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住。
柳璟瑄眸色幽暗,呼吸变得缓而重,他手指抚过少女娇嫩的脸庞,笑了笑,唤她:“拾儿真是妙人,甚得我心,以后你姓柳,柳拾儿……”
柳拾儿,柳拾儿……他轻声唤她,声音潺潺敲进她心窝里。
他让她跟他姓柳,这是要将她护一辈子了吗?心底有什么被撞了一下,波澜四起。他这一笑如春风缠绵,温柔得让人沉醉。
柳璟瑄埋首下去,含着那粉嫩的乳珠,在口齿间逗弄下愈发的娇俏挺立,亲吻如蜻蜓点水般沿着胸前到平坦小腹再到那yīn_máo微卷的幽香禁地。
拾儿紧紧的咬着肚兜,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全身都变得酥麻……任他摆弄。
“拾儿真是水做成的。”柳璟瑄声音低哑。她这身子不仅如水一般的娇软无骨,只是稍稍挑逗那xiǎo_xué更是春水泛滥不止。
拾儿身子快被柳璟瑄弄得一阵阵颤栗,穴口蜜水不断,那凸起的花蕊被捏撮得红肿不堪,含珠泣露,身下被蹂躏成一片黏腻狼藉。偏偏嘴里被堵着,两个手腕又被他捉了钳制在头顶,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咿咿呜呜声,想哭、想求饶想骂人都做不到。
看着那张哭泣的小脸,柳璟瑄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著他的yù_wàng,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肿胀的ròu_bàng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长躯直入。
“嗯……”拾儿发出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那根插入她身体的ròu_bàng,柳璟瑄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眼前随着她身子上下晃动的奶子,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好不诱人。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尖儿,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去。
柳璟瑄从来就不是圣人,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嫩穴里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直捣,她无力的摇着头,肉穴里像火烧般刺痛,却又感觉无助的瘙痒指望他更猛烈的肏干她……只听见水泽声,撞击声,还有的男人偶尔舒服到极致的低哑叹息。两人混合的白色黏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满满地把床上的褥被弄得像浸过水一样。
这一夜,几乎要了拾儿的命,天刚亮,他才停止索要,两人沉沉睡去。
他在她身上盖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柳拾儿……
公子兽化:拾儿手指慰藉自己(h)
柳璟瑄回京了,这消息散布出去后,恐怕最不爽的就数威远侯世子徐瑞航了,两人天生的死对头,从小就看对方不顺眼,恨不得弄死对方。但是又偏偏两家长辈关系又特别的好,曾经还许过若是对方生的是异性就接成两姓之好,可惜都是儿子。
柳璟瑄带着拾儿去见母亲,柳张氏见到自己的儿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喜极而泣拉着儿子的手:“好,好,我儿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再看看儿子身边那娇俏透着灵气的女孩,相貌是个有福气的,更是喜上眉梢,儿子总算是开窍了,身边有个女人了,不然她都要愁死了。
柳璟瑄双腿好了,自然就要官复原职了,前来康定侯府庆贺的人很多,当然威远侯带着儿子徐瑞航也道贺。
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忙活起来,拾儿也是闲不住,从小就是做惯事的人,并没有持宠侍娇,而在后院帮着做点杂事。
喝了点酒的徐瑞航走到后院散散酒气,正好遇见拾儿。
拾儿惊讶的见一个二十出头器宇不凡穿着一身华服的年轻男子走来,应是府上的贵客,拾儿准备避让。
徐瑞航看着女子的相貌微微愣了一下,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让他不自觉的想亲近。
他伸出手,抬起拾儿下颌,盯着那一双美眸道:“你叫什么?
手指修长,指腹又有些粗粝,弄得她发疼,拾儿感觉着这侵略性十分大的动作,心头有些恼怒,拍开男子的手:“请公子自重……”
男子继续道:“我在问你名字。”
完全不理会她,足见其强势,拾儿觉得这人好生无理,垂眸不语,欲转身离去。
男子拉住拾儿的手。拾儿杏眸一瞪,睫毛微微颤动,有种呛人小辣椒的辣劲。男子玩味的笑了笑,手指缠绕着她胸前的一缕头发极其暧昧的语调:“你以为你不说,我就问不出来吗?”
徐瑞航想着她应该是康定侯府里的丫鬟,就算把她要下来应该不是件难事。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横插在两人中间,阻断了徐瑞航的视线,徐瑞航看向眼前的男人。
柳璟瑄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里亮得好像星辰,光芒之后,无从得知,藏了什么。徐瑞航隐隐觉察,看来他对这个女子不一般啊!有意思……
“徐瑞航你该走了!”柳璟瑄有点不耐烦。
“我去找柳世伯要了她!”徐瑞航说的这句话,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但是语调却是出奇地平静。
“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敢打主意,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心你的位子不保。”柳璟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波澜,却隐藏着杀人的刀子。
站在后面的拾儿顿时有种不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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