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īn_jīng进入yīn_dào的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学问高深。我觉得你yīn_dào里又湿、又滑、又热,这是很不好的徵兆,可能会是一种很厉害的妇科病。我想给你做更深一步的检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我的yīn_jīng会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有点儿像奸淫你。我想请你不要误会。」
叶子「嗯」
了一声,随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都有点儿同情叶子了,心说遇到这种学术二逼型的伪君子,连交个尾都不消停,事儿多。
这时,老男人已经抬着叶子一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开始在叶子身体里抽送起来。
插了大约十多分钟,老男人又要换体位,说把叶子压到身下会「比较不容易被发现」,采取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又干了十分钟。
随后,老男人又让叶子骑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干。
干了一会儿,老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却依然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着说:「姑娘,我已经检查出你妇科病的发病原理,这需要男人的jīng_yè才能治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我华庆大学教授的jīng_yè射进你的身体,肯定会药到病除。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同意,不让你误会我是在奸淫你,还要在你身体里shè_jīng。」
叶子「啊」
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老男人已经双腿绷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捏着叶子富有弹性的大腿,低声喊道:「射了,射了,我把jīng_yè射进一个天仙般美少妇的身体里了。太舒服了。」
叶子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男人shè_jīng后,又装模作样地抱着叶子的luǒ_tǐ躺了一会儿,然后皱眉说道:「虽然我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帮你掩饰,不让你被sè_láng男人奸淫,但床太小,挤两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回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
随后也不等叶子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叶子身上,却只盖住了叶子身体的一部分,露出了叶子整个脊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rǔ_fáng也未能完全盖住。
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叶子的ròu_tǐ诱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揉着何晓桦坚挺的rǔ_fáng说:「你们这些高校老师、知识份子太坏了,做坏事还做得那么冠冕堂皇,恶心不恶心?」
何晓桦眯着眼冲我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会儿再冲动起来的时候,我可不让你趴在我身上抽送发泄。再说了,这老头儿未必就是华庆大学教授。现在的教授可不值钱,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上街后女教授巴不得大伙儿认为自己是开窑子的老鸨,男教授则恨不能在脑袋上刻几个大字,写着‘黑社会老大’。只有那种乡巴佬才会冒充大学教授。」
我也笑,说:「这厮出门能睡得起火车软卧包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乡巴佬,说不定是个养猪万元户出身的暴发户。」
何晓桦揉着我的yīn_jīng说:「那你的未婚娇妻可惨了,居然被一个养猪的给上了。」
我听着心里一紧,yīn_jīng又悄然开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
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发型前卫、一表人才。
不过这厮估计是个非主流,在公众场合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yīn_jīng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
那厮一边迷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yīn_jīng,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身上。
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凶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
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拼命点头。
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着yīn_jīng,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子恐怕是个雏儿。便宜你家叶子了。」
我白了何晓桦一眼,说:「叶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个处男给上了,我也不乐意。」
何晓桦不理我虚伪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说:「鬼才信你的话。」
非主流少年握着勃起的yīn_jīng,在叶子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是把叶子的情欲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
又过了一会儿,叶子也发现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里。」
非主流少年折腾了半天,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叶子的脖子说:「你来帮我,把我的yīn_jīng弄进你的身体里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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