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
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
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
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
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
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是我的家奴,
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ròu_bàng。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
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ròu_bàng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
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
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
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
有汉人吧。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ròu_dòng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
的朝ròu_dòng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ròu_bàng,气势汹
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我的ròu_bàng早已一杆到
底,然后就凶猛地chōu_chā起来。这个熟悉的ròu_dòng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
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ròu_bàng插入和
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
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想到这儿我气就
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ròu_bàng把ròu_dòng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
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ròu_dòng。
我刚拔出半软的ròu_bàng,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
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
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
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
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
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
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
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
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瞭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
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12)
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肏。不知
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卓玛的ròu_dòng里也像发了大水,
ròu_bàng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
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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