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太女殿下走到易书寒面前,食指勾起易书寒的下巴,让易书寒低到不能再低的头抬起来,直视她。
很满意地看到易书寒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她的倒影,嘴角邪魅地一勾,“书寒这是想勾引我么?”
易书寒手脚无措地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语烟只给我拿了这身衣服,你不喜欢,我马上去换。”说着想起身去换。
萧兮风一把搂住易书寒的腰把床上一带,萧兮风和易书寒面对面对视着,气氛一下子升温,易书寒感觉穿这么薄的纱衣都觉得很热。
太不自在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易书寒想逃开,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萧兮风从背后用手将身子压下来,又重新跌回到萧兮风身上。
萧兮风直接一个翻身将易书寒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带着□□,“书寒要去哪?挑起为妻的‘食欲’就想一走了之,嗯?”尾音上扬,满满地疑惑之音,却带着笃定。
双手也没闲着,在肤如凝脂白若晓月的躯体上到处游走点火,所过之处纱衣尽褪。
易书寒耳朵通红,话都说不顺了,“我,我,才没有。”说完头侧向一边,在这么下去他要呼吸不过来了,而且感觉真奇怪,心跳的好快。
萧兮风闷笑一声,偏头准确无误地攫取住前世魂牵梦萦的粉唇,一如既往的甜美可人。
它的主人也青涩如昨,舌尖挑开了紧闭的牙关,横扫口腔里的甘甜,易书寒只感觉整个都要窒息了,嘴里都是萧兮风的味道,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被萧兮风盖了章似的。
在易书寒几近窒息的时候,萧兮风终于放开了对唇的攻略,开始向下游去。
双手也没闲着,在易书寒全身上下继续点火。
“嗯嗯,别,别这样。”易书寒不禁□□出声。
萧兮风恶劣地一咬,“别怎样?”
易书寒媚眼如丝中带着些幽怨地望着萧兮风,萧兮风被这样的眼神瞬间勾得心痒痒的。
一室的旖旎风光,羞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
一切趋于平静之后,萧兮风抚摸着易书寒的背,陷入沉思:本来以为这么久了自己会对这个身体丧失了兴趣,没想到还是没变呀,还是和前世一样的青涩,都让自己有些爱不释手了。
手慢慢地移到易书寒的小腹处,到底要不要让他怀了自己的孩子呢?
前世因为第一次的时候他自己叫语烟弄避子汤,可笑自己竟然抱着他现在不要就不着急的想法,害的自己前世无后啊。
真是后悔啊,自己的一生都毁在那个男人手上了,如果你跟前世的你一样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萧兮风暗暗发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了房里,躺在床上的易书寒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一瞬间身上的酸痛也犹如被唤醒一般传来,不过身上竟然挺清爽的。
“语烟。”没力气起床的易书寒有气无力地喊了声。
早在外面候着的语烟应声推门而进,“正君,有何吩咐?”
“扶我起来。”
语烟帮易书寒洗漱完就开始报告了,“公子,殿下对您可真好,亲自帮您洗浴,而特意吩咐我们不要吵醒公子。”
易书寒害羞地嗔道,“好了,不要再说了。”
“对了,公子,”语烟凑到易书寒耳边轻轻地说,“要不要准备避子汤?”
易书寒睨了语烟一眼,恍然想起来在成亲之前大皇女曾约他见过一面,给了他一张药方,说是避子汤。
前世自己信以为真哪,结果到后来发现是什么,绝育汤,她还真是歹毒,为了不留后患,让自己服绝育汤。
可笑自己还以为她是一心为自己好,结果她只是把自己当工具,她还说什么来着,哦,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朕可不稀罕。
思及此,易书寒一拍桌子,厉声道,“将那张药方烧了,从来就不需要什么避子汤。”
“是,公子。”语烟下了一跳,却还是应声道。
门外传来一声疑惑,“什么避子汤?书寒你要避子汤吗?我现在就让御医熬。”
一身白色衣裳的萧兮风从门外走进来,长身玉立,潇洒如风。
“没有,我没有要喝避子汤。”易书寒急忙反驳道,生怕萧兮风直接叫人熬避子汤来给他喝。
“那我们去用膳吧,我可是一直在等你醒呢。”萧兮风语气轻快地说。
“嗯嗯。”想到昨晚自己累得睡过去,易书寒的耳朵就红了。
回到房里,易书寒坐在梳妆镜前,双手撑着下巴,不自觉地傻笑。
语烟在一旁无奈地说道:“公子,这已经是你第八次这样笑了。”之后又看了看外面,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大皇女那边一直都想见你一面,应该怎么回?”
易书寒转过头,神色莫名地盯着语烟,“语烟你那么喜欢大皇女,我让太女殿下做主将你赐给大皇女做侍怎么样?”
语烟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公子,恕罪,语烟只想一直陪伴在公子左右侍奉公子,别无所求。”
易书寒看着跪在地上的语烟,心里一软,毕竟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其实早就把语烟当成兄弟了,只是得给他一个教训,在宫里很多事不是想说就能说的。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和跟她有关的事,知道吗?”
“是。”语烟弱弱地应了声。
易书寒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葱葱树木,清朗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语烟,你知不知道祸从口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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