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准点到达。
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
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著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
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发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
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
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jī_bā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jī_bā到处shè_jīng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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