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
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
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
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肉街居然首尾
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ròu_tǐ,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háo_rǔ,
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yīn_dào。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
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
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么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
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
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么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么东西,我喊了一声:「梅
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
「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rǔ_fáng:
「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么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
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
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
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
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
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
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
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jī_bā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
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yáng_jù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
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
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
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tuō_guāng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
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
梅姨的小口、肉穴和gāng_mén,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lún_jiān的恐
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
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ròu_dòng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
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
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
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luǒ_tǐ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
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
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
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
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
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
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
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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