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两名手持灯笼的宫女,还有两名宦官也在门外不停的晃动,几个人呵欠连天,困意连连。
“这怎么办?周围有窗子可进吗?”卢世友问道。
“有,但那两名宦官会四处走动查看。”
“我有一个方法...”胡庆突然插话说道“那两个宦官不多时就会到房子的转角处,到时候我和鄢大哥一人一个,换了他们的衣物,回到大门在把两个宫女打晕,到时候卢统领直接进去就行了,根本就不用太费事。”
呃?直接简单暴力,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自己本就不是干小偷的材料,哪里需要绞尽脑汁的秘密潜入呢。
“好,你二人分头行事,我盯着大门。”
卢世友把自身蹲贴在台阶下,等待着二人的结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看见二人出现,反而一个宫女推开门进去大声叫着:“皇后,皇后,有刺客...”
嗯?卢世友一惊,那两个人失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二人不知生死,卢世友一个人哪里跑得出去。一听到那宫女的叫声,卢世友翻身而起,急速奔向大门,向门口那个宫女挥拳而去,门口那个宫女十分惊恐,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冲着自己而来,她啊了一声,还不等卢世友靠近,很配合的就“晕”倒在地了。
卢世友心想,你晕了也好,省得我对你下黑手了,对着大门就冲了进去。
“冬晴,你适才大呼小叫的,说是有刺客?”皇后坐在桌边,眉头紧蹙看着惊慌失措的冬晴。
冬晴上气不接下气,拍着胸脯说道:“我听到张黄门那边有打斗声,贱婢一时害怕,就进来了....啊!!他来了他来了...”冬晴连忙跑到皇后旁边去站着了“秋寒一定被他...被他害了。”
卢世友看了看这主仆二人:“你是皇后?”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皇后与生俱来,雍容华贵的气质,在灯光的映射下,一脸肃穆而冷峻的面容,对着自己竟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皇后站起来后没有任何动作,毫不惊慌:“太傅这是等不及要从我这里下手了么?”
太傅?司馬越?难道她认为我是司馬越的人?司馬越与皇帝有矛盾?
“皇后娘娘,我不会伤害你们,不知可否单独谈谈?”
卢世友心想,管你什么皇后不皇后的,大家都是人,只要有得谈。
“呵,乱臣贼子,可真是大胆,好吧,哀家陪你谈谈,冬晴,你先出去,看看秋寒有没有事,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相信这位侠士不会滥杀无辜吧?”
“没有,她只是自己晕了。”卢世友心想要是对付你几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的话,那可以去撞死了。
待冬晴一出门,卢世友就大刺刺的拉了根凳子坐下了:“坐着谈吧,站在挺累。”
皇后淡淡一笑,她还从未见过如此随意之人,而且面对皇后居然淡定自若:“侠士这是要蒙着面和哀家谈吗?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卢世友拉下黑布,两眼紧紧的盯着皇后:“这次实在是冒犯了,第一,我不知道这是皇后你的寝宫,第二,我不是强盗飞贼,第三,我也不是乱臣贼子,第四,我是感觉皇宫里有个秘密,出于好奇心才来的。所以皇后放心,我绝不会加害任何人。”
“不知侠士如何称呼?”
“不知皇后如何称呼?”卢世友不答话,反问道。
“呵..”皇后莞尔而笑“你可真是肆意妄为,连哀家都敢冒犯。”
“大家都是人,王公贵族,平民百姓,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鄙人姓卢,名政,这次夜闯皇后寝宫,实在抱歉。”这皇后左一个哀家,又一个哀家,是死了男人吗?
“卢政?哀家羊献容,为惠帝皇后,当今天子为怀帝,是先帝的皇太弟。”
羊皇后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丝失落。
什么惠帝,怀帝,惠帝皇后,卢世友统统不知道,他现在关心的外面两个人和自己的安危。“羊皇后,这次是卢政做得不对,希望你网开一面,放我等离开。”
羊献容突然有些玩味的看着卢世友:“那哀家不愿放你们离开呢?”
“唉...你觉得我们一起死了有这个必要吗?”如果真不放他离开,估计他会绑架这个羊皇后,最后还是一个死字。
“卢侠士刚才是说这天禄殿里有秘密?”
“哦,我只是猜测。”卢世友拿出那张图纸,递给羊献容“是在一个墓地里面得到的。”
“你居然还盗墓?真是不耻...哀家不愿看着晦气之物,收回去吧。”
“羊皇后,我卢政才不是什么盗墓贼,我这是在别人手里得到的,应该是魏文帝曹丕一个内官留下的”
“嗯?曹丕,那哀家倒是要看看了。”
羊献容拿过来专心的看了起来,卢世友没影响她,不过偶尔抽空看看羊献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容。
“你这人真是无理,经常看着哀家干嘛?”羊献容居然有些面红,她在这里寡居四年了,没有一个男人敢碰她。
“喔..我是在想,羊皇后不打算去南方吗?这北方这么危险。”
羊献容笑了,不过表情相当的惨淡:“哀家是皇族中人,只能随当今天子而去,临阵逃脱,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的。”
“在下正是南方派过来救援北方民众南下的,北方战乱,难道皇后真想留在这是非之地而饱受折磨吗?”
“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正是因为战乱,身为皇后就更不该离开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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