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像是见到救命主一样,梓琳已是因害怕而同样颤抖的看向跑下的子天,都是不明此时信人为何如此,那不是因恐惧而有的猛烈颤抖,更像是一个即将失去理性的恶魔一样,更是因为看不懂信人而不明的求救于子天,可是子天看着同样如此的信人,更是不明所以。
‘信人?’
像是听不到他的呼唤,更是感觉信人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没有境魄却给人一种强烈的恐怖实力的感觉,像是一只猛虎,却是不知道那虎皮下是一直真正的老虎,还是一只披了虎皮的羔羊,更是在自己碰触信人的那一刻,那源于对方内心的怒吼,让子天都是不敢触碰,就连自己都会抵触的愤怒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信人?’
又是一声担忧的声音自上传来,此来却是和子天一同下来的纳兰天,倒没有子天的那般急迫而才是赶到,却也是发现了异常,更是看到异样的信人,眉头紧皱赶紧奔下。
‘天哥!’
完全心思都在担心信人,都是没有注意已是闪到一旁的祭天行,在对方打了招呼后看了一眼便是再次看向信人,如子天得不到回应,更是那内心的抵触。
‘他要杀信人!’
听到那声天哥,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梓琳赶紧向两位哥哥说道,此刻也只能询问这始作俑者,子天一听看了一眼梓琳,更是看向梓琳所指之人,却如他不想看到的。而纳兰天也像是早明白了什么,却是一直低头试着再去抑制信人,却是得到的内心更振聋发聩的怒吼。
‘这位小友戾性太重,不好!不好!’
就在几人举手无措之际,更是感觉信人虽是要爆发之时,周围凝固的空气在一声空灵声中化为平静,更是出现在信人身后的那长须黑发之人,一副玩世不恭任其逍遥的仙风道骨,在信人背上轻轻一拍,然后几处位置轻轻一点后又是一拍,便是一副完事的轻松表情。
‘真人!’
道玄教的弟子赶紧施礼问候,更是一旁的持扇公子爷和西门成贾更是恭敬,子天和纳兰天因信人缘故虽是问候却未站起,这到没让来者放在心上。
来人正是刚才忽然下山询问情况的四御之一庄子,本就是一路暗中观察,更是看到刚才两人的对拳,此刻却也是感觉不对而出手,在他三下五除二的小动作,信人原本就要因抑制不住愤怒而要膨胀欲裂的身体,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更是一直猛烈颤抖的身体也是停了下来,更是恢复了意识而慢慢抬起头。
行动上已被阻止潜意识中却未曾改变,信人抬起头像是看不见众人一样,只有恶毒的看向那同样投来的平淡目光,一直不听使唤的身体此时泄气,却完全没了力气,咬紧牙关欲作殊死一搏,却很是不甘的只能足够支撑自己不去倒下,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漫步离去!
‘不要!’
这次换做梓琳在一旁劝阻,那还顾得了敌人怎样,终算不在颤抖的身体还担心着信人的状况,明知不是对方的对手,却硬是争那一口气不值,看着信人因自己受到威胁而欲发狂的表现,心中已是明白。
‘谁让你走的?’
这边不肯,子天血气方刚的更是不能任由不管,同样恶狠狠的看向欲要离去的祭天行,随时一副要动手的姿态,一副对方不交代清楚不善罢甘休的愤怒。
‘不好!不好!’
庄子在一旁摸着长须若有所思的看着信人,听到子天的话也是轻声说道,这也让子天很是不甘,更是停止了动作,但依旧握紧着双拳。
‘子天!’
纳兰天也是赶紧喝声制止,作为大哥更是比子天要大,在外虽然两人各不相让,但毕竟纳兰天要大,何况子天从不拿自己王子的身份说事,所以凡事都会纳兰天做主,虽是大体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但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弟弟信人的状况,更别说祭天行的身份也不好大众广庭下处理,
‘多谢真人,弟子在此替舍弟赔不是了,只是舍弟的情况!’
‘去吧!去吧!’
纳兰天刚是要说明之后再对此说明情况,却也是被庄子打断,作为四御之一,对眼前这位天才纳兰天还是了解的,更是明白信人的情况,应该说不明他的情况,一直看着却捉摸不透。而子天也是明白过来,微微施礼便去搀扶信人。
‘纳兰天,你应该好好去问问那个忘恩负义之人,这可不是一句误会就能掩盖过去的,你应该明白梓琳的术赋不会看错人!’
子天看着和他一起搀扶信人的纳兰天,气愤的都是直呼其名,更是要强硬的将信人拉过来而他自己一人搀扶,好让纳兰天现在就去查问对方,恶狠狠的瞥了一眼待在那里的祭天行,便是要快速离去。
‘天行,你先去吧!’
终是得到命令,祭天行面对纳兰天竟也恭恭敬敬,一声不吭的看了眼他,更是不明其意的看了眼信人便是回头离去,顷刻消失在茫茫石阶中。
‘沁,在此替天行赔不是了,或许其中有些误会!’
那悦耳声音再次出现,信人终是看清那着水碧衣裙的妙龄少女,浅浅笑容纯情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动作活泼脚步轻盈似戏于天池内的锦鲤,正如那自报的名字般,水之心,水一样的清纯可人,在一声赔礼后便是跟上祭天行而去,只是有些跟不上那个丝毫不等待自己的身影。
而面对那犹如天仙般的声音,更是那飘然若仙的身影,子天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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