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哥好大的志气啊,连我这老头子听了都佩服。你不知道,阿娇最近经常向别人打听你,每次周五回来,都少不了要提你,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然要把个关,看看女儿心中的英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呵呵,我也找人打听了,听人说你成绩不错,才初二就开始读大学课本了,被传送为天才。你刚一进来,我还没感觉太出色,听了刚才的一段对话,总是没让人失望,行啊,以后我就放心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不打搅了。”转身和妻子儿子出去了,连门都带上了。
什麽意思,我马上意识到不对。果然,雪琴的脸一片煞白,泫然欲泣,一滴泪珠儿终于转了一会还是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曾哥,那我呢,我能做什么?”侯雪琴带着哭腔说。
“你吗,我当然要安排一些重要的事你做,一些身边的事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你就跟在我身边好了。”我忙安慰她,但心里却暗自嘀咕,本来只是想玩玩就拉倒的,这下麻烦大了。我看到于凤娇眼里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更感觉不妙。
第十一节敲诈
那天我们接下来都失去了谈兴,过了一会我和雪琴就告辞了,凤娇送我们出门,在楼道口说:“刚才我父亲的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怕我交错了朋友,你千万别误会。”
“误会什么,难道好友别的意思么,说来听听?”我故作不解。
“去,一边去,坏蛋一个。”于凤娇做势要踢我,我哈哈一笑,拉了雪芹跑了出去。
“曾哥,你有了凤娇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雪琴抬着头,一脸企盼的看着我。
“别胡说了,我对于凤娇一点其他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孩眼睛太毒了,能想出来找社会力量帮她摆平几个混混,不简单,看人看这么准,更不简单,这个女孩子太有个性了,性格绝对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恐怕他们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是朋友还好些,要成为敌人,想想就让人胆寒。”
雪琴明显松了一口气,突然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脸上恳求道:“曾哥,我爱你,求求你,你能不能让我一辈子跟在你身边,做丫鬟,做奴隶,做牛做马都行,我帮你做饭打杂,扫地铺床都行,我不会妨碍你找其他女人的,我知道自己下贱,不期望有什么地位,我只想看着你,就这样看着你就行,行不行?”说着说着,大滴的泪水流了下来,弄得我脸上湿湿的。
“雪琴,不瞒你说,我将来要有三个女人做正室的,你跟在我身边少不了受委屈,我不能保证你就能幸福,你看……”我决定实话实说。
“不,”侯雪琴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怕,只要在你身边,受什么委屈我都不怕,她们打我骂我我都能承受,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那好吧,我答应你。”我心里很感动,紧紧的搂住了她。
“谢谢你。”侯雪琴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将粘了咸咸的泪水的热唇凑了上来。
要是被黎芸她们知道又会怎么样呢?史湘玲的脾气和现在的雪琴有点像,一切唯我是从。欣慧的脾气我知道,对这事她或许会生几天气,但最后能谅解。黎芸就不行了,她的正统观念比较强,上一世因为我背着她先和欣慧发生了性关系,气得远走美国,回来后欣慧主动让她,才使她回心转意,进而感觉不好意思,才和欣慧主动接纳。我把湘玲接来后,她还难受了老长时间,不给我好脸色。倒不是因为她小心眼,她心眼很好,听说湘玲不惜和父母闹翻也要跟我来,立即把她从旅馆里接回家,主动的道歉。只是她的观念太正统,总想着为人表率,这也是为什么我和欣慧几个都敬重她的原因。我的那些暗地里做的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的事,比如造谣啊,诬陷啊,栽赃啊什么的,都找欣慧商量,而欣慧也乐于参与,理由是好玩。直到后来,我们公司连续遭到对手黑手,甚至派杀手暗杀我,她才解放思想,放下包袱。不过现在情况有了改变,我提早几年出现,及时确立关系,早早给她灌输点暗黑思想洗脑,或许情况能改变。
老爸在家住了十天,办妥了转调手续,转调到总公司技术科,不过要到五月份才能正式转退,之前还必须在井队,要向新来的队长逐步交接,需要几个月,可能过年都不能回来了。
没几天,学校里面公布了数学竞赛的结果,我出乎意外的只考了97分,而另两人都没到八十,失去了决赛资格。写信给黎芸,问她的情况。黎芸考了9分,我们将一起去参加市里的决赛,听说全市一共三百多人进决赛,一等奖去年共有o名,估计今年也不会多。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很无聊的。如果不是为了和黎芸、欣慧在一个年级,我都想跳级了,整天面对这些小儿科的知识,真的是烦死了。
母亲的香酥鸡很好卖,现在已经小有名声。不过在我们区住的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单职工多,不大舍得花钱。若搬到钻井新居,那里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双职工,工作忙,时间紧,这些速食菜应该大受青睐吧。不过即便如此,母亲的收入也比在缝纫厂好多了,劳动强度更是没法比。这让母亲很高兴,开始的几天碰到熟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几天后就习惯了。
不过母亲不去厂里上班的另一个后果,就是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管我,这就使得我和雪琴、姗姗她们的活动受到了极大地限制,再也不能定时的胡混,只能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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