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砸到了冯雨歇的脸上。
冯雨歇心里哀嚎了一声,欺负她武功差是不是,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黑衣人肃杀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仿佛看见了,那个常常猴在她身上的孩子,心头柔软。
这是老主子给她留下的唯一念想,虽然这个念想有些弱鸡,还总是拖后腿,但这并不妨碍她将她视如珍宝。
她已有两年未见她,看到如今小主子脸上爽朗的笑容,心头有些安慰,也有些遗憾。若是她能找到除蛊的办法……
黑衣人收了笑容。
冯雨歇磨磨蹭蹭下了床,黑衣人顺手递过去一杯水。
冯雨歇一饮而尽,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哑姨!”
哑姨揉了揉她的头,将手中的情报递了过去。
快速的浏览一遍,冯雨歇一脸不可思议,那石窟里竟然藏有如此多的冷兵器。
哑姨见她总算清醒了,动了动唇,细细与她分析手里的情报。
冯雨歇全神贯注的盯着哑姨的唇形。
‘石窟里能探出的死士二百余人,石窟外在明面上的一百人,暗中也至少这个数。早晚交接一次,每一月换一批人。’
“这些只是守在山里的?”冯雨歇想了想道。
‘不错,衙门的人十之四五也是死士。约有五百人。’哑姨顿了顿道,‘这些只是我如今能查出来的。’没查出来的怕是更多。
冯雨歇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大的手笔!”
以目前手头的情报来看,参与这件事极其不明智,哑姨很不赞同,‘咱们能力有限,你确定要插手?’
冯雨歇犹豫片刻,事情闹得太大,有些不好收场,她抬头问,“对方什么情况?”
哑姨叹了口气,“她们打算午时动手,就这么个消息折进去咱们两个人。打草惊蛇,怕是有变!”
“也不一定,不变即是变,明日我们且去守着,随机应变!”
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哑姨无奈,只得点头。
***
翌日午时,青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麦香村开始地动山摇。村民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敲盆的敲锅的,不消一会儿便乱成一团,“不好啦、地动啦,大家快跑啊!”
而此时青山中的不少人正在四处乱窜。冯雨歇追着哑姨等人的脚步,躲避四溅的泥石。对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并未觊觎石窟内的兵器,干净利落的炸了石窟。
冯雨歇面上有些狼狈,心里对对方却是非常敬佩,有舍有得,够魄力!是个女人!果然敢作敢为!
哑姨带领手下躲避飞石的瞬间,还不忘回头照看冯雨歇,见她此时嘴角还挂着笑,不由伸手敲了她一记,还不快跑!
跃出一段距离,哑姨陡然稳住身形,身边的人亦跟着停了下来。远远望去,对面黑压压一圈人斗在一处。
冯雨歇跃跃欲试。
哑姨探手拎过她的背衣,往回就逃。你个傻缺,这种局面是你能参合进去的么,对方手笔都大着呢。她头痛欲裂,就不应该同意她异想天开的想法,好好活着不好么?
那两方哪有一个省油的灯,各个都是杀人的猛虎!
冯雨歇剧烈挣扎,她都二十七了,哑姨怎么还这么对她?欲和她争辩之时,哑姨却停了下来,同时松了手。
冯雨歇站稳脚跟,抬眼望去,对面站着十余个青衣人,中间护着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女人,正一脸警惕的盯着她们。
冯雨歇眼睛放光,摸了摸下巴,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哑姨不可思议的看了冯雨歇一眼,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第9章 置耳边
双方蓦然间呈剑拔弩张之势,冯雨歇眼光在胖女人腰间的墨玉上打了个转,率先将宝剑围入腰间,带着诚意道:“自己人。”
两双相似的桃花眼,在空中火花四溅的碰撞了一回。
庄严目光中带着审视,扯了一抹嘲讽的笑,握着长刀的手筋脉清晰。
她可不认为,这种情况下能有什么自己人。
冯雨歇眼神真诚,两手一摊,“若是敌人,我可会在这与你废话,早在发现你们的时刻,便一拥而上了。”她点了点人数,“唔,不到我们一半的人数。”
“你待如何?”目光明暗不定,庄严的声音有些沙哑。
“助你一臂之力!”见对方更为警惕,冯雨歇无奈与她指明形式,“如今你们不过十余人,而据我所知,山下至少还有五百兵力。我有办法带你们出去。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
冯雨歇抬起手臂,指向一方,“自便。”
青衣人纷纷看向庄严,等待指示。庄严眉目犹疑,“你有何方法?”
“我初来此地,曾挖出一条通向山外的暗道。在石窟的反方向,距离这里有些远,未受这里波及。”所谓一年经蛇咬十年怕井绳,冯雨歇初来麦香村,便让季深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开出一条暗路。
彼时,莫问追杀、母亲遭难,若不是母亲早为防备,将她推入暗道,她也无缘活到如今这个年纪。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庄严眉间一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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