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我选了好久,男二人设特别好,有没有兴趣来帮个忙?”
田心说是帮忙,但是涉及到她的复出和第一次当监制,想必肯定是个极好的项目, 即使只是男二也是可遇不可求。
祁夜知道,田心是在帮他。想想自己的窘境,祁夜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问:“真的可以吗?”
业内谁不知道祁夜因为粉丝和aki是板上钉钉的过节,aki也曾在某次酒会借着酒劲扬言要封杀祁夜。虽然是醉人醉言,但显然有不少人当真,对祁夜采取落井下石的举动,曾经因为选秀一出道就拥有极高人气从而被看好的祁夜屡被唱衰,就连盛夏的老总近来也总是在哀叹选择错误。
他的选择错误,自然是指当年盛夏传媒放弃晏谈选择祁夜的事。
田心没所谓的扬了扬酒杯:“我没喝醉呀。”她言下之意都是她说的是认真的,和祁夜碰杯还开玩笑的说:“真的,现在小鲜肉几乎都跑去担主了,想找个颜值高、人气高的男二都费力,怎么样,肯不肯屈尊帮帮小姐姐我呀。”
祁夜点头,重新给田心和自己倒上酒,他没说什么,可是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趁着田心还在和祁夜说事情,晏谈自然找了空档走到何闻意身边,她靠在包厢窗户旁,看着一楼舞池里跟着音乐晃动的人群。
看到晏谈过来,何闻意也回头,唇角翘了翘,问道:“想不想知道我的黑历史?”
晏谈没想到何闻意会提起这个,愣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夜场之王?”问完自己都笑了,其实他不是很在意,所以说道:“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一定是最好的听众,但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保证不会有那么多好奇心。”
听到晏谈这句话,何闻意转过来后背靠在窗台上,抬手戳了一下晏谈的脸,狡黠一笑:“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再问我,我一定告诉你。”
晏谈觉得何闻意这么一说,他的好奇心也就真的被勾起来了,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主动问一定不会主动问。晏谈觉得自己是被何闻意给套进去了,他习惯性的想要抬手挠头,却发现自己为了隐藏发色早就把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了。
一个要对方主动说才听,一个要对方主动问才说,何闻意想,的确是个死胡同。
十二点过了没多久,晏谈他们就和祁夜告别,祁夜则是要尽职尽责的当好老板,准备在酒吧呆到打烊。
晏谈发动车,先送田心回家。田心下车的时候还嘱咐晏谈一定要铭记她这个电灯泡“不扰之情”,晏谈也老老实实的抱拳说承恩。
回到家晏谈想给何闻意冲了杯蜂蜜水,觉得甭管喝没喝多酒,喝点总是好的。
捧着温热的蜂蜜水坐在沙发上,何闻意又提起之前那件事:“对了,你还要不要听了。”
意思很明确,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晏谈坐到何闻意旁边揽住她:“愿闻其详。”
有些事,何闻意觉得她自己告诉晏谈,总比他不知道哪天听谁说要好得多。她靠在晏谈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描淡写的就把往事说了出来。
田心说的何闻意“夜场之王”是在她们读大二的时候。那时候何闻意刚在阴差阳错之下得知父母的真实关系没多久,也刚和梁唯煜确定恋爱关系一小段时间,是她真正的叛逆期。
从小到大,姜美昕对何闻意的管教看似松散,但实则严格,何闻意也从小都是个听妈妈话的乖孩子,和梁唯煜在一起是她第一次尝试违背姜美昕的意愿。说起和梁唯煜在一起,何闻意总是觉得她当时是真的被梁唯煜的才华所吸引。
在何闻意心里,那是和她父亲何逑一样的才华。从来,姜美昕都告诉何闻意何逑是一个多么成功的演员,也正是因为这种成功才会导致尽管他十分疼爱何闻意,却也分身乏术。所以见到在演戏上天赋满满的梁唯煜,何闻意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她答应和梁唯煜在一起,却在没多久后知道了有关父亲的真相。那时候姜美昕反对何闻意和梁唯煜在一起,理由很简单,他也是个“戏子”。其实何闻意和梁唯煜没多少感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的是探讨各种课业和表演方式,若是往常姜美昕提出要她分手,她或许会考虑后答应,但当时她一心只想和姜美昕对着干。
刚巧,那时候中戏也在进行微电影大赛,梁唯煜的本子早就写好了,叫《彷徨的少女》,描写的是一位因家庭和自身问题自甘堕落的少女,她从中规中矩的学霸变成出入酒吧抽烟、喝酒无所不为最后沾染上毒瘾、走上□□的道路,后来飞蛾扑火一般爱上了自己的老师,却在自卑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何闻意充分的尊重艺术,在表演上也有自己的心得,但梁唯煜更讲究“真听、真看、真体会”。何闻意那个时候心情不好,又一心想要突破姜美昕给她定的那些条条框框,甚至天真的觉得如果她变了何逑或许会更关心她也说不定。
何闻意开始在梁唯煜的陪同下出入各种夜场,田心不放心她死活跟着,目瞪口呆的见证了何闻意的“蜕变”。田心那时候却已经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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