大好年华要度,没必要和你们绑在一起受死!”
潘不解哼道:“你若果真这般想法,也就不会在霓裳派的时候就和老子暧昧了!以你的性格,总不会坐以待毙,说罢,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不是老子吹,以我眼下的进境,三五年之后,那兔子给老子舔鞋底的资格都没有!”
楚含烟翻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和你暧昧了……不过,你若当真能三五年就可以摆脱那人滋扰,我倒是有个法子!”
潘不解闻言眼睛一亮,便是霓雨晴都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楚含烟。
楚含烟道:“霓霞山以西三千五百里,有一山名曰落霞山,内中有一个天地幻阵……”
霓雨晴失声叫道:“十大绝阵的天地幻阵?”
楚含烟看看霓雨晴,道:“看来霓掌门应是听说过的。这阵法,聚天地之威,融五行之力,寻常人等堕入其中,唯有一死。但是,我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入内,虽然只是在阵法的外三层内,可已足以保证我等性命。”
“做个乌龟壳,藏起来。然后,等老子功力天下无敌,再出来寻他们的晦气?”
“就你这整日价色迷迷的模样,也能天下无敌?”
“嘿嘿,孤陋寡闻,有**才有动力,我的色就是我的动力!我若当真无欲无求,早就当和尚去了。”
“有**才有动力?”
“然也。想那兔子,若非想着功力更高,若非想着凌驾于众人之上,干么要做这等天怒人怨之事,他吃多了?”
“说得也是。不过,待你功力有成,会不会也变成这等人?”
潘不解哈哈一笑,“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么?我会是那种人么?我怎么可能变成那种人?你这眼光之差,哥哥也就不说什么了!好啦,好啦,咱们先往外跑吧。你这法子不错,不过我总还得把家里那对小萝莉也一并带走吧。哎,没有一本像样的功法,实在糟糕至极!”
楚含烟讶异道:“你没有功法么?”
潘不解哂道:“哥哥我要是有厉害的功法,还会被那兔子击败么?简直是笑话!”
楚含烟转头看向霓雨晴,道:“霓裳派中不是有很多功法么?”
霓雨晴道:“霓裳派中的功法,皆是女子修炼之术,并无适合黑柴的法术。”
楚含烟道:“好,咱们先走。后面我会为你寻来可供修炼的法术。”
潘不解嘻嘻一笑,身子矮了下来,对霓雨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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