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弟兄叫了起来:「嘿,这母狗的pì_yǎn好像没怎么用过唉!」说着开始
解裤带。
朝香赤裸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不……」
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她的脸塞
进了我的裤裆。
朝香呜呜地哭着胡乱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胀起来的ròu_bàng塞进了她
的樱桃小口里。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guī_tóu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
眼。女人含着我的ròu_bàng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
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声命令:「吃,快给老子使劲吃!」
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腰一挺,把大ròu_bàng戳进了小pì_yǎn。朝香呜呜地闷叫起
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脱我的手。
我一手使劲揉搓她热乎乎的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她呜呜地惨
叫着把我粗大的ròu_bàng几乎全部吞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动作把ròu_bàng全部
插进了她的pì_yǎn。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
同时忍受着插在pì_yǎn里的ròu_bàng的大力chōu_chā。
这娘们真是天生的骚母狗,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
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
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奶子,惬意地揉搓起来。
那张潮湿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ròu_bàng,不停地往里吞。柔软的舌头缠
绕在ròu_bàng的四周,连舔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肉屌暴胀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插到底都几乎插进她的嗓子眼,
插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插越来劲。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
力,还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皇帝般的感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我被她舔
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色。眼色还没使
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喷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咙。
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ròu_bàng像端着一挺机枪,
尽情地扫射起来。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精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
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液顺着嘴唇流淌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吓的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
嘴边的浆液舔干净。
我满意地提起裤子,扒过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顺手
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肉缝里居然也湿淋淋的洪水泛滥了。
(16)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
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
一个人字。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
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ròu_dòng。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
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ròu_dòng,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
好了!骚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
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
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加上她ròu_dòng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
身发抖。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
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由
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在
等着她。
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ròu_bàng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朝香嗷嗷地惨
叫着,浑身发抖。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
chōu_ch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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