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知道事情没了指望,刘胜利突然失去了理智,一跃而起,两手萁张,向我扑来。
“去你妈的,找死!”我一脚蹬在他小腹上,把他踹的“蹬蹬蹬”连退几步,摔在墙边。
“他妈的,没想到你他妈竟是个守财奴,你个傻比,反正不是你妈自己的钱,以后再他妈受贿就是罗,看不开,傻比。”
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进他的卧室,从床底下拖出那个木箱子。
“不,这可是我好几年才攒下的啊,你不能拿走。”刘胜利像一条死狗一样爬过来,紧紧的抱住箱子。
“哼,作死。”我冷哼一声,一掌切在他颈动脉上,再一脚把他踢在一边。
妈的,这个木箱子差不多有七八十斤重,我根本不可能拎走的。
“嘿嘿,还能难倒我?”我拉开棉袄,从衣服里拉出两个面粉袋子,“早就准备好了!”
诺大的箱子只用了一个小锁锁着,我握住锁身,猛的用力一拉,锁头便被挣掉下来。打开箱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美元和人民币都是五十元面值的,每五万元扎成厚厚的一沓,一边是人民币,一边是美元。
我撑开一个布袋,将美元装进去,不多不少,六沓。看看口袋才八成满,又塞了两沓人民币,用绳子扎紧了口。另外一个口袋装人民币。什麽?这是?翻起两摞人民币,箱子底部露出黄澄澄的四根长条金属,“金条”!我大喜过望,拿起一根掂了掂,“恩,二百克。”我毫不客气的塞进衣服里面的口袋。
两个口袋都装满,也只装了八十万,里面还有五沓。“便宜你了!”我说。想了想,又拆开一沓,分开来装进全身所有的口袋里。再转转,从床头柜上拿了两条“红塔山”夹在腋下,提了两只口袋,又踢了刘胜利一脚:“妈的,傻比,亏了老子仁慈,还给你剩二十万,换了别人,还不给你拿光!”说罢,扬长而去。
那些兄弟么,每人一包烟好了,中午请他们吃饭,大的。
两个口袋被我紧紧的绑在自行车后座上,几个兄弟要帮忙,我没让。
“大哥,这里面装的嘛?鼓鼓囊囊的。”一个不开眼的问。
“他妈的,装的全是钱,你信吗!”
“怎么可能,那得多少钱?”问话的傻比摇摇头。
第十二节训练
趁老妈在厨房忙活,我把两个钱袋扔到了床底下,又把身上的五万元掏出来,留了一千块,剩下的全塞进褥子下面。现在没工夫仔细处理它,等老妈不在家时,再转移到我装旧书本的纸箱里好了。我不担心会被老妈发现,她很少管我的事,只要我的成绩好就行。中国的父母的愿望都很单纯,单纯的让人感动。再说啦,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只要不出意外!象刘胜利就是把钱放在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当然,他出了意外。我的注意力全放到这笔钱的使用上。五十万元在现在来讲不是一个小数目,突然冒出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存银行更不可能,一次交接肯定会暴露自己,分批存更是掩耳盗铃。况且,成功的商人没有谁会把钱存银行的,一个个都是负债经营,用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才是聪明人。我不担心刘胜利会告发我,与以前其他被我敲诈的人相比,我给他留了二十万,够厚道了,况且,暴露了我就是暴露了他,他还没疯到这一步。要想把这笔钱漂白,我还必须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晚上,在我们区最好的饭店万盛酒楼设宴感谢今天帮忙的兄弟,陪客是侯雪琴和于凤娇,后者现在已经和我很熟络了。在一个大包间里,我点了两桌最好的海鲜席,酒是古井贡酒,烟是万宝路。一众兄弟虽然一个个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人动一下筷子,他们知道我还有话说。我微微一笑,劝他们不必客气,有话在酒后再说,并带头给自己斟了一杯。看到我开怀畅饮,终兄弟虽然满腹狐疑,但也只好端起了杯子。三杯酒下肚,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大呼小叫不绝于耳。有我在其中推波助澜,加上在于凤娇面前色授魂与,一行人很快喝的面红耳赤。
“曾哥,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终兄弟哪个不听你的吩咐我阉了他。”铁龟和大头雄是这一区的混混头目,一向对我忠心耿耿,见我大摆排场,料定我必有重要事情要说,虽然美酒在前,却都很克制,这也是我欣赏他们的地方。问话的是大头雄,一只手拿着酒杯,双目炯炯的看着我。铁龟在一旁停杯不语,专心致志的听着,其他几人听到铁龟的话也都停下交谈,刹时间,包厢里一片宁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看。于凤娇和侯雪琴是我特意拉来的,并不知道我摆的什么龙门阵,也是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各位兄弟,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这辈子究竟想干什么,想靠学习谋生路吗?想到井队当工人吗,象你们的老头那样,一辈子做牛做马,还是就这样混一辈子?”
周围一片寂静。“曾哥,这弟兄们都知道,学习我们是不行,不象你,我们没这个天赋,去井队呢,你知道的,很苦的,我是不想去。”
“那你以后怎么办?就这样混下去?”
“那还怎么办?曾哥,你这样问莫非?”
“你小子总算开窍,不过,我从来不养无用的人,你必须得为我做点事情,我才好用你们。”
“大哥,谁不想做点正经的事情,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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