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在村中有着无人可及的威望,几乎已经被大家认定,是下一任村长的人选,没有之一。
轻轻的把林东放到了木板床上,裂牙全身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因为跑得急切,他近几年来从未受过伤的身体,竟是绽开了数道口子,显然是被林中那些坚韧的枝叶所划破。
村子里的人普遍成家早,林东的母亲,是一位三十刚刚出头的妇人,只是她的脸上,却早已经布满了皱纹,发丝也几近半百。
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要不是村民们的照顾,她真不知道这一路,该怎么走过来。
如今孩子长大了,她刚刚松了口气,却不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东子妈,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东子……他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面对坐在床边,满脸泪水的苍老女子,裂牙的眼中满是愧疚。
“裂牙,这件事真怪不了你,这些年要不是你跟大家对我们母子俩的照顾,我真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走过来……每次兽猎回来,你、黑木、铁岩,都会把自己的猎物分给我们,我又怎么会怪你……”
“况且东子的大部分本事,可都是你教他的。”林东妈虽然万分难过,但却是个明事理的人。
村民们对于她母子俩的恩情,她一直铭记在心,只希望儿子快点长大,能够参与兽猎,一点点的报答,一直以来所蒙受的恩情。
“娆姨出去采草药了!还没回来!我已经让人去找了,裂牙,这!这还来得及吗?”在焦急的等待中,村长终于推开了屋门,匆匆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愁色。
而在老村长的身边,跟着一名身板消瘦,体态娇弱的男孩,此刻那略显苍白的精致俏脸上,也满是忧虑。
村长带来的,无疑是一个噩耗,屋内的人包括裂牙在内顿时都面色煞白,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村子里只有一个人能救林东,那就是续娆!
“这可怎么办?”
“已经快有半个多时辰了,我怕东子扛不住!这蛇毒十分猛烈,以我的体质,先前为他吸取毒血之时,都有种晕厥感!”显然,以裂牙十多年的兽猎经验,在这么下去,林东的性命,必然难保!
“咋就这么巧呢!娆姨刚好不在!这可怎么办啊!”一边一名皮肤黝黑,体型壮硕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娆姨,是大家对续娆的称呼,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尊称,当然,这个称谓是源自于汤枢。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一旁雅声雅气的俊俏男孩——汤枢,轻启小嘴,面色平静的道:“看东子哥的样子,应该是被紫蝰蛇给咬的,虽然裂牙叔叔为他吸出了大部分毒血,这一路上他自己又没怎么动,毒性延伸的慢,但顶多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这毒就会沿着血液进入心脉……”
汤枢的突然出声,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至少有一半人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猜疑之色,显然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这倒不是因为对他有偏见,相反,因为续娆的原因,他在村子中地位特殊。
之所以对他有所猜疑,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年纪,这毕竟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岁的男孩,他能懂些什么?
对于众人的想法,汤枢了然于心,倒没有多说什么。
“裂牙叔叔,咬东子哥的毒蛇,是不是淡紫色的,身上还有一圈圈灰色的花纹?”看着昏迷不醒的林东,小汤枢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听到汤枢,说起那条蛇的样子,裂牙原本有些黯然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对!跟你说的完全一样,淡紫色!身上有着一圈圈灰色的花纹,我以前都没见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裂牙的话,无疑让屋内的大家,重新燃起了希望,顿时一个个都充满希翼的望向小汤枢,他们倒是忘了,这孩子可是娆姨住在一个屋檐下,由她一手带大的。
“小枢,你知道这种蛇?应该从你娆姨那里听到过什么对不对?你是不是有办法?”村长原本苍黄黯然的脸,因为激动,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红光。
“嗯,这种蛇我听娆姨提起过,她跟我说过,在它们出没的地方往往伴生着一种叫紫炎草的药草,能中和它的毒性,而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汤枢笑了笑,小脸红彤彤的,显然为自己能够帮到林东而感到高兴。
“是那个草!我之前看到了!”
“可是现在再跑过去,这时间怎么还来得及!”经汤枢这么一说,裂牙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满是懊恼。
“我当时觉它长得很特别,刚好采了些,放在娆姨的药房里,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取。”汤枢,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居然能改变一个人生死,这种感觉十分的美妙。
见小汤枢,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众人非但没有怪罪,反而松了口气。
汤枢走得急,回的也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带着一个小药篮,回到了林东的家。
看到小汤枢回来,其他人几乎是本能的腾出了地方,随后望向裂牙,显然在讯问他的意思。
“小枢,你说这种药能中和那紫蝰蛇的毒,不会有副作用是吗?”想起汤枢之前说的话,裂牙再次向他确认。
“嗯,放心吧,这药应该能将东子哥治好的,就算你们信不过,现在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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