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刁奴,江小楼此时倒觉得江秋儿可怜了,虽然那暗中相助之人助她成了叶家少夫人,但是自身不强大起来,终究不是好事。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她能帮她一时,能帮她在明面上的地方,可是暗地里呢,暗地里的事情谁知道呢?
刁奴黄妈妈最终被江小楼吩咐暗中保护的人带下去,对于江秋儿从叶家带来的人,她是真的不放心,索性便让暗七等人解决了!
“小楼,这黄妈······”江秋儿见黄妈凭空消失,担心回去之后会受到责备,此时张了张口,想要替黄妈求情。
江秋儿这一个月来,大起大落,刚成为叶家少夫人那会儿,叶家人对他还好,可是后面不知怎么的,这些下人越来越不把她看在眼里,之后就成了今天这样子,回一趟十多年不曾踏足的娘家,还被人安排眼线在身边,当着这娘家人的面,局如此作践,这不知道的地方,还不知道怎样呢!
“你是叶家少夫人,若想得到被人的尊重,若想坐稳这个少夫人的位子,那么就必须得自己强大起来,靠娘娘老,靠墙墙倒······”江小楼不想和江秋儿说什么,她也不想看到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同时也深深的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如今的确可以帮着江秋儿在叶家站稳脚跟,可是这轻易得到的,怎么会珍惜呢,人心都是善变的,难保日后不会忘记自己本心。
说了这句话之后,江小楼不想在大堂里面多待,而临出去之前,对着跟着江秋儿进了江家大堂的几个丫鬟下人,也是敲打一番,她可不想有些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当成话柄,今日之事也就此而止吧!
“三妹,你和爹说说话,我们去做些饭菜,一家人好好吃一顿······”见江小楼走了,苏氏等人也不好在做逗留,她们都觉得江小楼话说的很对,这被一个下人都如此作践,这哪里是当少夫人。
而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想通了才好,否则别人说的再多,也是枉然,此时她们将空间留给江秋儿和江大富。
跟着苏氏她们出去的江冬儿,此时若有所思,她对江小楼今日说的话感触很深,做人当自强,一味地软弱被人欺负,只会让人更加的得寸进尺,终得自己立起来才是。
京城,熙王府
此时的熙王府,楚景熙正焦急不已,因为他唯一的儿子,七岁的楚青枫早上的时候便昏迷不醒,如今已过去半日的时间了,依旧不见任何好转,就连宫里的太医们都是没有办法。
楚景熙此刻急得满头是汗,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自己儿子真的挺不过去了吗?前些日子刚从通州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太医都还说身子好转了,如今这都昏迷不醒半日时间了!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郡主让奴婢来问,世子还没有醒吗?”楚景熙正焦急的来回踱步,熙王府郡主楚嫣身边的嬷嬷这已经是第五次来问了。
楚嫣然也十分的担心曾唯一的弟弟,这才会在两个时辰之内,派了身边伺候的嬷嬷来问了五次。
得到的结果自然是不好的,当楚嫣然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她的心都悬了起来,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亲自从她的梳妆柜最里层找出那个她从通州带回来的药瓶,之后带着下人们朝着楚清枫居住的世子院落。
“小姐,小世子病重,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在熙王府另外一个院子的屋子里,此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正对着梳妆镜梳妆,怡然自得,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婢女。
婢女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她其实是想劝说她们小姐去看看世子,毕竟世子也得叫她一声姨母······
“春桃,你多嘴了,堂姐的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梳妆的女子手中动作一顿,继而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眉清目秀的婢女缓缓的开口。
少女长得很美丽,樱桃小嘴不点而红,精致小巧的五官,大大的丹凤眼,肤如凝脂,只是此时脸上的表情生生破坏了几分美感。
少女是已故熙王妃的堂妹,和当今圣上的皇后,乃是隔房的堂姐妹,此次是打着看望侄子侄女的名头来熙王府小住的,其实真实来意,谁人不知。
出了江家大堂,江小楼径直的进了西厢房,而后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之前在府城购买的雪缎,还有那些上等的丝线,准备练练手。
拜前世祖父所赐,虽然身为男儿身,但是这刺绣手艺却是不差的,如今重生到这个六岁小女孩身上,这刺绣什么的,可以光明正大的放到阳光之下来做。
她准备在这块雪缎上面绣上一副富贵花开,之前在镇上绣楼买的那贵重丝线,差不多够绣这副富贵花开了!
因为考虑到长久没有练习了,所以江小楼还是先从后面买的几匹普通布匹之中选了一块,剪了一小部分,准备练练手······
“小楼,你这是刺绣呢?”苏氏带着另外三个女儿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女儿此时正拿着剪刀在裁剪布匹,苏氏也不心疼,女儿六岁了,而且那么懂事,定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对了,娘,你告诉四婶和四姑一声,让她们把隔壁屋子给给她们的东西拿到她们的屋子里去,大的那堆是给四婶她们的,小的那堆是给小姑的······”江小楼头也不抬,继续剪她的布,一边还不忘让苏氏转告四房和江冬儿。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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