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回到公寓楼下,发现关远正靠在车旁带着满脸的笑意注视着自己,立刻喜上心头不顾白日的劳累飞奔而去扑入他的怀中。惊讶而又兴奋的问:“阿远。你怎么出现在这?”
关远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微闪着目光问:“不欢迎我?”
那天参加完肖寒的婚礼,他打了一天的电话都不见李敏接,心中的郁闷随着他们的热闹逐步的上攀,达到了蚀骨的程度后决然的完成工作后从洛杉矶转道纽约来见她。
看着怀中人瘦小的脸颊,心中不由泛起阵阵的柔软的心疼,低下头怜惜的帮她楷去额角上的汗水。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黏黏腻腻的,他轻轻叹了一声,将她带着往公寓走去。
李敏高兴的挽着他上了电梯,露出完美的笑容眨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每天想你都来不及,真像做梦一样。”
电梯很快的到楼层,李敏开了门让他进去。
这套位于最繁华地段的公寓,是关远两年前买下来送给她的,为的就是她走完秀回来能有一个随心所欲的地方。真的,他对她非常的好,总是替她做好繁琐的小事,可以让她高枕无忧的去寻找自己的价值。
李敏背对着关远锁门。
今天,她穿了件黑色的低领紧身短裙,很好的凸显出标致的身形。晕黄的灯光下,玲珑起伏的线条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只要一靠近就忍不住的垂涎欲滴。
关远是个正常的不得了的成年男子,对着自己的女人,眼眸立即变得幽深。他张开双臂搂住她曼妙饿腰肢,让自己的胸膛去摩挲她消薄的背脊。他偏过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上一口气,低低的喷洒着只属于他的气息,“让我看看,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李敏转个身,攀住他的脖子,闪躲了几下后笑个不停,“你有不是火眼金睛,光瞧就知道。”眼眸儿一转,就像带着勾只一样勾人。
柔软的双峰,似有似无的擦着他坚硬的只隔着一件衬衫的胸膛。
关远心中一热,双手不由的加大力道,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难道你想...”
久隔两地,两种不同的荷尔蒙在激烈的碰撞,产生出一重重欲念的火花,燃烧着人的理智。
“你不想?”李敏的纤细的手臂像无骨的蛇紧紧的缠绕住,染上青欲的眼眸滴水般的迷蒙,身上的香水味在两人拥抱的热度中蒸发,犹如世上最好的。
“盛情之邀,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仔仔细细的看看我的宝贝到底哪里瘦了。”关远哑着嗓子粗粗的说,眼里闪动着危险的火苗,知道自己身下发生了变化,更是揉搓着她身上的细腻,一寸寸的在自己掌心开起一朵朵美丽妖艳的花。
大手悄悄的钻进薄薄的衣料内,像长了眼睛一样寻找着最最柔软的地方,顶端上的小果子巍巍颤颤的,他迫不及待的按住,用指甲刮了一下...
一股直冲大脑的电流让李敏颤抖了一下,喑哑的嗓子低低的发出声音,“啊...”似痛苦又是欢愉,说不出的缭绕娇媚。
另一只手缓缓的往下,越过高峰,来到前面的沟壑,茂密的森林他已经来过多次,可都觉得不够。想着大多数自己只能苦忍着入睡,他手上一发狠,灵巧的手指钻入洞穴,享受里面紧致的湿润...
而李敏想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极力的攀附在关远的身上,寻求一种生的希望...
衣服一件一件的剥离,地板,沙发,都是最好的战场。起起伏伏的身影以及低低娇喘的呼吸声,在着异国他乡交织着一首美好的夜曲。
云收雨歇,关远带着满足搂着心爱的姑娘躺在床上,手指玩弄着她染成酒红色的长发,“喜欢么。”他和煦温暖的问身边的娇软的人。
李敏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噎足后的潮红,窝在他的怀里娇软软的回答:“喜欢。真想每天都能在你的怀里醒来。”这样的奢侈愿望,她有想过,每每又被她轻易的放过。
“敏敏,跟我回去吧,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结婚,你想继续你的事业,我不阻拦。”关远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柔情的再次退让一次,只要她肯陪在他的身边,不防大度一次的成全。
他的退让,让李敏感到非常的惊愕,下意识的反问:“真的?”
关远这人有多骄傲,她最清楚不够。还有他背后的家庭,不说家世的门当户对,首先就不会接受一个抛头露面的女子来做嫡子长孙的妻子。而此刻,他的随口一说,不知道要承受住多少的压力。
“当然。”关远毫不犹豫的回答,一点退缩的疙瘩都没有,他的做法就是他最大的承若。
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感动于对方的真诚,这一刻,李敏感觉自己的心在动摇了,什么事业什么骄傲,度可以为这个男人而抛弃。她仰起头狠狠的吻上他微凉的唇瓣,哽咽着搂紧他,“阿远...我爱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如此的爱我。”
愿意等,愿意迁就,愿意为她承受压力,她觉得此生有幸遇到他。
“知道就好。”关远摸摸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宠溺的说。
“那你能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和现在一样的爱我么,每一分每一秒。”
多数的女人总是这样,在从唾手可得以后,就想着得寸进尺,要把幸福的时间延长,独占住那一份给予的幸福。
“我保证。”没有停顿的,关远郑重的回答她。
在爱情里,你我相互往着同一个目标奔跑,他愿意付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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