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韶华的话换来兰轩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兰轩只觉得她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她和公子靖,呵呵,真好笑——
“小姐,水。”韶华忙将水递给兰轩,“小姐,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噗——”听了这话,兰轩把刚入口的水尽数喷了出来,一时好不狼狈。只是这些都不是她现在关心的,她转过头盯住韶华,一字一顿的问道:“咳咳,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被兰轩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韶华顿时紧张起来,“我、我说、我说小姐,小姐你,你心虚了。”
“心虚?我会心虚?”
“不、不心虚就、就不心虚,你这么、这么大的、大的反应、反应、干什嘛——”韶华有些委屈,小姐与公子靖二人,男未婚,女未嫁,要是小姐不在意公子靖灭掉了锦国,完全可以在一起啊……
兰轩长吸一口气,道:“我不心虚,我不心虚——”兰轩把这话重复了两遍,心里竟有几分莫名的荒诞感,她这是怎么了?韶华也是无心之语,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被韶华的话惊得不会思考了。
男婚女嫁,是锦兰轩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也许她会羡慕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爱情,可是,她永远也不会去尝试的——
在锦兰轩看来,爱情就像涂了慢性□□的浆果,外表红艳诱人,闻之果香扑鼻,味道也是好极了的,只是一旦咽下这名为爱情的浆果,那么得到的将是终生的痛苦无奈……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完美爱情永远只会是话本里的故事,现实永远残忍真实的多。不论是母妃迫于现实的无奈,还是王姐所托非人的下场……她都不想去尝试!
有道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在爱情面前,女子总是更感性一些。哪怕洒脱如梁庄王,不也是在始皇娶妻后,明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还奢望能日日与之相处吗?她们这样的身份,根本不敢奢望能有一场完美的姻缘。更不用说和公子靖——公子靖其人虽仁名远播,但传言是给无知的人看的,在兰轩看来他无心无情又自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良人?庄王何等风采,始皇都不能为之弃天下,更何况她呢?
锦兰轩想,爱情再好,若是只如昙花一现,换来痛苦彷徨一辈子……这样的感情她是不想要的,她太害怕受伤了。她会管好自己的心,不动心,则不伤心;不动情,则不困情。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就像飞蛾扑火,是你不想,就能做到的吗?飞蛾并不是不知道火苗的危险,只是为了那一刻的温暖,它已忘乎所以。它控制不住自己,它欢呼着雀跃着不经意间突破了自己划下的安全界限,就那么一头扎了下去——
看到兰轩已经没有生她气的意思了,韶华作死的又加了一句:“要是小姐你不满意他,无名公子也不错,就是不知有没有再遇的可能了……”其实,未明先生不看年龄也不错,就是可惜他早早娶妻了,若不是如此,也是极好的。
“……”这个小妮子,真想掐死她,奚落自己还上瘾了。兰轩扯起一抹危险的笑,“呵呵,你这么关心我真的好吗?”
“啊?”
“你放心,你这么关心我,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一眨眼韶华都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了——”兰轩感慨,“赶明儿找媒婆把我们家韶华嫁出去……”
“小姐!”兰轩还未说完,就被韶华急急的给打断了。她嘟着嘴,脸上还有一丝嫣红,媚眼如丝,小女儿的那份娇羞展现的淋漓尽致,“小姐!小姐!小姐……”知道兰轩来真的了,韶华有一丝后怕,她将来的夫婿一定要和她情投意合,才不要随随便便就将自己嫁出去呢……哪怕知道小姐不会害她,但,但听说媒婆能把死人说活了,活人说死了,好可怕,还是不要了……韶华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小姐,你的衣服湿了,我去给你取衣服——”说完她迅速推门离去。
出了门,被微冷的秋风一吹,韶华顿时清醒了不少,坏了,这是小姐的闺房,衣服都在屋子里啊……
韶华深呼一口气,转身又推门而入,“小姐……”
看着坐在凳子上好整以暇的兰轩,韶华顿时焉了。
“回来了——”
“恩。”
“衣服呢?”
“在衣柜里……”
“柜子呢?”
“在屋里……”
“那你跑什么?”
“……”还不是让你给吓得,韶华腹议。
韶华认命的从衣柜里找衣服服侍兰轩换上,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她想,她刚刚一定是被恶鬼附身了,竟然脑子发热干了这么蠢的事……呵呵,看来未来几天她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了。
玲珑居中,齐靖宇依旧端坐棋盘前,他眉梢紧蹙,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只出神的盯着眼前的棋盘,不知在想些什么。
未明一踏入玲珑居,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他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棋局扰了承宗的心神,连他推门而入也未曾发现。
待走近了,未明才发现承宗的视线根本就不在棋盘上,他的两眼根本就没有焦距,这分明是走神了。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才会让承宗如此失神?
未明在公子靖对面坐下,将手在齐靖宇眼前划过,并出声唤道:“喂,想什么呢?”
“啊?”被未明呼唤,齐靖宇才如梦初醒。他的脸下意识的绷紧,呡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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