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城昏暗殿堂之中,中年男子此刻一脸担忧之色的听着下属的来报。
“回…禀教主,据前方弟子来报,他们在松子岭一带发现了少主所行的琉轿,以及几具尸,经过查看,确是少主随行的几名婢女和梁金长老。
中年男子强压心中的愤怒,沉声道:“你们少主呢”?
“目…目前还没有找到少主”。
中年男子没等弟子汇报完,便一掌击在其身上,这汇报弟子哪里承受的了如此威力的掌力,身体瞬间被击碎成了数块,散落在大殿角落之内。
“可恶,是谁活得不耐烦了,连我冷天绝的儿子也敢动,这笔账,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中年男子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从这能刺耳凶狠的话语声中便可知道此刻冷天绝的心中是有多么的愤怒和悲痛。
就在冷天绝发泄心中愤恨之时,大殿墙角之处突然闪过一道虚影,一个脸上纹着黑色文印的长须老者慢慢现出身来,走到了中年男子身边。
中年男子镇定下来,一改之前的语气,强压心中怒火道:“你也知道我儿之事了”?
文印老者点了点头,叹道:“还望教主节哀”。
“你这话是何意”?中年男子虽也明白文印老者的话,可心中就是不愿去相信,于是语气强硬的问道。
教主心中明明知道,又为何要故意再问老夫呢,放儿如果此刻还活着,定会与我等取得联系,即使被抓了,那抓他之人必会以此为要挟,可几天下来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凶手明显要的是他的性命”。
“我们当下最重要的便是替少主报仇”。
中年男子静下心来冷冷地道:“那你可有发现任何线索”?
“教主请跟我前来”。
两人走到殿外,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文印老者指着地上的三具女尸说道:“这三人身体上除了手指般大小的一个血洞外,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明显是被人以强力的指法一招击杀,而梁金全身焦炭,应该是中了罗生殿的火毒了”。
“你的意思是袭击我儿的是飞霄宫之人”,冷天绝皱着眉头说道。
冷天绝会有此推断也是因为在整个珲固道,以指法闻名的便只有三家,分别是飞霄宫的元魔指,长恨谷的碎心云指已经天乌阁的哭魂鬼指。
其中长恨谷在百余年前便已经被罗生殿灭门,自此长恨谷的绝技碎心云指被从此失传,而天乌阁却是与六壬教一般附属与极魔宗,而且两派相隔较远,平日里关系虽一般,却也没有仇怨。而剩下的便是这飞霄宫了,而且两门派之前一直都在争斗,前不久才调停下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故冷文印老者缓缓说道:“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可教主有没有细想过,如此一来,谁得到的利益最大”。
“此话怎讲”?
“这些年来,我派与罗生殿的飞霄宫一直争斗不休,最后虽然占得上风,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而西南面的神影门却是大肆收敛资源,广招弟子,从一个小门派摇身一变,眼看就要与我们平起平坐了,他最希望的便是我派与飞霄宫一直争斗,其好从中牟利,而且我听说神影和地龙虽同为罗生殿附属,可暗中却是在一直较劲,而飞霄宫最近才与我门派调停,他们与我派经过这般长时间的争斗,虽说不上元气大伤,但也损失不小,不大可能会在此敏感时期暗中下手”。文印老者缓缓说道。
冷天绝凝着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神影宗使得祸水东引,借刀杀人的伎俩”。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文印老者目不转睛的看着冷天绝说道。
“可这些都只不过是你的推测,可有何证据能够证明”,冷天绝想了一会说道。
文印老者摇了摇头道:“老夫没有证据,但我认为此事不管事神影宗还是飞霄宫,都是罗生殿的附属门派,即使没有少主一事,他们也都是我派的敌人”。
冷天绝被他一语点醒,这两个门派无论谁杀了放儿,都是他的敌人,自己要做的便是将这两个门派都尽数铲除,这样既报了仇又除去两个对手。
“教主,既然罗生殿之人先向我们下手,我们也不必再忍让,也给她来个以牙还牙,暗中派人去刺杀他们的人,如此一来,凶手必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咱们,给予我们反击,到时候谁最先向我们下手,谁便是那个凶手”。
“好,就按你说得办,也叫罗生殿那帮臭虫尝尝我六壬教的厉害,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还有告诉门内弟子,放儿一事不要走漏风声,违令者,门规处置”。冷天绝一脸杀气道。
“那老夫告退了”,就在文印老者退去之时,谁也没有看到其干枯褶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苟不可难以察觉的奸笑。
待老者退去,冷天绝看向其背影的眼神闪过一道精光,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地龙谷,微胖中年男子摸着嘴角的八字长须,面朝着前面的瀑布,听着身后散发男子的汇报。
“回禀门主,事情已经办妥,六人教之人无一人幸免,六壬教已经打算向神影和飞霄两派动手”。
“很好,这段时间六人教必定会有些小动作,我地龙门虽处于神影,飞霄两门派后方,但也不可太过张扬,告诉门下弟子,这段时间尽量减少外出,”。中年男子声音虽轻,却是极具威胁之力,令人不敢拒绝。
待散发男子离去,地龙谷内便传来阵阵低沉的阴笑之声,让人毛骨悚然。
随即身形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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