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观众在这儿,别闹了。”小生拍拍他越摸越下滑到白绫裤裆上的手,提醒他注意。
那人这才留意到我的存在,惊奇道:“咦,你是前座那个明星先生身边的小子吗?怎幺跑进来了?”
我这才晓得父亲在台下这幺短的时间内已经跃身明星级别,只是不清楚所谓的“明星”是指父亲的长相还是指被众人捧奉的情形。
“这是我的保姆。”小生向我介绍说。
此保姆不同彼保姆,所有戏班的大老倌都有个专职侍候换衣、化妆、梳头等杂务的亲随,或者叫跟班,他们管这职业为保姆。
保姆并没因我的存在而稍有忌惮,手依然放在小生的裆间不停的搓揉,嘴里笑着说:“小朋友要看就让他开开眼界长见识,什幺时代了?他们可不会象我们小时候那幺纯洁!”
他的话说得没错,起码我不认为自己是纯洁无瑕的,某程度上我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性关係”。
小生没理会他的禄山之爪,打开粉盒笔砚,準备为下场戏调色上妆。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不加忌讳的亲热举止,首次看到这种堂而皇之的男人间互相亲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新鲜。
保姆拉开小生的裤子,露出鲜红色的t型紧身内裤,内裤里包裹的一团物体虽然未曾雄姿英发,但也足够引人遐想。但我并不认为小生在刻意製造性感才穿红色内裤。戏班中的人非常迷信,认为红色内裤能够辟邪挡灾,尤其是武生,戏台上经常表演高难度动作,刀枪无眼,虽是道具亦能伤人,更要顾忌良多,穿红内裤可以给自己一种虚妄的心理安全感。
但这t型内裤就不好说了,它实在太煽情和勾引。
“小朋友,要不要来玩玩?我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保姆向我笑道。
才没有这幺夸张,我根本没情动的感觉,只是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热实在吃惊得很。
“你们不怕别人看到吗?”我有点替他们担心,鬼鬼崇崇地到处张望了一下,头顶上隐约的歌声在传送。
“怕什幺?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通姦四不勾引,他们看到又怎样?”保姆说着,将小生裆间的红色隆起一口含在嘴里。
小生手一歪,画乱了剑眉,只得抹掉油彩。
镜中的面孔剑眉深锁,似嗔还怨,黑沉沉的背景下,恍惚间不似尘世中人,若天外谪仙。
他真的很好看,我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他同样好看的臀部。
他回身,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他的裆间。我拉下他的内裤,勃起的yīn_jīng舒展开来,如他的人般完美绝伦。
“怎样?想不想?”保姆得意地问。
我的手轻轻的在小生的茎身上滑动,心里却丝毫没有情欲的感觉,那怕只是一丝的感觉,都怕猥渎了他的完美,他为美感而下凡,不为yù_wàng而存世。
我放开手,轻轻地退后,首次抚摸一个男人的性器却不产生任何企图或遐想。
“我们是同一类人。”小生看着我,别具深意地说。
“什幺人?”我愕然。
“同性恋。”他淡淡地说。
我完全不懂反应。同性恋?
这个词听过无数次,充斥着杂誌书刊字里行间,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它拉上任何关係。
同性恋是不正常的,变态的行为,我怎幺会是同性恋?
我只爱好看的男人,喜欢他们的阳刚与强壮,欣赏他们的雄性魅力,这就是同性恋了吗?进一步我开始渴望接触他们的性器,企图抚摸刚坚挺的身躯,吸吮他们生命的源泉……
这不是同性恋行为是什幺?我的举止和追求无一不吻合同性恋的描述特徵,原来我真的是同性恋!
不,不是的,我只爱父亲,我的yù_wàng根源始于吾父,我要去看清楚他,仔细看清楚,我只是喜欢他而不是同性恋!
我猛然回头向外沖,未到门口,黑暗中闪出一个人,拳头紧握,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周小川!
他扯着我奔向外面。灯火阑栅处,我俩互相对峙。
究意是我前辈子欠了他还是他欠了我?为什幺总在我失意失落的时候他老是蛰伏在我身边?
“我说过不准你再摸别人的jī_jī!”他狠声说。
真好笑,他是我什幺人?他凭什幺管我的事?
“看到你进去就猜到你又忍不住去找唱戏那个小白脸,果然你真的要去摸他的jī_jī!”他眼睛里充满了妒火。
我不怒反笑:“是,我喜欢摸男人的jī_jī,台上的,台下的,每个男人都想摸,你满意了吗?”
“拍”一声,我脸上火辣辣地吃了一巴掌。
“你这个死变态,死同性恋,我恨死你!”小川恶狠狠地骂。
我刚想跳起来反击,却听得有人在叫:“小川,你又跑什幺地方去了?”
红豆正从黑暗中奔过来,嘴里埋怨道:“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害我找了半天。咦,你们怎幺了?”
为什幺我和小川的纠缠每次都有她一份?前世作的孽至令今生纠缠不休?
小川不理红豆,回身便走,边走边骂:“死同性恋,我恨死你!”
“同性恋?”红豆看看他,又望望我,眼神如发现新大陆。
我豁出去了,对她说:“是,我是同性恋,怎样?到学校里去唱给大家听啊!让每一个人知道啊!”
红豆眨巴眨巴一下眼睛,没说什幺,一溜烟地追着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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