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guī_tóu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
条条暴起。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jīng_yè堵在排尿管出不
去,感觉ròu_bàng内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点点头。」人用他低沉的声音挑逗地说。
我只能点点头,人才把白蜡剥开,滚烫的jīng_yè铺满一桌。人似乎喜欢这
种画面,他拔出振动棒,换成了自己的ròu_bàng,捅进我的pì_yǎn。
此时我的gāng_mén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
断掉。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人干pì_yǎn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yáng_jù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软
软的床垫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很快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ròu_bàng抵在我泛红的屁
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而茉莉就坐在我的
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我,同
情我,可怜我。
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pì_yǎn
被撕裂,像女人chū_yè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处。茉莉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
口水,让我含住自己的rǔ_tóu,像妈妈一样把我捧在怀中,人的shòu_yù终于泄完,
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茉莉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pì_yǎn,不断的吮吸带血的jīng_yè,甚至少许排泄
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摘下yáng_jù套,ròu_bàng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
黑屋,它也不肯低头。虽然屁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我却套弄起jī_bā来,
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么感觉。
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操我的pì_yǎn,一边让套弄我软绵绵的jī_bā。我的脸
贴着桌子来回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仍由他摆布玩弄。不一会儿,一股翻
腾的jīng_yè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扣出人的jīng_yè,然后放出嘴巴。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jīng_yè,而
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奴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顶上面前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
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
来回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仅有的空气。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
的本能不会让你这么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过。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奴,被
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
乖成为人胯下的性奴。
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着jī_bā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
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们。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
只狗在野地里xìng_jiāo一样。身下的性奴为了取悦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人的
jī_bā,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奴。这是我正眼瞧她。她应该有三
四十岁,xiǎo_xué松松垮垮,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人则扑在性奴背上,死命
地chōu_chā性奴的pì_yǎn。我的ròu_bàng甚至感觉到了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人
jī_bā操我的情景。屁穴有点骚动,希望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样了吗?为了性欲不惜放弃尊严。我不能这么做,
但是我的pì_yǎn,真的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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