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胡能强行带进了看守所,来到了看守所办公室的旁边蹲下。我的双手仍被手铐铐住,这时,胡e走进办公室去了。我旁边只站着押他来的警察。
一会儿,胡飞出来了,接着来了两名警察,对我说:“走吧,”接着又提醒我说:“你现在是犯人,老实点!”
两名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来到了一间监子,我抬头一看,监子门上写着:“八号监房”,我想:今夜胡飞要整自己,并扬言要给自己苦头吃,难道这八号监子是鬼门关,有什了见不得人的名堂。他知道关在里面的人都是犯人。我知道,自己冲撞了胡飞,看面相,不是善茬。
两位狱警把他推进了监子里,然后把门锁好。接着狱警对我说:“他们都不好惹,你可要老实点。”说完,两位狱警就走了。
有新人来,犯人们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一个犯人拉亮了电灯。他们一个个上下打量着我,他被一双双鬼一样的眼睛看得不自在,其中一个犯人走了过来,对龙飞说:“小子,晓得规矩么?”
我摇了摇头。
“有这个么?”一个头上光秃犯人伸母指和食指上下摩擦着。他叫陈二狗,屠夫,因偷耕牛宰杀抓进来的。
我厌恶地望着一脸横肉的的陈二狗,心里早就想揍他!一个屠夫,竟然干起偷鸡摸狗的营生,这种人的良心背在背上。我冷冷地说:“有呀!有本事来拿!”
“小子,想耍横!牢房规矩,凡属新进来的,没钱的都要给我们舔脚趾。”
我没有理睬他,径直往后面走,走到最后,见一张床是空着的。于是就想坐上去。
“慢!”
这时,一位满脸胡子,五大三粗的人,低声地吼了一声,说:“你懂不懂得规矩?”
“我不知道什么叫规矩,我困了,我要睡觉。”我平静地说。这样的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我在部队,因为路见不平,把一个官二代打成sān_jí残,我也被关进看守所,十个重刑犯人欺负我一个,我打得他们一个个叫我“老爸!”像狗一样跪地求饶。后来我才从他们的交代中,说有人出重金想致我入死地。我立刻明白是谁了。我困了,我不想打架,不想伤人,可是,现实生活很多的事由不得自己。
“慢!”连胡慢慢地走近龙飞,见他高大魁伟,又回头对他身后的两个犯人说:“2号、8号过来。”立时,又过来了二个人,站在连胡的身边。
我感到一场恶仗在所难免,这间牢房共十人,有点挤。我是新来的,从连胡的眼神和神气,我知道这十人中连胡是这里的老大。这时,他又联想到刑侦科长胡飞为什么要把自己安排到八号监房,他就想借这位连胡的手报复自己顶撞他的怨气。唉,如今竟然还有这么低素质的司法人员,无视法律尊严,连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我真不明白,胡飞这身官皮是怎么披上去的。今天晚上,如果自己是一个弱者,也不知要被这些人渣折磨成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我很平静,对这些只有几斤蛮力,在牢房称霸的混混。我并没把他放在眼里,虽然他们是十个人,他是一个人。我没有半点胆怯。
看这一架打定了。
这时,连胡阴阴地问我:“新来的,我问你,这墙是白的还是黑的?(正确的答案是老大说黑就黑,老大说白就白,不是机灵的犯人很难答上来,往往就要挨打。)
“我不想回答你。”我说这句话的同时运气于手掌。
立时,连胡一掌朝我了过来,他一侧身,抓住连胡的手掌。一个反握,将连胡的手掌向下死扣,顿时,一阵撕筋的疼痛,使连胡跪下了下去,嘴里不由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哎哟,痛死我了!”接着连胡又强忍着疼痛,歪着嘴说:“1号、8号,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这时,1号、8号听见连胡的求救声,立刻扬起拳头,向我头部击来,我冷笑一声,闪身移步,一手抓住一号的手掌,往前轻轻一带,立时,一号往前一冲,头部被重重地撞在床的横杠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紧接着,我顺手一个回击,拳头重重地被击在八号的额上。八号像喝了酒似的,坐在地上。
“放开我”连胡被我用右手反握铁钳般反扣,使连胡痛得动弹不得。然而,连胡并没有求饶,愤怒地瞪着我,一边命令着其他八个犯人,厉声呵斥:“你们是死人,还不动手!”
陈二狗挥舞着右拳,一边说:“兄弟们,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飞起右脚,踢在陈二狗的下巴上,顿时,陈二狗捂着下巴,说不出话,一脸痛苦。跟在他后面的两个犯人一下子凝住了。怔怔地望着我。
“兄弟们,打呀!”连胡痛得脸都歪了。我见连胡死硬抵抗,手上便加大力度,冷冷地说:“如果你们那个再动手,我就废了他的手。”我一边说,一边用力把连胡的手用力往下压,刹时,连胡像杀猪似的大声地叫了起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敢了。”连胡脸色痛得脸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连声说:“老大,老大,放开我!我听你的,今后这里你就是老大,我给你当狗。”我想不到连胡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弯。不由得放了连胡。
“好汉,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从现在起,我一切都听你的。”连胡一边说,“老大,你现在睡我的床,这里有被,暖和得很。”
我仔细一看,连胡睡的地方有三四床被子,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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