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沾了消毒药水的绵花洗擦可恩的rǔ_fáng上的伤口,同样带来痛楚,剧痛使可恩又
放声叫出来:「啊……轻一点……啊……轻……啊……痛死……!」口里呻吟着,
又刺激到男人的性欲。
当然,我相信此刻的我们已经满脑都是性欲,因为欣怡使劲紧夹的双腿再次
放松,胖子刚射进mì_xué内的子孙浆顿时溢出,散发一种淫秽的气息,然后,可恩
回到座位继续打麻将。
可恩作为玩具,她胡牌也没有赏赐,所以她可以随意给他们放枪蹂躏自己,
或者可以扣着牌不给他们放枪,当然牌局那么长,可恩少不了给阿风、秦医生放
放枪,含含肉箫,随他们任干任射,可恩认为给阿风nèi_shè是做妻子的份内事,然
而阿风偏偏没有玩她的xiǎo_xué,反而催促胖子、秦医生在妻子的子宫内shè_jīng。
可恩对这些玩意都不抗拒,因为她知道他们胡六至九台的牌不过祇是nèi_shè或
者颜射自己,喝些黄金水。可恩已经习惯这些玩意,她反而怕给他们放枪胡了十
台的牌可,像刚才被鞭得满身伤口可就惨了!
牌局去了中段,只看到可恩小手抓了几手牌,害怕又不敢打,毕竟打错牌身
体少不了又要受罪。可恩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厉声说:「真见鬼!人家怎会抓
到这张牌?!」
然后看到可恩有点手忙脚乱,不断抽起牌子,又放下,啐啐念,又抽起另一
张牌子,又放下,几张牌子,不断抽起,又放下,最后小嘴发出带点自暴自弃的
信息说:「打……这张牌……不行……会放枪……这张牌……也不行!……反正
就要放枪……死就死吧!」
三头色色的淫狼看到可恩小手把这张牌放到台上,兴奋得手舞足蹈,我就知
道她的悲惨命运终于来临了,可恩果然又给他们放枪,这次应该还是我期待已久
的一炮三响呢!
果然没多久,三人一起呼喊着 「一炮三响!小浪货!」
已经玩过妻子的阿风兴奋地说:「一炮三响!老婆,你命中注定要吃我们的
jī_bā!」
可恩脸上的表情已如死灰,回过神后,狂乱地说:「甚么?……一炮三响?!
还是每个人都是糊了廿台之上,我要被你们整死了……」
阿风兴奋地说:「哈哈!……老婆,要是我们糊了廿台,你要给我们怎样?」
可恩涨红着小脸,看着游戏表,然后且羞且慌地说:「若你们……糊了廿台
……吓……人家……要……被你们用任何方式干……你们还可以选择鞭打我身体
十下、或者滴蜡二十秒钟……天呀……你们杀了我吧!」
可恩看到阿风走向她,哪知可恩一转身,胖子便乘机一嘴亲到可恩的小嘴,
可恩顿时整个身体又感到温暖起来,觉得脸颊有点发热,抖着气,胖子又乘着可
恩张开嘴巴时,舌头伸到可恩的嘴里的小舌,当她的丈夫面前跟可恩舌吻起来,
一边吻,一边回想两星期前自己在另一处地方跟他们进行连番性战,接下来,经
过男人们连番挑逗,可恩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此时,阿风舔往可恩下面的yín_xué,完全不顾里面不断溢出的白浆。
看到我都兴奋起来,我心想:「阿风,你不想恨妻子被奸恨得疯了吗,天呀,
可恩的yín_xué还流着胖子、秦医生的子孙呢?」
我自问插入妻子满是别人浓精的sāo_xué,已经让我不知挣扎多久,眼看舔弄可
恩满是别人浓精的sāo_xué,我有点自愧不如!
更想不到,阿风居然连可恩的pì_yǎn都一并舔弄,可恩一想起gāng_mén被丈夫舔,
丈夫少不了想玩自己的pì_yǎn,同时又想起自己跟胖子gāng_jiāo的经历,可能可恩越想
越发觉自己越黎越兴奋,可恩的下面已经湿透,渐渐地,我发觉所有男人,包括
我,已经脱下所有衣裤一边dǎ_shǒu_qiāng,而且每条jī_bā都已经蓄势待发,尽管长、短、
粗、幼都不尽相同,我看到可恩狂吞口水的样子,活像想一次过将我们六支jī_bā
一次挤进嘴吞下去呢!
激起冲动胖子、秦医生首先饿虎擒羊,挺着jī_bā顶往可恩的小嘴,要她帮他
们含棒,当然性饥渴的可恩想也没想就一口含定一根jī_bā,手中一根jī_bā捋着,
轮流交替含着二支肉枪。
尽管已经上过可恩,看到两只被蹂躏的奶子,胖子还是欲罢不能:「哈哈…
…你对奶子又大又弹手……今晚要要玩过够……」
可恩给三人妖媚地说:「你们想怎样操我都好……人家不玩滴蜡、不要再被
鞭……痛死了……人家……祇能给你们插前、戳后、玩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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