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著头,听著他一阵接一阵的粗喘和剧烈的咳嗽。
看到这个爹娘给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滞,张承祖有些厌烦,他费力的蹬
掉脚上的长靴,平靠在床头上,闭著眼睛伸手在裤裆里一阵掏摸,但发现自己那
男根仍然软软的伏在原处的时候,心里很是窝火,睁眼见那新娘子还一动不动的
低头坐床沿上,膝盖一弯,便顶了海棠一下。“哎,还。。还愣著。。干什麽?
过来。。过来给我。。给我揉揉。。。”粗喘著气,艰难的把话说完後,便大刺
刺的张著腿等著海棠。
猛然後腰被顶了一下,力道虽然不重,可海棠还是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望
著自己的这个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边看了他几秒,伸手按
到他胸口“揉这里吗?”
“咳。。。。怎。。怎麽给我。。娶了,娶了。。咳。。你这麽个木头”,
好不容易说完,又是一顿猛咳後,张承祖拉著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压探到他裤裆处,
“这里”。
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继父的那根火红的、丑陋的东西,海棠不敢动,可手掌
下软软的一团跟记忆中的东西又不是很相似,见到床上的人这麽虚弱的样子,想
著他也不能做什麽,便不轻不重的咋那团软肉上来回揉弄起来。
张承祖觉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来回揉弄,虽说没什麽技巧,
可这自己怎麽也弄不硬的家夥似乎有些抬头了,心里高兴,开口说“把。。把裤
子扯开,手。。手放进去”。海棠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老大不情
愿,可是想著月娘的话,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连在一起了,不得不照著他的意思
做,便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裤子。
张承祖有些费力的配合著海棠的动作,等到裤子被拉下,整个下身暴露出来,
他已经又是大汗淋漓,脸色似乎更苍白了。“快。。给我。。给我弄,咳。。弄
硬。。”看到那杂乱毛发中一条菜青虫似的软肉,海棠心里很是厌恶,可不敢不
从,伸手刚挨到便缩了回来,看了一眼那张闭著双眼的脸,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
那团软肉。
“唔。。。”张承祖感觉到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那柔软的触
感刺激了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了几下屁股,享受著那致命的快感。海棠惊讶
的看著手中的软肉,不,已经不是软肉了,现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来,
她慌张的松开手,不敢再看。
感觉到自己那许久未曾站立的男根竟然再次硬挺起来,张承祖很激动,现在
虽然还没完全肿胀,硬度也还不怎麽够,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大快人心了,察觉
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著硬起来的肉根,开口说“你。。脱。。脱衣服,咳。。”
等了一阵,见到海棠悉悉索索的只把外衣脱掉,万分的不耐烦,竟然一把伸手拉
倒海棠,随後,那虚弱的身体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压在海棠身上。
被这猛不及防的一压,差点让海棠背过气去,她连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
根本不顾她的推攘,直接扯著她的领子,将她的里衣熟练的朝两边一扒,跟著将
红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从未有人探视过的rǔ_fáng便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啊。。奶。奶子。。”张承祖见到眼前的美景,觉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拢
著乳肉朝中间一挤,那布满汗水的脸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这个看著
虚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这麽有力,双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过的rǔ_fáng上来回抓揉,
还使劲的捏rǔ_tóu,阵阵疼痛传来,可是她推不开他,也不敢推,知道这是自己必
须忍受的,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自己胸前来回舔舐吮吸。
“咳。。你这奶子。。。长得好,比。。比红莺还。。还好吃,媳妇儿。。
给我。。给揉揉,下。。下面。。”张承祖一边兴奋的在海棠rǔ_fáng上来回玩弄,
一边将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期盼著自个儿今晚能大展雄风。
海棠闭著眼顺著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根上来回抚摸,耳边不停回想著他的
粗喘声和吮吸rǔ_fáng的吞咽声,rǔ_tóu被咬得发疼,腿间也被张承祖的手隔著里裤戳
刺著,心里期盼著一切早些结束。
就这麽过了一阵,海棠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原本粗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烈
的咳嗽声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乱摸的手也没动了,她有些奇怪,顺手把著张承祖
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让海棠尖叫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整个新房便灯火通明,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一直不绝,海棠
泪流满面,呆呆的跪在床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溢出鲜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
张承祖的母亲,她的婆婆,张家的当家夫人,胡国将军的侄女刘氏,当她见到自
己的独子裸著下身,口吐鲜血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先是哭喊,接著便一掌掴到海
棠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明知道我儿的身体不好,你还这麽勾引他,
你是存了什麽心?嫁到我们家,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以後的日子长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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