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搂了他的身子说:「弟哩!你抱抱俺,给俺暖和暖和……」铁牛只得又转
过背来抱着姐姐,哪知她身上光赤赤的没穿衣服,「大冷天你不穿衣服睡觉,不
着凉才怪了哩?!」他埋怨说,抱着个火炭一样的身子让他害怕。
「穿着衣服发不出汗来,脱了反而好过些!」姐姐这样回答他,他便信以为
真,「好弟弟,你也脱了吧!肉贴着肉,发汗快!」姐姐又说,他便在被子底下
「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却有点冷,只得紧紧地抱了姐姐的身
子取暖。
姐弟两就这样抱着,眼睁睁地睡不着,不一会儿,姐姐「呼呼」地喘起气来,
铁牛以为姐姐的病更重了,在黑暗里着急地问:「好些了么?好些了么?冷的话
……俺将爹娘的被子也抱上来盖?」
「好多了!好多了!就快好了哩!」姐姐说,听起来确实好多了,铁牛放了
心,便放开了姐姐的身子,哪知姐姐的手却跟了过来,抖抖索索地捉住了他屙尿
的地方金狗管这肉条子叫「jī_bā」,这时正像条粗蚕似的在胯里潜伏着。
被捉住的一瞬间,铁牛的心里就像钻了头小鹿进去,在里面「咚咚咚」胡乱
踢腾,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姐!」铁牛抖颤着叫了一声,姐
姐似乎吓了一条,倏忽地缩回了手,「你……你干甚哩?」他问姐姐。
「没哩!没哩!姐就是想摸摸你那里,跟俺的有甚不同……」姐姐怯生生地
说,说完了又没了声息,半响,又伸过手来抓住了铁牛的手掌,牵引着来到小肚
子上,那里的皮肉平坦而光滑,起起伏伏地摸着怪舒服,可姐姐却不让他多摸,
直接放到了暖烘烘的裤衩里,在黑暗里轻轻地笑着说:「摸摸……摸摸姐姐这里,
是不是同你的不是一个样?」
「俺知晓,你是女子,俺是男子……不一样……」铁牛自以为是地说,金狗
跟他这样说过,他记得。
姐姐「吃吃」地笑了,愣是扯着他的手掌往下摸,他先是摸着了一片细细绒
绒的毛发,跟自己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蹭得手心「簌簌」地发痒,
比摸肚皮还要舒服,在上面揉搓了几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他一时奇怪
起来,抓挠着鼓蓬蓬的肉丘歇不下来了。
「嗯嗯……你好讨厌哩!」姐姐娇喘着说,迫不及待地将裤衩脱了下来,复
又伸过手掌来按着了的jī_bā,学着弟弟的样子轻轻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原本如
死蚕一样的肉条子竟了活过来,在手掌下舒展着、萌动着,一点点地肿大、坚硬
……姐姐用手捏了一捏,声音却变了调儿:「好弟弟!你的……jī_bā……好奇怪,
里面长了骨头,翘起来就扳不下去,还会 突突突 地跳腾哩!」
「俺也不知晓咋成这样,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长骨头……啊……痒……」铁
牛喘吁吁地说,他的手在姐姐的胯里抓挠着,不知晓哪来的水,肉丘上竟潮乎乎
地湿润起来,再往下摸去,指头却陷在了一条湿哒哒的肉沟里,「姐!姐!你的
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说,一边伸进指头去掏摸。
「啊嘘……啊嘘……痒死了!」姐姐一直哼个不住,她拉开了铁牛的手,侧
转过身子来后,伸手将铁牛的身子也扳转过来向着自己,一手搂了他的脖颈,一
手抓了那火热坚硬ròu_bàng杵在潮热肉丘上,摇转着屁股要贴上来,「好弟弟!把你
……你的……放姐姐肉里……试一试……试试……」她在铁牛耳边急切地说,连
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姐!你这……又要干啥哩?」铁牛不明就里,憨憨地问道,「好好的……
放里头作甚么?」
「瓜怂!脑袋还没开窍里!甭问了,听姐姐的,只管放进去……放进去就好
……」姐姐低低地骂了句,挺着腰胯来将凑他,摆弄了半响还没弄进去,急得她
直叫嚷:「用些力!再用些力就好了……」
铁牛便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姐姐的胯里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
头突进了滑滑的肉瓣里,就抵在逼门上「突突」地跳动着,却苦于不得其门而入。
「咦……」姐姐叹了口气,失望地背过身去,「啪啪」地在屁股上拍了两下,
说:「试试后头,看得行不?」
铁牛喘着粗气朝那响声发出的方向挨过去,却被姐姐反手抓了jī_bā往股缝里
塞,又戳了半晌,依旧整不进去。
「后头也不成!」她再次失望,四仰八叉的姿势躺着唤他:「上来!你爬上
俺的肚皮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
铁牛也不甘心,翻身上了姐姐软绵绵、烫乎乎的身子,姐姐挪了挪屁股,使
劲儿在铁牛的屁股上一按,jī_bā却贴着大腿杵到了床垫,连逼毛都没有碰到一根。
「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哩!」姐姐懊恼极了,将铁牛从身上推起来,让他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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