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发火,仔细听似乎那人周围有人说,「哦,是里屋那骚妞的手机吧!给她!」
少顷,叶子的声音传来:「喂!相公!嗯???,啊????,啊啊???,快,再用点力啊,啊,操我。」
叶子似乎正和不止一个男人交合着。
电话那头传过来各种男女的呻吟声,淫靡至极。
「叶子,你在哪了?」
「相公,我想在,很忙,没空说话,唔唔,嗯????,等等。」她似乎吐出什么,「我明天再回家,先挂了,呵呵呵阿……」
听声音似乎喝了酒,又感觉不像。宿舍那面已经安静了,民工们都休息了。叶子去了哪里了呢?我再拨过去,已经关机了。
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夜,一会儿担心叶子,想象她正被一群男人尽力凌辱lún_jiān,一会又想何晓桦跟父亲luàn_lún,硬了又软,快到凌晨4 点钟的时候,迷迷糊糊中,门被打开了。
我睁开眼,看到叶子直直地站在门口,眼神散漫地看着我,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新风衣,标签还没摘。一手提着手包,一手拎着一只高跟鞋另一只不知哪里去了。头发乱糟糟地,一片一片地黏在一起。脸上有几处淤青,脖子上尽是红红的吻痕。
「叶子,没事吧!」我起身想要接她。不料叶子摇摇头,后退了几步,从她身上传来浓重的酒味烟味和各种混合的味道,十分刺鼻。
叶子像傻了一样,痴痴地笑了,一下子解开风衣,双手一张,露出赤裸的身体。里面的身体上,被用唇膏写满了侮辱的字眼,「我是sāo_huò,我是jiàn_bī,我是欠操的小母狗儿」
叶子哼着下贱的调儿,身体摇晃着,风骚地扭动着。一对rǔ_fáng上,也都布满了吻痕和被抓得淤青,原本整齐的yīn_máo,被烤焦了一半,更过分的是,一只高跟鞋,整个塞进下体,只有后帮处还露在外面。
叶子伸手一拽,把鞋子拽出来,带着好多jīng_yè,撒在地板上。她嘿嘿笑着把两只鞋穿上,对我说:「我卖了好多钱哟,相公!你看。」
说着,又从xiǎo_xué里挖出一团丝袜,然后从yīn_dào口哗啦啦地掉出了一地地钢镚儿。
「我的小骚屄给你赚了好多呢!相公!」叶子哈哈大笑,然后晕倒在地上。
后来,我知道,那个小青年给叶子喂得,是一种毒品。
「叶子!」我扑过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55
天微微亮,几缕金黄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散落在床上。我坐在床头,已经一夜未眠。
叶子像个孩子般熟睡,薄薄的睡裙散着,水嫩的肌肤,仿佛闪着光亮。
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用力嗅了嗅那依旧残留着的淫靡气息。
那天她回来的时候,把我吓坏了。整个人都像傻了一般,进屋里还痴痴地脱掉我的裤子。后来才知道,那个小子把她带去一个地下酒吧,被一帮地痞灌醉了,轮着上了一晚。庆幸的是,叶子没有受伤,休息了几天身体倒也恢复了。
但是我的心里却十分矛盾,当叶子给我讲述被那帮混混搞的情形,我一如既往地兴奋不已,可是在叶子的身体里发泄过后,又十分地后悔。因为叶子看起来,比以前更主动去接受这些凌辱了。从前都是我求着她,她才半推半就,如今她好似也很乐在其中。
「相公···,你又没睡?」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我的胸膛,叶子慵懒地说,「你的眼圈都黑了,怎么还失眠了。」
我摇摇昏沉的头,苦笑着说:「我就是睡不着,哎,看来我不能天天待在家里,得出去找点事做,不然整体没精神。」
叶子软软地撑起身子,腻在我怀里,仰望着我说:「你还在担心我啊?」
那声音温柔得如同一片羽毛落在厚厚的枯叶上,让人联想到温暖的阳光。叶子才去做了不足一周而已,整个人已经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妩媚,相信每一个男人都很难抗拒。
闻着怀里佳人的淡淡香气,我又有了反应。叶子感觉到,轻轻掐了我一下,「坏人,不准动,人家还要用来赚钱的,休息休息好不好嘛!」
一瞬间,从青纯无邪的俏目中,散发出勾魂摄魄的魔力,我的下身立刻直了起来。
啊!叶子娇羞地护着胸口。
我给叶子准备好早饭,嘱咐她在家休息,因为叶子都是下午快傍晚地时候才出去工作的,就像街头巷尾的那些女人一样。在山上偶遇了的那那个小子叫于正,基本上扮演了拉皮条的角色。
虽说是来这里换一种生活,我没想到,叶子为了所谓的重塑身材,竟然愿意去当小姐。
就只是3 个月,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当时走的时候,太要面子,没要孙总和大卫的钱,我们除了一点积蓄,就只有叶子每晚的肉钱了。我也得找个工作。
春色摄影工作室。
我站在一栋外观很古老陈旧的居民楼外,这里的大部分住宅都拆掉了,仅存三栋楼,这是最靠近里面的了。在单元口挂着个小小的照牌。
「靠了,不会是那种很乡下的摄影室吧,哎,网上还说是很专业,要求高水准的摄影师来应聘的。」我一个人暗地抱怨。可是既然到了,就只能上去看看了。
摄影室在顶楼,我打量着,这栋6 层的老房子,没有电梯,一层有5 家,大多看起来没人住了,走廊还是那种露天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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