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长器宇轩昂, 白眉长须,精神抖擞, 竟是闻名绿晋j方道长
“您……”佐藤泉露出微诧的神色:“怎么是您?”
“我也是忍者, 当然会执行任务。”斑说。
佐藤泉应了一声,随即低下头去。
这份任务委托到底怎么流到宇智波斑手里的, 真是一个未解之谜。
她一直低着头, 露出秀美白皙的脖颈。这样的角度虽然好看,可宇智波斑却蹙起了眉, 问:“怎么, 你好像很害怕我的模样?一直不敢看我。”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 佐藤泉面上却不显。她轻声地说:“如果直视您的话,未免显得太过粗鲁无礼。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想做第二次。”
宇智波斑微愣,想到上次遇到她时,她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反应, 心下便觉得愉悦起来。他说:“我不是那种狭隘无聊的人,你当然可以看着我。”
她依言抬起了头, 于是一双黑白分明、宛如雪里盛了黑墨的眼便进入了他的视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样貌,但他还是不由在心底为她的清丽绝俗而感慨。
斑偏开了视线, 望向了手里的委托书, 说:“你委托忍者寻找的村子, 倒是有了几分线索。只是那座村子已经败落很久了,近四十年都没有人居住在那里。……你的故乡么?”
泉淡淡地否认了:“不是。”
宇智波斑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将一个封好的卷轴递给了她,说:“村子的情况大多都写在这上面了。你识字吧?”
“嗯。”她点头。
佐藤泉接过卷轴,随即将委托金交了过去。斑接过委托金的同时,手掌不经意地捏了她一下。这轻飘飘的几秒接触,让少女微颤着眼睫低下了头颅。
“不看看么?离开了这里,我们是不会再退还委托金的。”斑说。
“好。”她展开了卷轴。
趁着她看卷轴的时间,斑托着面颊,漫无目的地开始闲谈。
“之前我派遣部下到你工作的地方去,想请你来教导族里的姑娘。但是,你的老板说你不在那儿工作了。你现在在为谁工作?”
“我不再跳舞了。”泉说。
一缕发丝从她的耳畔落了下来,晃晃悠悠地在额前垂着,这让斑的视线也随之一阵乱晃。
“怎么了吗?”他问。
“嗯……”她用手指理好那缕坠下来的头发,说:“只是不想跳舞了而已。攒够了钱,打算去过自己的生活,结婚生子之类的。”
“哦?要结婚吗?”他散漫地问。
“差不多吧。”泉想到扉间,便轻笑了一声,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虽然那个男人总是对我一脸冷淡,说为了家族他绝不会娶妻生子,但是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这句话可真是耳熟,活像那些空守闺中的怨妇挂在嘴边的话。佐藤泉会这样说,纯粹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不会娶妻生子的男人吗?”斑的食指在耳边慢悠悠地磨蹭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希望那个男人只是随意一说罢了。”
不知怎的,斑的心里想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话。
“啊,对了。”泉笑眯眯地,补上了一句:“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红色眼睛噢。”
斑的手指一紧,他随意敷衍地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了。黑色的、蓬松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小半边的面孔,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泉谢过了斑,退出了和室。她被裹在白袜里的脚纤细可爱,脚踝莹白精致,让人有着把玩一下的冲动。当她低垂头颅、脚趾擦过榻榻米时,就显现出浮世绘里仕女的风采来,宛如刚从版画里走出来、漆上了鲜艳墨彩的书中丽人。
斑看着她的背影,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撞见她偷听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显得更无措、更没有防备一些,只穿着寝衣的样子,就仿佛是在邀请男人进入她的房间一样。
她已经走远了,庭院里空无一人,唯有夏季的绿荫投落在地面,勾勒出一片细碎的阴影,随着微微炎热的风而散漫地游移轻晃着。斑望着那片树影,心里却浮上了一片嘈杂的念头。
如果时间能够一直定格在和平的时刻,那应该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六月朔日的生活,应该就是那样悠闲的、没有死亡与战争阴影的生活。她可以考虑丈夫、家庭与孩子的事情,为生活琐碎而烦恼。
不知怎的,斑竟然有些羡慕这个女人了。
当然,这样的情绪是不被承认的——他是一个极其骄傲的强者,经受了无数的生离死别,他自认已经强大到不会去“羡慕”那种没有战争的生活。
斑想,如果有一天,战争结束了的话,他或许会再去见一见那位六月朔日。
佐藤泉摊开了卷轴,慢慢地看着。
村子没有名字,因为已经荒废了四五十年。它位于川之国的角落里,被称作“三面山”的三座山包围着,山林里有许多从前族人的墓碑和荒废的祠堂。
由于被荒废了许久,关于这个村子的历史,只能从相隔几座山的其他村镇居民的口中打听到。
据老人说,那个村落十分重女轻男,因此有着将男婴扼死溺死的习俗。久而久之,因为阴盛阳衰,居住在村子里的一族便败落凋零了。
她走着走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这一天,扉间没有来。
隔一天,扉间还是没有来。
直到半月之后,扉间才来,他是来辞行的,说是千手和宇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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