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任他打量。
南方的天气一入春就会慢慢暖和,何况现在都已经初夏,在屋子穿着短袖也不觉得冷。
童刚身后一起跟来的陈陈连长也看向这些女兵,因为还没有睡下,都穿着军队里的那种短袖汗衫,还有那种到膝盖的短裤。但是个个娇美如花,就这样站着,都让人觉得美丽得让人心动。陈连长想:营长真骂得下口?
“怎么回事?都说说。”童刚就站在门口,也没往里走。
毕竟这是女兵宿舍,哪怕他过来查铺,也要顾着形象,这不,查铺都是两个人一起。
闹事的那个人叫潘佳艺,听说家中有军区的关系,之前闹得最凶的也是她,一开始就是她带头闹的,后面的女兵也就跟着闹了。这次因为床铺事件,就因为住不惯上铺,见到苏晓和黄小依换床位,她就有了想法。
结果这一闹,就被童刚抓了个正着。
潘佳艺虽然闹,但是自从被童刚威胁要被遣送,她就有些怕这个面黑的男人。这次换床位的事,她也没想到会惊动童刚,以为只是小小的一次换床位事件。
“没,没什么,我们就是小女生之间的玩闹,不是什么大事。”潘佳艺急忙说。
童刚却只是拿眼神看了她一眼,却不相信她,又看向苏晓,问她:“你来说,怎么回事?”
潘佳艺在那不停地用眼睛给苏晓使眼色,希望她不要说出来,结果正巧就被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她的童刚逮个正着,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做小动作。
“说吧,怎么回事?”童刚问着,眼神却是望向苏晓。
苏晓想了想,摇头:“确实没什么。”说着,看了潘佳艺一眼。
“你们谁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童刚不相信他们的说辞,言辞严厉了些。
有女兵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潘佳艺想换床铺,我们不肯。”
童刚瞄了一眼潘佳世的床位,问她:“真的是这样?”眼神太锐利,看得她心里一阵打颤。
尽管潘佳艺心里怕得要死,在童刚锐利的眼神之下只得点头:“我想换到下铺,我睡不习惯上铺。”
“谁跟你说床位可以随意换的?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童刚转身欲离,对身后的陈连长说,“把她名字记下来,给一个严重警告处分,下次再犯,直接遣送回家。”
潘佳艺傻了眼:“凭什么苏晓和黄小依换了床位就没事,我这还没换就要警告处理?教官,你偏心!”
童刚这才回转身看向她,见她脸上全是愤怒,又瞄了一眼低下头不作声的苏晓:“你也换了?潘佳艺严重警告处分,苏晓和黄小依书面检查。”
苏晓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把到了嘴边的争辩说出来。
在军队里,辩解是很薄弱的,铁一样的纪律比人情重要得多。这个理由,她说出来,也会被童刚驳回的,她可以想象得到。
果然,就在黄小依为苏晓辩解,说出自己恐高症的原因,求苏晓才让换的时候,童刚驳回了她的申诉:“你不知道床位一经排定,不能私自交换?”又说,“你二人各自写一封书面检查交到我这,床位依然换回去。作为一个军人,还恐高,以后怎么上战场?”
黄小依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她也不敢反对。
童刚转身即离,想了想,又回头对苏晓说:“苏晓,知道我为什么连你也书面检查?”
苏晓愣了会,她没想到他会专门向她解释,说:“知道,军队的纪律大于人情。”
童刚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女兵明事理又乖巧不闹事,不错。他说:“你看不得战友因为恐高而让出自己的床位,但是这事你应该先向教官汇报。”
苏晓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中,没有看到童刚的嘴角带起一抹笑。
童刚又对陈陈连长说:“去卫生队叫来军医,给黄小依检查一下,确定有无恐高症。”
童刚这一走,黄小依说:“潘佳艺你好过分,就因为你换不了床位,就把我和苏晓也拱了出来,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凭什么我要受处分,你们就不用?”潘佳艺嗤笑一声,只说得黄小依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接着她又说,“这个童教官真是讨厌,不就换个床位,竟然还严重警告!我要向军区去告他。”
苏晓冷冷地瞪向她:“你大可以去告,看军区是听你的还是护他。别以为家里有点关系,就能称霸世界。”
潘佳艺愣了下,嘲讽:“你这么护着他,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苏晓一怔,反讽回去:“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的猥琐想法。本打算劝你几句,既然你不领情,那你尽管去告,看到底哪个吃亏。”
潘佳艺正想撩袖子大干一场,苏晓冷冷地说:“潘佳艺,我要是你,就老实地在那呆着。你已经被严重警告一次,难道真的被遣送回去,才能真正醒脑?”
潘佳艺突然清醒过来,自己真是气傻了。先不论她那在军区当主任的姨夫会不会真的帮她,万一真的被童老虎遣送回去,那真的可就丢脸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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