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rǔ_fáng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yín_shuǐ肆虐,滂沱成片。
「小mī_mī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īn_dì,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yīn_jīng,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yīn_jīng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chōu_chā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īng_yè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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