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笑道﹕還有什麼好吃醋呢﹖他玩別的女人,我也有男人服侍。以前正男在香港和那些風塵女郎滾紅滾綠,我都沒放在心上。男人嘛﹗就算他嘴裡沒講出來,心裡都會想著和許多不同種類的女人做愛的。祇要他對我們好,遷就他一點兒算得了什麼呢﹖何況他並不像某些男人祇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香港時,他早就想帶我參加什麼換妻俱樂部了,不過我怕遇上熟人,始終不敢嘗試。
芳玲笑道﹕依我的看法,熟人倒不用擔心,在那種地方,還不是脫個精赤溜光,到床上玩那回事,熟人還不是一樣照和異性做愛。有什麼好怕呢﹖
玉芬說道﹕看來你比我還大方。我說的怕熟人,是指怕遇上親戚或者弟兄。莫說和他們做愛,就算在他們面前剝光豬,我都做不來呀﹗
那倒也是的,不過機會很微吧﹗
我弟弟和弟婦也很豪放,我就生怕和他同時參加一個聚會,那豈不是亂倫嗎﹖在這裡可就不怕了,就算我們和泰國男人胡天胡地。都可以放開懷抱玩個痛快。根本不需要什麼顧忌。喂﹗你老公知道你和我來玩泰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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