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萧闻言站起来,往屋子里走,要上楼的时候,苏唯西犹豫半天才喊住他,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萧闻言说。
由于头天玩得太欢,苏唯西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她洗漱好后下楼,萧闻言正在屋外打电话,今天的阳光依然很美好,天空很蓝,像澄净的明镜,站在外边的男人,浑身泛着耀眼的光芒。
萧闻言打完电话,也发现苏唯西在屋里站着,就走进来,摸了摸她的头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苏唯西耸耸肩,“睡不着了。”
“我打电话让服务生送点吃的来。”
电话打好后,萧闻言看着苏唯西,过了半会儿说:“唯西,有些突然,爸他身体不适住院了,我现在得去新加坡一趟,不能陪你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苏唯西问。
“三点。”萧闻言说。
“好,”苏唯西笑,“我跟梁玉他们玩就行了,没关系。”
“等我回来。”萧闻言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嗯。”苏唯西答应。
仿似自从昨晚接吻开始,萧闻言对她做这些亲密举动跟之前一样自然,找不出有哪里不对,但又让她觉得心跳和愉悦。
萧闻言走后没几天,转眼就到了回国的日子。
登机的时候,梁玉和时霖强烈要求苏唯西坐在中间,苏唯西觉得他俩有些奇怪,好像在萧闻言走的那天开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异了,不吵架也不争论,不得已要说话时,居然还会表现得浑身不自在,明明两人水火不容来着。
回国后,苏唯西继续在新越工作了半个月后辞职,梁玉也是,不过辞了没几天,梁玉就被她老妈给叫去国外认亲戚,苏唯西除了被宋雨约出去吃饭以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寓里。
方凌洲是回老家过的年,回来时方母还让方凌洲给她带了很多东西,让她有空就跟方凌洲回去吃吃饭什么的,方母待她好,她便腾出时间跟方凌洲回了一趟方家。
算算时间,苏唯西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见到萧闻言了,虽然有时候萧闻言会打电话来,但次数很少,可能是新加坡那边的事情有点多,他很忙吧。
可后来又是半个月没联系到萧闻言,苏唯西有些着急了,就去问时霖,可时霖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没找着人,打赵明的电话也没人接。
除了这两个人,她不知道还能找谁。
就这样一直惶惶地等了整整两个月。
星期五下了早课,梁玉拉着苏唯西去吃东西,早上起晚了些,怕迟到,又是专业课,两人没吃早餐就跑来教室里坐了两个小时。
“下午没课了,你准备去干嘛呀唯西?”梁玉一边吃着粉条一边问。
“宋雨他们要拍个与春天有关的视频,我得跟他们去取景地,”苏唯西说,“就在城南那边的一个公园里。”
“我跟你去吧,反正下午也没啥事儿,还能采采风。”梁玉说。
“好啊。”苏唯西说。
“话说你还没联系到萧总吗?”梁玉问。
苏唯西摇摇头。
梁玉抬眼看苏唯西,“可能是工作忙,你也别太担心,你看我妈,工作出差的时候经常几个月不搭理我,最后还不是也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后边不知为什么梁玉就故意拖长了音调,看苏唯西的眼神还有点心虚,但她很快又嬉笑着开启了新话题:“啊那个,唯西呀,我上星期刚买了几个新的口红色号,一会儿回寝室你帮我看看那个颜色适合一点,你觉得不好看我就退了......”
下午三点,一帮人来到城南的公园里,宋雨带着几个学弟把器材都架好,苏唯西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拍,偶尔提些建议。
这边的公园环境不错,梁玉到处找开花的地方拍照片,回来时见苏唯西正坐在长椅上跟宋雨说话,她正要跑过来,手机就响了,她连忙收回脚,去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今早我差点说漏嘴了,”梁玉恼着说,“这可是我第一次瞒唯西事情,内疚死了都。”
那边是时霖的声音:“消消气宝贝儿,我这不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了嘛,你在哪儿,我们见个面,好想你啊。”
话说这两人在大年三十那晚喝了点酒回套房,梁玉也不知抽的什么风,穿着泳衣跑下楼来要去游泳,时霖一时没稳住,就抱着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还互相拌嘴,都说是对方先勾引的,之后不知道又为什么联系上了,时霖也是个经不住女人磨的主儿,梁玉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不过时霖不让梁玉告诉苏唯西,梁玉斟酌再三后才决定没说出来。
“我在城南公园这边,你别过来,唯西也在,到时候她要是问起,你可不好说,”梁玉说,嘴角隐隐有笑意,“这样吧,我去找你,在哪个地方见?”
“盛世,我让人过去接你。”时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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