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伸出手指,在女孩的小嘴边轻轻一抹,如同狗熊翻弄蜂蜜般将那莹润的
琼液蘸到手指,然后递回到自己的嘴里。
「嘿嘿嘿~,确实是非常可爱啊。」男人也同样很不优雅的笑了起来。
目光继续向下,安娜的穿着确实很符一般人对于开放女孩的印象。在这个
夏秋之交,气温在炎热和转凉中徘徊,少女的外套是一件轻便身的黑色敞口风
衣。长可及膝的深色外套只是随意地披在女孩的外层,根本没有遮住那那堪堪只
到肚脐的白色t恤,笋型的sū_xiōng挺翘的朝前凸起,白色的t恤和平坦洁白的肚皮
层次分明,在深色外套的衬托下,只显得更加性感诱人。更下方的紧身牛仔裤则
是紧紧地贴着青春女性特有的完美曲线绷紧,在及膝的外套下若隐若现,和上方
的rǔ_fáng一起完美地诠释了s型曲线的含义。从小腿向下约一半的地方,全部被白
色的长筒靴所覆盖了,高底的长靴,又让这稍显萝莉的女孩更有种顽皮可爱的御
姐气质。
高文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不知不觉间,原本遮掩地完美的两枚犬牙彻底的
暴露在外。心火燃烧,新晋的血族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双眼变得一
片赤红,好想啊,好想一口狠狠咬住这个少女如同天鹅般修长白嫩的脖子,用这
和整个大脑骨架相连的齿牙凶狠地刺穿那娇嫩的肌肤、薄薄而紧致的肌肉,最后
刺透那满是生命气息的血管,然后一口气吸到饱,让女孩的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
永存,这样还不够,还要一口气将那紧紧的牛仔裤撕开,将自己那充血膨胀的阴
茎刺穿那无助可爱的chù_nǚ膜,让chù_nǚ的鲜血在自己的大屌下变得不再纯洁。而自
己痛饮那渐渐变得污秽的血液。
当女性温暖的体温包住那狠陷到肌肤中的手指后,高文像是惊醒般猛地后退
了几步,松开那狠狠地掐住少女的脖颈的手后,然后才颓然地叹了口气。
猎物,是要由长辈们先行品尝的。无论优劣,支配权全在「父亲」之手。
虽说绝大多数的收获,在父亲大人浅尝后就会立即地转入到下一个层级。但
不知为什么,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高文对于献上她却有种奇怪莫名的感觉
就好像是舍不得一样,甚至更进一步,想要彻底占有她,让她从内而外的被自己
所拥有,绝对不想被其他人染指。
这种感觉,非常的离奇。
不同于简单的如同人类那样以血缘来维系的长晚辈关系,也不完全是领导和
被领导的下属关系。在被自己的尊长吸取了全身的血液后,高文这个人其实就已
经死去了。而在受了尊长的血后,名为高文的血族后辈就再度重生了。
体内流淌着尊长血液的自己,是尊长的子嗣,某种意义上就是尊长的另一个
次级化身,而自己的「父亲」,则是更古老的尊长的「子嗣」。而子嗣之上还有
更古老的尊长。作为活人的高文已经死了,在世间尚存着的,只是那股血液。以
及血液中还留存的人类记忆。而和血液一同蛰伏在肉身中的,还有着和远胜于
常人类的强欲心兽。随着时间流逝,属于人类的自觉将如同河流中的砂砾般逐渐
被带走,而残留下来的存在将越来越接近源头。这也正是血族们生存时间越漫长
,就越强大的原因。
在低下吸血鬼那稀释的血液之上,还有着更为深邃黑暗的源头,那就是所有
支流的「源头」,一切血裔的「祖」。
但是,那最终的源头是足以媲美神的存在啊,倘若只是以为漫长时间的水磨
工夫就足以让凡人达到那种境界,未免太过可笑了。岩石放在沙漠里一放千年也
不会被风雕刻成石像,砂石也不会因为时间而自动变成美轮美奂的高大教堂。
而当心灵的力量无法驾驭ròu_tǐ的血能的话,那么灾难就开始了。
倘若说一个随便生存年的血族的气力和巫术都能够和世间久经锻炼的凡人
相提并论,那么那潜藏在心底的yù_wàng则更是在力量的优越感中膨胀蔓延。妄自尊
大的心兽在时间的复苏下强大,驱逐着从永恒饥渴的ròu_tǐ追求着无法达到的满足
,宛若剧烈燃烧的火焰在大风中却越燃越旺,哪怕是那和野心不匹配的行动会让
燃料耗尽,导致自我彻底毁灭的命运也在所不惜。
这些理清历史关系的解释,还是尊长在初拥的仪式之后就当即告诫自己的。
虽说尊长在说完之后,立即补充道以上的一切也只是自己根据远古的记载和多年
经历推测结起来的结果,但是,一个研习巫术几个世纪的古老吸血鬼的言语,
哪怕是颇多谬误,但是也比一个毫不知情的普通人来得可信多了。
当然,高文本人其实也并不那么理解那些话。对于尚未脱离人类习惯的年轻
吸血鬼来说,事实上,所谓的血脉的共鸣感应,狂野心兽的驱动乃至于神秘魔力
的觉醒对自己来说都太过遥远。变成血族除了不能面对阳光,对自己最大的影响
就是自己绝对不会抗拒自己长辈的命令。就正如自己不会对抗自己一般。
高文皱了皱眉,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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