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下一个绿点的位置还有百来米,楚歌就隐隐的看到了两点光芒闪动,等他慢慢靠近,发现是两只插在地上的火把。
火把的后面,蹲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瘦野人,抱着膝盖,标枪插在两腿中间,并不很精神,但也没有睡意。
两个人的后面,是一排树木,都是一人来粗,其中,最中间的两棵树上,各绑着一个人。
左边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儿,身材高挑,双手被反绑在树上,微低着头,似乎正在睡觉,长发从脸的两侧垂下,露出了清丽绝俗的面容,正是萨拉玛公主。
楚歌心里一热,和萨拉玛只有几天没见,但期间却发生了许多惊心动魄的故事,萨拉玛看上去有些憔悴,不过好在没有什么外伤,看来野人们还没有虐待她,楚歌正在盘算要不要摸上去趁夜色救人,眼神像两侧一扫,忽然一下愣住了,呆在原地。
在萨拉玛公主右侧的一棵树上,绑着一个野人,矮矮小小,被用藤条捆在树干上,身上脸上都是斑斑的血痕,楚歌一眼就认出,这正是昨天带他来到野人部落的那个小男孩儿。
一股怒火在楚歌的心地熊熊燃起,并且越烧越旺,几乎要令他失去理智。老实说,无论是听说萨拉玛被抓,还是自己被野人围攻,楚歌都不曾如此愤怒。野人有野人的生存原则,萨拉玛和自己触及了他们的生存空间,受到攻击可以理解。
但是,楚歌完全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人,才能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他慢慢靠近,试图和萨拉玛或者小男孩儿建立精神联系,不过距离太远,失败了。
这两个人都非救不可,如果只救其中一个,另一个很有可能遭受虐待,而两人一起带走,又超出了楚歌的能力,好在知道了关押二人的位置,后面可以徐徐图之,楚歌最后看了一眼被绑的二人,咬了咬牙,慢慢后退,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远在上万公里外的阿布扎比大清真寺,一个轮廓分明,目光深邃的年轻阿拉伯男子,刚刚结束了晚祷,他向旁边的人问道:“还是没有萨拉玛的消息吗?”
“尊敬的王子殿下,还没有。”一个仆人装束的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这次的台风太大,南非的多数港口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一时难以派出搜寻的船只。”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萨拉玛公主所坐的邮轮无恙,那她应该早已到岗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只怕……”
“这不可能!”年轻男子爆喝道:“萨拉玛不会出事的,我、哈希德.本.扎耶德.阿勒纳哈扬,是她的未婚夫,她必须服从我,听我的话,我没让她去死,她怎么敢死!”他转头命令道:“给我雇最好的救援队伍和船只,现在就去,给我准备好飞机,我要去南非,亲自参与搜救。”
第二天,奇迹岛下起了小雨,楚歌早早的起身,在野人树林的附近搜寻起来。这些野人食物并不丰富,但却宁肯挨饿,也不愿意搬迁到香蕉树林附近定居,说明这附近有比食物更重要的资源,毫无疑问的,这种资源只可能是淡水。
找了1个多小时,楚歌转过一个山包,忽然眼前一亮,一座美丽的小湖安静的出现在面前,他取了些湖水尝尝,湖水很甘甜,舌头上并没有发涩的感觉,又过了半小时,身体也没有异样,说明湖水里并不含有毒性成分,于是楚歌终于放心的喝饱了水,又灌满了随身的水瓶,爬到湖边的一棵树上,伪装起来。
仅仅十分钟后,远处传来的树叶摇动的沙沙声,很快,四个黑人提着几个像桶一样的容器,来到了湖边,先把桶装满了水,然后四人趴在湖边一顿痛饮,随后费力的提起桶,返回野人营地。
楚歌从树上滑了下来,像片落叶一样悄无声息,他跟着前面的几个野人,一直回到了营地,看着几个野人把水倒进了一个巨大的岩石容器,然后又再次向着小湖出发。
楚歌远远地窥探着,发现并没有人到这里喝水,又等了很久,时间渐渐来到中午,忽然,昨晚没有抓住的野人巫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石缸的附近,后面跟着两个野人,一个提着几大片鱼干,一个拖着一块木板,上面堆着些水果。
巫师仰天大叫了几声,一会儿,大量的野人从树林的各处纷纷钻出了,他们自觉的在石缸前面站好队,一个个走到巫师前面,用手捧起一捧水喝掉,然后从巫师后面的两人手中,接过一小片鱼干和两个水果,走到一旁默默的吃掉,巫师得意的看着安静的人群,仿佛农夫视察着他的牛羊,每当女野人经过,他就伸手抓向对方的胸和屁股,然后哈哈大笑,示意后面多给一个水果,或者一片鱼干。
不到半个小时,所有人都吃完了可怜的一点食物,慢慢吞吞的散去了,巫师和两个手下,也带着剩下的大半食物离开,楚歌悄悄的退出了野人营地,一个解救的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型。
小岛上植物种类丰富,楚歌从野人营地向西跋涉了3公里,来到一块盆地,里面植物繁茂,各类蛇虫穿梭其间,其中一种红色六片叶的花卉尤其醒目,花丛周围5、6米内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植物生长,花丛中也没有任何昆虫动物。楚歌小心翼翼的走近花丛,脱下上衣包住手,连根拔取这种红花,采了满满一包。他回到了临时栖息地,把所有的花连叶带茎的到在上衣里,用上衣牢牢包住,找来一块岩石,用力砸了几下。很快,衣服里的鲜花就变成了一坨烂乎乎的物体,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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