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过戴之后,再也没见戴露过面。我想见到她,非常想见,很长时间了;虽然她过来就是捣乱,有点让我受不了,但是轻松愉快的气氛会被她同时带过来。我坐在影院一场场看着戴的演出,回忆加她影片的表演,让我痴迷,那种让人回味的魅力持续着,在我孤零零走向街道也抹不去这种魅力。就是车子从我身上开过去,我也是不会发觉的。
我想问问卡戴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因为害怕给戴带来麻烦,却是顾虑重重,要是果真问戴的去向,卡会以为我对戴动了真情,或者有隐情没有向他报告,那样我是有责任对戴负责的;同时在卡那里是不被允许的,尤其当我了解戴和萨克斯手交往过密,并且有远走的计划时,却是不被卡知道的。
当然,卡的能力会捕捉到戴的信息,就是戴随身携带的那个蚂蚁记忆,那是为戴定制的。这样,戴的行踪卡一定了如指掌。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戴运用了她的聪明,摆脱掉卡的牵制,这最好了,但愿戴能够这样,她有这种能力吗,戴会丢弃蚂蚁记忆吗,过起原始的生活,不接受外部任何频谱的情况下生活。这是我的想象,没有频谱不能抵达,也就是说戴很难摆脱的困境。
我只有为戴祈祷,用我的方式,走的越远越好,将卡的牵制屏蔽,也许原始森林里有种花,它的汁液涂抹在戴的身上可以屏蔽住卡对戴的追踪。太好了,要是有这种花,按我对原始森林的了解,会有的,奇花异草之中未被辨识的花卉就深藏在里面,成为戴的救命花就在里面……最近卡对戴的失踪感到莫名其妙,这说明,戴成功了。
但是,这个我不便向卡透露的隐情,只要我的猜想正确,情况就是这样,戴找到了隐身的花的汁液。
还有一点,卡的嫉妒好胜是臭名昭著的,他会调动资源去找戴的下落。不过,找到了又能有什么利益呢,无非是废除戴的作用,因此,这也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征兆;就是卡对戴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放弃对戴的追寻。
这样很好,戴的隐身系数就会猛增,与萨克斯手享受起甜蜜的爱情,然后为他生育无数个的孩子。不行,忽然间我想起一件事,对戴是不能抱有这种美好愿望的,因为戴是卡造的,这个令人痛心的事实,也需萨克斯手接受的事实,并且必需吃这个亏,只要没有被骗的感觉,萨克斯手仍然可以和戴相处,并且可以相爱其他的女孩。我知道,戴不会嫉妒,她没有那根神经,她懂的东西就是爱的付出,不会去向对方索取任何东西。因为我的情感灌输课程虽是庞杂,但却是纯质的情感,为了配合戴的清新,必需这样。
从另一个方面想,戴有可能已经躺在卡工厂的车间,我不必细说,我不愿提这件事,就此打住。并且卡不会告诉有关戴后续的任何结果。我总在好的方面去想,戴现在就是在卡工厂也是状况很好——成为一名保洁员,一名护士,一名服装师,一名化妆,或者,是一名适合戴这种张扬性格干的酿酒师,整天埋在酒窖的木桶里,昼夜饮酒快乐,然后对蚂蚁记忆大声不停讲话,描述着她在演艺上的辉煌。
很好,只要戴能够静心做这些,她会胜任的,她不会嫌弃,不懂厌恶,无知单调以及脏和累的概念。她的机体散发的就是清新,就是快乐和轻松。
戴,这个时间你会在哪里呢,萨克斯手在身边吗,但愿你不要一个人待在寂静的角落,那样你受不了,我也会发疯;此刻我要在你身边,那样的话我就减少了担心。
戴的好结果,就是我的幸运。就是卡工厂一名清扫车间的保洁员我也是高兴的,不想看到戴重新变成零部件和七零八落的线头。
还有一件事我想说,戴不会像莱情绪激动时当着我的面揭下她的脸皮,即使因为热量蒸发引起颅脑潮湿的现象,她也会转身会到单独的地方去晾晒。这些,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单独待着时干的事,以防引起我的心律不齐和神经紊乱;从这方面看,戴有内敛的一面,有周到细心的一面,这也是我看不到的实情。
我设想,当她单独一人时,是怎么处理机器故障的,不敢想,她是怎么弄得呢——一个完美的颅脑,像熟睡的公主,微张着嘴巴,曲线流畅的骨骼,将美全部汇聚到深陷的眼窝,伴着清纯无邪超蓝的眼珠注视着她的故障。
我带给戴的是什么呢,更多的是情感上的元素,我以为没有必要更多的元素,保持出厂的干净与完美,不被感情渗入去打扰,如同风扇的叶片不被情感复杂性的灰尘落上。这一至关重要理论上的强调,是我对待戴的培养态度——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戴已经不见了,也可以说是失踪了。卡还在问我呢:戴呢?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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