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晓桦,我来救你!」
何晓桦使劲地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用左手艰难地解开绳子,正要安慰她,却看见何晓桦的眼中那股森寒的恐惧,「嗡……」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痛欲裂,眼前稍稍清楚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凉凉的,应该是流血了。我想起身,可是脑袋很晕,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动不了。
耳边传来一阵阵「唔……唔……」的哼声,转过头,看见何晓桦靠在破败的铁楼梯上,双手被绑在头上的栏杆上,跪坐在地上,满脸恐惧。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留着乱蓬蓬的长发和一脸胡子,穿着破拖鞋以及一条破洞都露出几块屁股的脏牛仔裤。
现在,他正拿着几件女人内衣裤在何晓桦面前晃荡:「老婆,看看这些衣服你喜欢么?这些都是我那些前女友们穿的,我给她们脱的时候,她们一点也不听话,一直骂我、踢我,还咬我,枉我那么爱她们,于是我一狠心,把她们都掐死了。嘿嘿,你多乖,一点也不骂我,还是老婆对我最好了。」说着,伸出脏兮兮的手来摸何晓桦的脸,指甲又黑又长。
何晓桦不住地摇头,向后退,可是靠着墙壁,她根本无处可躲。我用力想要起来,可是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从模糊的视线看着这一切。
流浪汉把那些胸罩、内裤揉成一团,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几下,满脸陶醉,然后一把丢开,其中有几件浅色的少女样式的内裤上沾满了褐色的血迹。他站起来对着何晓桦拉下牛仔裤,笑嘻嘻的说:「老婆,咱们玩入洞房吧!」
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yīn_jīng,不是很长,可是扭曲变形,像是折断过,中间有个明显的拐弯。更恶心的是,上满黏糊糊的,有几个指甲大小的脓疮,下面吊着两个巨大的gāo_wán,竟然有鹅蛋那么大。
流浪汉的yīn_jīng像是活物一般,在何晓桦的面前慢慢勃起,像一条抬起头的怪蛇,那裂开的马眼里有一丝丝黑黄的黏液流出,拉着丝的在她眼前滴落。何晓桦连哭都不敢哭,整个人呆在那。
疯子把腰挺了挺,yīn_jīng几乎触到何晓桦的鼻尖,一股恶臭传来,好像腐败的尸体味道。何晓桦屏住呼吸,忽然把身子一抬,跪着的右脚猛地撩起来,从下往上踹在疯子的两颗蛋上。这可是只有何晓桦这么长的腿、这么软的身体才能做到的高难度踢腿。
疯子「嗷嗷」大叫,捂着下身原地转着圈,松手一看,怪蛇的创口破了,上面又流出更多的脓液。何晓桦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着疯子。
虽然叶子在我心中是永远不可取代的,可是不得不承认,何晓桦有着另一种吸引我的气质。我最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那股特有的英气和原本艺术女生的气质糅合在一起,有着独特的魅力。叶子像是满园盛开的牡丹,娇艳、芬芳;何晓桦就是空谷中的幽兰,清新、骄傲。可是现在,这株兰花就要被野兽摧残。
疯子发怒了,捡起一段破电缆,狠狠地抽在何晓桦身上。那种中间是铜线、包裹着胶皮的电缆,都能把水泥墙壁打掉皮,更何况是何晓桦单薄的身子,她身上那件针织半袖衫立刻变成一片破碎的毛线,里面的黑色小背心也被打出一道口子,颈下出现一道长长的红色鞭痕。她的眼泪痛得只在眼眶打转,可是就是强忍住,倔强的看着疯子,这丫头的脾气又上来了。
疯子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哭了?我最喜欢听女孩子的哭喊声了,让我听听吧!这里谁也听不到,你就尽力叫吧!」说完,撕下何晓桦嘴上的胶布。
何晓桦没理睬,一声不吭,紧紧咬住嘴唇。疯子又抽一鞭子,打在何晓桦的大腿上,痛得她身子都弓了起来,可是还不出声。疯子接着又打,直到把何晓桦的衣服裤子打得支离破碎,身上一道道都是血痕才停了下来,何晓桦依然不服输地瞪着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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