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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西玄门教的人尚未杀进来,泰山派弟子见李猛孤身一人闯入,纷纷义愤填膺,手持利剑杀将过来。
踏沙见对方不过数十人守着总部,不禁心中暗喜。见多人刀剑刺来,只银刀翻转,一招“银光一瞥”,疾飞斩过,众弟子只觉银光一闪,还未看清招式,已是上身血痕殷红,深入胸骨,立即伏地而亡。
其余弟子见状,心神惊惧,纷纷后退数步,惶恐之情溢于脸上。
李猛冷笑道:“狗屁的‘沧海四杰’,我看是‘沧海四色’还差不多。为何不出来一决雌雄!”
话音甫毕,立即有三个有由后堂的屋檐上翻身而下,落在李猛面前,与李猛怒目而视,目光中充满了愤慨与仇恨。
李猛仔细打量着这三个人,一个身材魁梧,一个高瘦黝黑,一个身材偏小,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却目光炯炯,年轻气盛。三人手中持长剑。
李猛正欲发话,那个年轻的弟子抢先道:“方才就是你辱骂我师父的了!”
李猛“哼”了一声,蔑视地把头抬起,并不a他一眼。
那弟子急了,二话不说,横剑削来。踏沙十分自负,只轻轻竖刀一封,只听“当”的一声,双刃相交,那弟子紧接着跃起右腿横扫。踏沙一惊,来不及接招,忙上身后仰,避过飞腿。直到直起身子,那弟子长剑再次猛刺过来。踏沙只觉一道白光只入胸膛,万分危急之际,提刀架挡,“当”地一声,长剑竟刺在刀面上,好不惊险!李猛没回过神,那弟子再次飞腿扫来,直踢向李猛右手手腕,只要手腕中招,轻者银刀拿捏不住,脱手落地,重者脉搏断裂,当场毙命。岌岌可危之时,李猛不顾胸膛,翻转银刀,直刺对方飞腿,出招隐秘飞速。李猛胸膛无刀防护,对方长剑直刺而来,李猛招式奇快,伸出右手,直捏对方右手手腕,那弟子正惊喜对方即将中剑而亡,谁料长剑刺在距对方一寸处,手腕蓦地酥软,酸麻无比,拿捏不住,长剑“当”地落地。与此同时,“啊”地一声惨叫,那弟子的飞腿已被李猛翻翻转的银刀削中,急忙收腿。定睛一看,左腿脚踝处已是鲜血淋漓。
李猛削中对方左腿后,立即右跃,以免对方不顾性命,飞腿径直打来。经过这一番较量,李猛再无半分轻敌之心,当下跨步提刀,全神戒备。
另外两名弟子纷纷上前将师弟扶起,检验伤势。见师弟握腿惨叫,痛苦不堪,不禁大起怜悯之心。两人双目充满怒火,却惧于对方武功太高,压制着不敢发作。
李猛提着银刀继续向前迈进,目光中充满威严与杀气。走过之径,泰山派弟子争先退向两旁,让开一条道,谁也不敢靠近半分。
那两名从屋檐跃下的弟子,虽内心清楚再向前就是师父的厢房,急欲阻拦,却不敢多说半字。
大院内顿时悄无声息,众人目送着李猛一步步逼向后堂。就在李猛即将走到大院尽头时,蓦地从后堂飞出四把利剑,来势如风。李猛一笑,银剑一挥,已将一把飞剑击向一边,紧接着右腿飞起,踢开一把利剑,与此同时,身体飞速向左一闪,“嗖”地一声另一把长剑擦肩而过,众人正纳闷第四把剑射向何处时,第四把剑却不见踪影。李猛缓缓转过身来,左手捏着剑身,最后一把剑竟被他只手接住。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又惊又叹。
李猛“当”地一声把接住的利剑摔在地上,嘲讽道:
“泰山派是武林名门,竟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种的出手单挑,何必缩头缩脑,暗剑伤人!”
话音甫毕,只听后堂有人咂嘴叹道:“唉,可惜啊,可惜。”随着声音,一个英俊俏朗的男子印入眼帘。这男子约模二十岁,绿鬓如云,蓬脸生春,面容清秀俊俏,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恁时已踏入大院。
李猛语气转缓,问道:“这位兄台,是泰山派第几代第几门弟子?我看兄台气宇轩昂,想必是泰山派中有头有脑之人。”、
那男子一听此话,双目硬睁,一拍胸脯,装腔作势道:“连我你都不认识!实在是孤陋寡闻啊。竖起耳朵听好了,我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风度翩翩、人见人爱的人称‘闲云野鹤’的天下第一侠客唯我独尊‘唯’大侠是也。”
李猛见此人说话放荡不羁、语韵滑稽可笑,不知廉耻,嚣张跋扈,还自称名叫“唯我独尊”,又是疑惑又是愤怒。强压住怒火,堆笑道:“兄台与泰山派掌门是何关系?”
那男子张口便道:“武伯伯武功比我这等高手还高出甚多。我劝你还是趁早逃命去吧!”边说边假装叹气。
李猛仍不发怒,又道:“方才兄台说‘可惜’是什么意思?”
那男子神秘道:“你避开我三把暗针,可偏偏要用手去接第四把。”
李猛更加疑惑,追问道:“那又怎样?”
那男子摇了摇头,道:“也不怎样。反正我只知道剑上有一些腐肉膏而已。”
李猛一怔,后退一步,目光中皆是恐惧之色,颤声道:“此……此言……当……”
还未待他问完,就觉左掌心剧烈疼痛。定睛一看,已是漆黑一片,显然是已经中毒。
李猛赶忙双掌运功,欲滤出毒素。谁料气力愈是上攻,手掌愈是疼痛难当,转眼间黑色慢慢扩散,毒素已浸透左手,蔓延至手腕处。踏沙不禁绝望万分,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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